“免贵姓甘。”
“甘先生,听你话里似乎有话吧?”
甘泉袖子一晃,自己慢慢地落到了地上站到了顾久然面前:“我认识你们七重门的始祖顾七重,
今天遇到你也算有缘——你的七重练到第六重了吧?七重之所以叫七重,是因为第七重方才有用——练不过第七重,这修真功法就废了。”
“甘先生,你是说修真?”顾久然想起小时侯自己爷爷十分郑重的和自己讲过自家绝学练到极致可以羽化飞仙,可惜自家祖上没有人练到第七重,倒是强身健体的功效不错,所以顾久然一直以为自家爷爷在哄他玩——照现在看过来倒是真的。
“是的,就是修真,你,我,苏白,温溪大人都是修真者,或许你自己还不知道吧,顾家曾经是修真大派呢。”
甘泉说完这一句,凝视着顾久然的眼睛突然变得一片幽深:“顾久然,我命令你回答我的一切问题。”
原来表情生动的顾久然一下子表情呆滞了起来,把温溪吓得不轻。他连忙扶住了身体僵住往后欲倒的忠犬,眼神不愉的扫了一眼甘泉。
温溪知道甘泉正在使用的是一项上怎么不了台面的秘法“搜魂”,类似于催眠,对人体是无大伤害——
只是温溪无法忍受甘泉的这种行为。
用这种赤果果的方式去窥视那个爱他的也是他爱的那个人——不是温溪带着有色眼镜,而是他把隐私是在看得重要——加上性子龟毛,又是蝎子想得多——所以甘泉的行为是在是很不给温溪面子。
温苏白只好劝着自家主人:“主人,甘泉也是想知道他对你有几分真心——主人不要生气,难道主人不想知道吗?”
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温溪自然是想知道的,正所谓先爱上的先输,温溪也想知道在这场战役里,谁胜谁负,谁更爱谁,他在他心里是一座山一片海还是一片叶一片云,这些答案他统统渴望知道。
他转目望着顾久然,竟也期待着他的回答能让自己窝心。
甘泉冷清的声音开始响起:“你顾久然,对温溪有几分真心?”
“十分。”
“当你知道你可以和温溪一起修真的时候,你的想法。”
顾久然木讷呆滞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我许下的和阿溪与天同寿一生一世的诺言,总算不
是一句空话。”
“我可以证明情深不寿只是个笑话——我要和阿溪一起幸福。”
温苏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给自己擦过眼泪的男子。
然后就懊恼了——看他做什么!温苏白觉得应该关心自家主人才是——果断扭头看主人——
听了这番话,温溪并没有流泪。
之前流泪,是从求而不得到可得的巨大心理反差带来的喜悦,也因为顾久然对他的一番告白。
但是,他温溪是男人,不能随便落泪。
顾久然不愿自己为他流泪,那么为了他也不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