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不用你鸡婆。”过于愤怒的人对上无夜的视线,却坚持不了多久心虚转过身
“好吧!随便你。那么请问你传说中的西北虎七星宿为何只有六宿,其中的昴宿呢?”真是个驴脾气,不过让他回忆不想回忆的东西,过分激动也是理所当然。
“你天天是没事就喜欢收情报?”
“这也叫情报。你当我是八卦了,没一点价值。”
“昴宿3年前病到现在,说来说去还是像你种花心男惹事生非撞地祸。”
花心男?“他……?”抬头不解的看着白脸具
“昂宿喜欢上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男人追求昂宿。有一次昂宿外出遇到一群笨蛋抢匪,那个傻小子是个书生为昴宿解危。不——!应该说是捣乱。后来那小子就跟着昂宿跑,昂宿几次丢下他。他却像个影子死缠不放。昂宿显示身份,那小子却说对昂宿一见钟情,非他不可。昂宿当然不肯丢下书生回了西域。过了半个月,书生一身狼狈出现,并向我要昂宿。那时一幅生死不怕,毅志坚决的样子。我看昂宿对他有点情意,便试验他,让我刺心脏一剑。我以为他会躲,可是没想到他不等我动手,自己到是拔刀相刺。”现在想想他那样子真是作假。“还说‘现在他是不是交给我了?’”
“所以说昂宿心动随了他。然后又怎么了?死了?”
紫昙轻轻摇头,倒满清茶:“乌鸦在,他死不了。昂宿的确是心动了跟了他。过了半个月,书生说先回去对爹妈作别,请示。答应昂宿,如果父母不同意就留在紫昙教陪他一世。”
“于是说一去就三年,音信全无。昂宿没找他嘛?”
“找过才病了。昂宿去了,他正和某家姑娘成亲。”
这……也太可恶了。“那你觉得当时他对昂宿……”
“不管当时怎么样,现实是他背叛了昂宿娶了别人。”
“唉——!昂宿他还好吧?”当用心去付出,收回来的痛当然更多
“乌鸦都不想去治疗。”
“不忍心。”这群人背后到底有多少伤口?“昂宿还爱他吧?否则他应该早死了,就是他成亲的时候?”
“昂宿请求我们放了他,否则你以为他能活成现在。他说什么那小子是第一个爱的人,是假的也没关系。”真是想不明白
沉重的气氛让话题无法继续。满身是伤的人,却还要被刺上一刀。世界上最痛苦莫过于来至亲人与爱人。全心全意让受伤的自己接受阳光,以为是上帝给予的幸福来到,结果不是换回两行泪。
“我问你,你爱他们吗?”面对紫昙严肃的表情,无夜还真不适应。淡淡笑了笑,端起了满满的茶水
“爱。又爱又恨,可是却成我每天必需品。你自己找找你爱的人,不用敢想不敢做。这个世界上追求爱是每个人的权利。”
“我?我可以?全身都是血……”
“如果他爱你,永远不会追问你过去。他在乎就是现在的你是不是如他一样爱你爱着他?那怕有一日,你离开,他也会笑着不停止对你的爱。因为放开你能让你幸福是他是一生的奋斗目标。爱是没有国度、身份、年龄、背景,只是一个心动的过程。每一天都会有充实的日子,有目标,活下去的动力,这种过程就叫幸福!”
幸福?从小背负众人的歧视、辱骂、诅咒、暴力的他会有吗?可是他也是个凡人,也希望痛苦、寂寞时候有人可能抱住他,安慰他。“你嘴巴还真会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我堂哥说的。”那个看似情圣,却什么都没有的人
“你还有堂哥?”他怎么没查到?
“……我又不是石头缝出来的。我堂哥可是一个大人物。我先走了,祝你好运!”想被爱又不敢爱,夏紫烟,胆子就再大一点吧!
走出紫烟居,无夜便匆匆忙忙找到小灵儿。让小灵儿带他去见昂宿,抠不过他的人只有带他去后院静院——昂宿阁。碰巧正为昂宿诊治完的乌鸦走出来。
“你一天天闲没事管地真多?”坐在石凳上,乌鸦收拾着医具
“他还好吧?”
“不好——!这样下去撑下了多久。你也看到了,肤色苍白发黄。肌瘦如骨,两眼无神,一幅就要飘走的样子。”
的确,说是人不如说是鬼,感觉随时会化为泡沫。“乌鸦,那男人是谁啊?”解铃还须系铃人。不问个明白昂宿每天坐在窗口想必希望有熟悉的身影?问题是一天不明白,心永远得不到解脱。
一说到乌鸦脸色阴沉,一股怨恨由全身散发。“柳州,陆府的二公子——陆云。”咬牙切齿的吐字,无夜可以感受到六宿有多么想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断
“告诉紫昙,我要出门几天,再见——!”昂宿不敢问,我帮你深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