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协顺利到药膳馆工作,又有了左芮铮公司的兼职,攒到钱越来越多。两人忙,相聚的时间都会在一起算算划划买房的首付款。杨越是实习生,医院的薪水十分低,只有千把块,租房吃饭都不够,季协收入有杨越的五六倍之多,时常贴补杨越,这让杨越十分灰心。算算自己的收入,再比照疯涨的房价,杨越觉得以前的想法真是天真又可笑。尤其是季协,每个月挣的钱还要给一部分家里,时不时地贴补一点给读大学的季贞。
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杨越觉得季协每个月给家里的钱和给季贞的贴补太多。季协这时才说出他是抱养的孩子。这让杨越更是觉得前途灰暗,因为这个养恩,季协必须就不停地供养季家,否则季家人一个忘恩负义砸过来季协就站不住脚。季家现在的两个男孩才中学,以后的大学结婚买房就是个无底洞。杨越鼓动季协脱离季家,季协拒绝,两人不欢而散。
不久后季协的小弟被查出患上急性白血病,全家都慌了脚。当时季家刚刚凑钱买了房和一个小铺面,家里再无余钱。季协的大姐二姐早已嫁人,因为买房买铺面被出了一大笔血,手里已经没有余钱。房子是唯一住房,铺面是一家的生活来源,季父季母好不容易挣来这么点家当,家里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自然不肯卖。
正在此时,同个小区里的连锁水果店老板求娶正在读大学的季贞,愿出五十万聘礼。季贞当时正在市里读师范大学大二,那老板三十多岁,鳏夫,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十分调皮。这老板就是看中了季贞当后母,趁着季家之危提出了婚约。季父季母十分心动,季贞悲痛欲绝,一边是小弟父母,一边是自己的人生,她从小就因为弟弟们被父母抛弃,现在又要因为小弟被父母牺牲前途,她实在想不开,躲到学校里不回家。
季协把攒的钱全都拿出来,又向同事借了不少,日夜兼职,只能凑够四万块,跟小弟前期手术费三十万相差甚巨。杨越见季协深陷季家,劝解无效,又因为季协把存款全给了季家而大发脾气,尽管那钱基本上是季协在攒,但杨越早已视为两人共同的家庭财产,季协不解杨越的冷血,杨越愈发觉得季协的天真不可救药。
杨越在医院实习一年,既低薪又苦累,早已不是当年单纯大学生。当时头脑一热跟家里关系冷淡,出了社会才发现没了家里的支援,自己难以出头。两人冷战多次后,冷眼旁观的杨越父母终于出手,首先找关系把杨越调去了邻市一家更高级,工资高好几倍的大医院。然后把季家的情况略一调查给杨越。季家小弟的前期手术药要三十万,后期至少还要三十万,加上后面五年的护理期,算算至少要八十万。杨越要是一定要跟季协在一起,那季家的负担以后就要落在他们的身上。季协家里情况太复杂,负担重,绝不是理想的对象。
杨越找了季协最后一次,季协并不想分手,但他既不愿意跟杨越去邻市,也不愿意脱离季家,两人越谈越不投机,最后分手散场。季协身心疲惫,那边水果店老板越催越急,季父季母三番两次就去季贞的大学里闹,动静十分大,季贞被逼得无法,只能低头。
正在此时,左芮铮的出现,解救了季贞。
除了已经去世的季爷爷季奶奶,季贞是季协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左芮铮那慷慨的一百万救了季贞和季家小弟,让季协十分感激。他决定这三年里好好服侍左芮铮,以报答在左芮铮对他的厚恩。
9
同居生活开始后,很多事出乎季协的想象和估计。
开始的时侯,左芮铮让季协又惧又畏。这人实在太多花样手段,各种操弄他的身体,让他十分吃不消,很多难堪的事情,左芮铮都能执行得一本正经,认真彻底。他设了一张详细的日程表,每天早上季协都要照着上面做身体养护锻炼,完成哪几项就打钩,完不成的要写明理由。早上坐药浴,熬药浸玉棒,然后打理房子,清理衣服。清洁工作干完刚好玉棒泡好,体内含着玉棒在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运动,下午练瑜珈或五禽操,练完泡牛奶浴,泡完抹润肤乳或精油。晚上左芮铮回来检查过玉棒后才抽出来,饭后是踮脚走路运动,练完后就去洗澡洗漱。清洗完自己后,如果左芮铮要工作,在书房里看文件或用电脑,季协就在一旁帮他揉肩按腿。如果不工作,就陪他看电视,供他赏玩。再晚一点就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加手嘴活。如果晚上要做,左芮铮会提前吩咐,季协洗澡的时候就要做好灌洗准备。如果不做,就要在床上按左芮铮的吩咐做很多难堪的动作,做完后还会被左芮铮涂抹润肤乳,抚摸全身,身上几处敏感地方总被反复抹擦,被轻易挑起情欲,但他只得强忍。没有左芮铮的允许,他不能随便泄身。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赤身揽紧,紧贴着左芮铮健壮炙热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慌,但奇异地,他总是入眠很快。醒来发觉窝在左芮铮的怀里,被搂得死紧,动弹不能。早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