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你看,张宝的黄巾军大军已经倾巢出动了,看来是打算一举将皇埔将军的兵马给消灭啊,我们是否开始动手?”
站立山头的朱儁,看到山下黄巾军的大军已经开始全面出动,连忙问向一旁的赵哲。
赵哲连忙劝阻:“不,现在动手的话,有些过早,我们必须等一等,等到张宝的大军和皇埔嵩将军的大军打起来后,在开始动手。到那时候张宝的大军,全身心都集中在皇埔嵩将军那里,更有利于我们发起奇袭猛攻,要么不打,要打我们就必须一击要害,让他再无还手之力。”
“一击要害。”赵哲的一番话中,朱儁惟独对这个词最为感兴趣。
皇埔嵩营地外,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黄巾军的身影,看到如此诸多的黄巾军敌军,皇埔嵩所引领的兵马纷纷露出一丝怯意。要知道这些黄巾军简直就是土匪之辈,所到之处不留一活口,尤其是针对他们这些汉军,更是毫不客气,全部斩杀之。
“皇埔将军,张宝再次带着他的十余万大军攻来了,如果在没有援兵来的话,那我们的大营可就真的支撑不住了,不如下令撤退吧。”
皇埔嵩顿时大怒,吹胡子瞪眼:“混账,朝廷派我等前来镇守,抵挡黄巾军侵袭,怎么可能说撤退之事。”
“可是,将军,如果我们继续停留此地的话,一定会被那些黄巾军攻破大营的。不如暂且撤退到汝南郡,和朱儁将军一起死守汝南郡,也可以暂且保住一条性命,也不枉朝廷对我们的器重。”
“你给我住嘴,从现在起,如果有谁在言撤退之事,我就将他以逃兵论处立斩不赦。”说完皇埔嵩一拔腰间佩剑,剑指账外喝道:“传我号令,所有将士立即进入备战,迎战张宝的黄巾军大军。”
大营外,张宝首当其中,对着在城中镇守的皇埔嵩就是劝说:“皇埔嵩,你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看你也是一个人物,如果识趣的话,就赶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吧。到时候投靠我黄巾军阵营,待我大军攻入京城,到时候给你封一个王爵也是未尝不可。”
皇埔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黄巾军,居然会向自己进行劝降,当即大怒不止:“住嘴,我乃大汉忠臣良将,忠臣不侍奉二主,更何况汝等乃是叛乱之军,想要让我皇埔嵩向你们黄巾军投降,简直就是做梦。就算你斩下我皇埔嵩的头颅,我皇埔嵩也不会做出背叛大汉的事来。”
眼看皇埔嵩如此轻易的拒绝自己,张宝也是勃然大怒:“哼,你个老顽固,给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一会待我引着大军攻破你的大营后,必然将你凌迟处死,看你是否还敢嘴硬。”
“想要取我皇埔嵩项上人头就来吧,我就在这里站着,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皇埔嵩怒言之后,坐立于马背之上,予以一身正气看着大营外的黄巾军,没有一丝怯意。
望着这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将,那些黄巾军皆为一怔,显然是被皇埔嵩的气势所摄。半晌张宝咬着牙大怒道:“凡是有阻拦我黄巾起义者格杀勿论,杀——”
随着张宝话音一落,顿时身后的黄巾大军蜂拥而上,直朝着皇埔嵩坐在的营寨扑杀过去。
“将士们,现在正是我等保家卫国的时候,大家千万不要让这些黄巾贼给得逞。一旦让他们涌入京城,那我们的家人和家园必然惨遭生灵涂炭,给我杀——”面对张宝的大军,皇埔嵩丝毫不为所惧,招呼着人马就迎了上前。
此刻站在山上的赵哲等人,看到下面的战事,可谓是一副惊奇的画面。以皇埔嵩为首的汉军,就好像是海边上的岩石,犹如泰山之势一般立于原地,而以张宝为首的黄巾军,就好似那滔滔而来的海水,直朝着这些岩石拍打而来。可是不管这些海浪到底有多大,岩石始终都是纹丝不动,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击击的拍打侵袭。
又观战了少许后,赵哲突然对着身旁的朱儁拱手道:“朱儁将军,看山下的战况,此事正是我等奇袭的最佳时机。不如我们就此下山分兵行进,予以火攻之势,应战这是黄巾军吧。”
听到赵哲的话后,朱儁不由得提醒说道:“好,我等的就是这一刻,飞虎切记小心为上。”
“多谢将军,再下一定小心而行。”说着,赵哲冲着朱儁一拱手,当即调转马头引着朱儁拨给自己的千余人兵马就飞速下山,直朝着张宝黄巾军右侧奔袭过去。而朱儁也引着兵马,直朝着张宝黄巾军大军的左侧飞驰而去,两人两支兵马纷纷快速行进,似乎在和时间赛跑。
临近黄巾军时,赵哲忽然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众将士道:“立即点火。”
话音一落,只见跟随赵哲一起而来的千余人汉军将士分成两批,一批开始抛扔自己手中的易燃物体。而另一批则是以弓箭术组成的队伍,纷纷张弓架射,瞬间便有一批火箭雨抛射出去。但奇怪的是,这些火箭雨并未落入黄巾军大军之中,而是落在黄巾军大军的边缘处。
火箭雨一落地瞬间燃起,很快就燃烧起一道火墙,将赵哲和那些黄巾军隔离开来。几乎是与此同时,黄巾军左侧也燃烧起一道火墙,两道火墙新起顿时夹杂着呼啸之时,顺着风势开始蔓延开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半圆形切断了黄巾军的退路。
“皇埔嵩将军快看,黄巾军后发突然发生意外,燃起了大火。”
听到将士的话,皇埔嵩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那可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