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补偿:
小剧场:《二呆考状元》(这就是小剧场吧?)
二呆苦读多年,加上贺轻舟银子通关系的帮助下,终于获得了科考的资格。
收拾行囊进考场。一进去就要考三天,吃食纸笔皆自带,就是马桶也要考生自家出。贺轻舟往莫小呆的包里塞满了吃食,然后把莫小呆吃了个干净。第二日,莫小呆一瘸一拐去考试,检查携带的侍卫万分可惜的想:模样真是不错,若不是个瘸子,恐怕考中进士,皇帝老儿便要嫁闺女了。
书砚再三叮嘱书小呆,如何应对各种情况,唠唠叨叨,实在放不下心来。说到最后,书小呆痛哭流涕,吵着不去考试了,因为他实在不放心书砚,书砚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这么长时间呢,书砚想他想的寝食难安瘦了病了怎么办?
贺轻舟问明情况,狠狠骂了书墨一顿,书墨这才擦干眼泪,欢欢喜喜去考试了。
三日后……贺轻舟和书砚在贡院门口翘首以盼。二呆相携哭着出来,诉说考题太难,算是交了大白卷。 贺轻舟扫一眼只进去三日就圆滚的不行的呆子,喝到:“不许哭了,又不是我逼你考状元的。”
莫小呆“哦”一声,抹去眼泪,恍然笑道:“对哦,攒着,该去师父跟前哭才对。唔,这三天过的真惬意,吃了睡睡了吃。”
书小呆的眼泪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小考间不但把衣服哭湿了,都溢了出去,吓得考官还以为是马桶之物,巡场都是掂着脚尖走路的。他这三天,除了看看题目,就剩下哭了。
书砚给书小呆擦去眼泪,柔声道:“哭什么,你考不上,我才能继续养着你啊。”
25、糕点
莫沾衣嗅啊嗅的,闻半天把桃花酥放下,拿起另一块,也放鼻子底下闻。同上一块一样,这个也被放下。莫沾衣摸了半盘子的糕点,一口没吃。
贺轻舟看不过去,本想责备,但是转念一想,在老太太这里还是给莫沾衣留几分颜面才好,于是分外温柔的徐徐说道:“小伊,怎么不吃?若是不喜欢,早饭马上就好,快来我身边坐着。”
“唔,这个桃花酥怎么跟之前吃的味道不一样?”莫沾衣被贺轻舟的柔声细语恶心的浑身一震,想起洞房花烛爷贺轻舟搔首弄姿的画面来。
贺轻舟蹙眉。莫沾衣的鼻子极灵。他吃过老太太命湛蓝给送过去的桃花酥,都是出自湛蓝的手,不应该有异。他说不同,莫不是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湛蓝,去把老太太的银簪拿来。”
贺轻舟拿银簪往桃花酥上一扎,停留片刻,再□,簪子的尖头已隐隐发黑。
湛蓝见了脸色如纸,伏于地上哭诉道:“老太太明鉴,婢子绝不敢在吃食里动手脚。”
“你起吧,你要想动手脚,老身焉能活到今日。”湛蓝是老太太的贴身婢子,吃穿住行,以及老太太对贺家人的一些指令动作,几乎都是她在操持。
“谢老太太。”镇定如湛蓝,乍遇此事,也难免落泪。
贺轻舟大怒,谁那么大能耐,竟下毒到老太太跟前了。不论他对老太太的情感有多复杂,老太太亦是他的亲祖母。
他问湛蓝做这道点心,经了几人的手。
湛蓝此刻已恢复平静,言道:“这碟点心是婢子昨晚做的,那时已过用饭的时辰,可老太太没睡,除了平时当值的两个人——马厨娘和浅绿丫头,还多了方厨娘和打下手的鲜绿丫头。婢子将揉好的点心上锅之后,便进屋服侍老太太。那四个人在院里服侍老太太多了,皆是可靠之人,老太太的吃食几年来都是她们在操弄。”
贺轻舟点头,这几个人并不可疑,他又问:“烧好之后,也无他人插手么?”
“好了之后,是婢子去厨房拿进屋里头的,放到现在一直无人动。伺候老太太、打理屋子的共有四个丫头。除此之外,再没人进来过。”
莫沾衣咬唇,挨着杨妃榻的边儿坐下,睁大眼瞧着屋里几人。好恐怖的一家人,连食物里都舍得下毒,糕点都不能吃了,真可惜。不知道把解药掺进去,还能不能吃?
“她们几个人对老身忠心耿耿,不会是她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太太一把年纪,手下人对她的忠诚,这点把握她还是有的。
贺轻舟不再多问,吩咐湛蓝去查桃花酥有关的物件。
“祖母,湛蓝慢慢去查,我们不妨先从下毒之人的动机上入手。”贺轻舟何等的心眼,脑子一转,便分析道:“此刻三叔和大哥一走,最得意的无非是我。孙儿猜,害老太太之意,其实在于孙儿。”
贺老太太问:“怎么说?”
“您是支持我接手家业的,咱们祖孙两个关系最好,要是您病了,我如何能安心去夺铺子大权。再者您一病,内宅大权必然要落于他人之手,到时,我更是迈不出脚。”
“你怀疑徐源?”贺行舟无此心计,只有贺徐源要防着贺轻舟夺家产。老太太并不以为然:“徐源虽不是我亲子,但他不敢害我,我若一死,唐若浔便保不住。”
“祖母,您以为三叔待唐姨娘,真的胜过家业?”贺轻舟失笑:“若真如此,唐姨娘早该是唐夫人了。”
贺老太太道:“你大哥的亲娘周氏野心也不小。”周氏虽是妾,却是大老爷独子的亲娘,日子过的比大老爷的正妻赵氏还要滋润三分。
贺轻舟道:“周氏狡猾,她不会除去我,看着三叔一家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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