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全的话,林膑说:“问题是灵力点没有了,全部用来训练士兵了。”
高顺本想说话,却被林膑以眼神制止了,高顺心领神会,等所有英雄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后,高顺才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诸位同僚说得不错,”高顺先捧了众人一句,接着又说:“但各有优劣,我就把各位的意见总结一下。”
“一支军队,不可能永远靠夜袭取胜,阵战、攻城战、守城战都必须练习,不过敌众我寡,夜袭是必行之策。
我的意见是,先夜袭一波,不使用任何道具,能杀伤敌人多少算多少,之后与敌人约定时间,来一次正面作战,战事顺利就转为攻城战,战事不顺则转为守城战。”
“好,好,好啊!”林膑鼓掌叫好:“高将军之计甚合我意,一次战斗可以训练三种战法,那不知将军可还有妙计,于夜袭之时,顺便把奴隶给弄过来?”
高顺单膝下跪,说:“末将无能,有负主公所望,要击杀或放走奴隶,末将还能想出办法,要把奴隶活着抓过来,主公只能问问小精灵了,它应该会有道具能帮助主公。”
“将军快快起来,”林膑连忙扶起高顺,“我并没有任何怪罪将军的意思啊!”
林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是顺口问了一句,很正常嘛,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啊!
林膑给高顺说了句抱歉,说自己只是无心之言,将军不要在意。
没想到,帐内的所有英雄,全都一起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属下无能,不能为主公分忧,请主公降罪!”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以前经常听这句话,直到现在,林膑才有些理解这句话里的意思。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算事儿吗?除了某些小心眼的人,应该没谁会介意吧!
你可以说他们小题大做,但这确实是古代人的处事风格。
林膑明白,自己得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才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主君,必须得对麾下的将士负责,谨言慎行,只是第一步。
身为主君,赏罚分明是必须的,既然众将认为自己有错,那就罚吧!
林膑:“每人罚俸一月,以儆效尤。”
军饷林膑是以兵种阶位发放的,每月的军饷和招募价格一样,只有有神志的士兵有军饷。
有军职的士兵,军饷是普通士兵的倍数,十夫长比普通士兵多一倍,百夫长比十夫长多一倍,千夫长比百夫长又多一倍,万夫长都被转职成了英雄,军饷比千夫长多一倍。
……
夜,娄氏部落外,林膑率领麾下所有骑兵,潜伏在娄氏大营10里处,人衔枚,马摘辔?,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娄氏部落变得安静。
林膑命令狮鹫弓骑兵升空,慢慢的靠近娄氏营地,查看情况,若无意外,就射杀哨兵和巡逻人员。
徐华领命而去,一切顺利,娄氏的人已经入睡,只有少数站岗和巡逻的人,徐华将他们全部射杀,之后点燃了三根火把。
林膑一看到天上的三团亮光,马上命令全军,安静的向娄氏前进,等到靠近娄氏时,才开始策马冲锋。
数千马匹奔跑的声音,把娄氏众人全部吵醒,纷纷扰扰的冲出帐篷,可是来不及了。
林膑已经带着骑兵,冲入了娄氏营地之中,衣衫不整,手无寸铁的娄氏人,如何能抵挡骑兵的冲锋,直接被击溃。
有些精锐士兵聚集在一起,想结阵御敌,又遇到了狮鹫弓骑兵的全力打击,根本无法组成建制。
依照高顺的计策,此次夜袭的主要目标是奴隶和战马,能得到多少无所谓,只要娄氏没有了就行。
林膑麾下骑兵,冲入娄氏部落的营帐后,就分成了几路,各有各的目标。
有的直奔马厩、养马场,打破围栏,放出战马,有的前往奴隶营地,放出奴隶,全部向着月胡营地的方向驱赶。
其它人则四处纵火,每人手上都有几个火把,把火把扔完之后,又去击杀娄氏的抵抗力量。
战斗只持续了一个小时,林膑见娄氏已经组织起了抵抗力量,下令撤退,免得被娄氏给围住了。
林膑回到帅帐就坐,张全首先汇报道:“主公,末将这边共抓捕到,战马两万匹,奴隶1万8千人。”
张全率领步兵部队,被林膑派去抓捕,从娄氏逃出来的奴隶和战马。
“主公,”高顺跟着汇报骑兵部队的战果,“此次夜袭,焚毁娄氏帐篷无数,击杀敌军万人左右,我方伤亡不过数百,很多人只是受伤而已。”
林膑:“好,此战战果辉煌,传令犒赏三军,明日再整军拔营,进攻娄氏大营。”
在小精灵那里买了些酒水,用以犒赏三军,林膑顺便看了下自己的灵力点。
以前的灵力点只剩几百点,现在也才3万多点。
林膑心想:“这么看来,娄氏今夜死的多是一、二阶兵种啊,三、四阶的只有两千多,娄氏主力尚在啊!”
“不过也无所谓了,娄氏的战马都没了,没马的骑兵还叫骑兵吗?战力恐怕连三阶都没有。”
第二天,林膑下令拔营,于娄氏部落外10里处扎营,一切忙完之后,又令全军在娄氏部落外列阵。
林膑:“骑兵分散四周游弋,击杀娄氏出逃之人,步兵由高顺指挥,进攻娄氏大营。”
“诺!”众将领命,分散出发,高顺则命人抬出了林膑购买的攻城器械,弩车、投石车、云梯等等。
大军排列阵型,准备攻击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