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回子规堂吧。”白子规想摸摸澄城的头,但无奈没有空余的手。“带了轻些的袍子没有?将他盖上罢,这会子小师弟们定在子规堂前嬉笑呢。”
然后澄城就一路走一路哭,又是心疼又觉得无处下手,到了子规堂前时才恍然大悟的摊手说我连药箱子都没有拿。子规笑笑说澄城你若是再哭,我就得退位让贤,将最能哭的名号给你。
篷柒自回来就一句话不说,任澄城怎么样的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也没有动静,白子规说他太累了,累的都不想说话。
然后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篷柒突然起身,对着那边练字的白子规问了一句话。“你为什么告发我?难道你以为你对我稍好些我就会原谅你了么?”
那时白子规正在写一副万寿图,听到篷柒满带质疑与愤怒的问话,不由得手中一抖,将几日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他抬头看着篷柒,两个人就这么对视。
“你在怀疑我?”
“难道你的所做所为不值得我怀疑么?”
“可见……”白子规顿顿后放下笔。“这空以山庄是万万容不得我了。”
“是你做了不容你的事。”
白子规没有解释,他觉得再解释也没有用,一个人,一个派系,对自己的不信任。庄主是他是师父,见天的找人跟踪他,窥视他。出事后一味的埋怨他为何不及早上报。而他最好的师兄,则怨怼于他为何上报。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切只有一个起因,那就是不信任。
罢了罢了,白子规放下笔认真的看着篷柒,既然这空以山庄容不得我,我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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