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得到满意答复为止。”土方额头和他抵在一起。
“啊,我又觉得有点冷了。”坂田银时说着要下来,却被土方一把拉住。
“给你找个暖和地方,来,这里热——”土方拽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的裤子里伸。
“你——!”
“你这内裤也碍事,快脱了吧,脱了吧!”
“哎,最近明显做得太多了,累啊。”坂田银时头靠在土方一边肩上。
“这是说明你体力衰减了吗?”
“嘁,胡说!阿银还是很年轻哩!”坂田银时“噌”抬起头,咬住土方的嘴唇。
“你躺好,腿抬高就行!”土方吼着把他甩在沙发上,他不希望这家伙过分主动,不然显得他很嫩似的。
“哇!你又要简简单单马虎了事吗?!”坂田银时抬脚抵在对方肚子上。
“才没有,你别总玩花样,那样我……”土方一低头又瞥见他下腹的烫伤,“少废话!做完洗澡去!”
——“你一点都没变呢。”坂田银时蓦地睁大眼睛,使劲推开土方。
“怎……”土方刚好抱怨,一下看到他一脸惊慌的神情,不由得不做声了。
“我……”坂田银时挣扎着坐起来,他双手抱头,手指深入头发,搔得头皮“沙沙”响,好一阵才停手。“哎,还是先去洗澡吧,一会儿去卧室再继续。”
“等等!刚才怎么了,你得说明一下。”土方沉着脸说,中途被打断,他不禁黯然失望,他拿出一支香烟来叼上,点燃。
坂田银时望着面前袅袅升起的烟雾,吞了口唾沫。“我有点紧张罢了嘛。”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土方翻着眼球,目光以下往上打量他。“又不是第一次,说你会紧张,还真是拙劣的谎话。到底突然想到什么了?”
“过去,有个人影。”
土方暗猜他肯定会说“不信拉倒”,但这回他没料中,显然不懂听他这话。“你说屋里有什么鬼影闪过?”土方赶忙环视四周,难道真像近藤说的,这屋子不大吉利?
“嗨,是什么都好,反正这会儿消失了。”坂田银时站起来,“我去浴室。”
“你来的时候没洗啊?”
“没有,本想让你先洗。”
土方独自坐在客厅里听着电视机中发出的一阵阵聒噪笑声郁闷起来,举起遥控器对着屏幕按了一下,电视机顿时安静了。此时他确信这些天坂田银时的举动不是心血来潮,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他的反常,土方不得而知,确实猜不出来。
抽完一支烟,他立即又拿出一支来点上。抽足五支烟,坂田银时穿着浴衣走出浴室,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卧室。土方紧随其后走进卧室。坂田银时像是预知他马上要跟进来,躲在门后等他,伸出双手,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弄得土方愈发不知所措。
这样沉默了半晌,坂田银时说:“多串君,你还记得《三四郎》的结局吗?”他的声音轻极了。
土方怔了片刻,开始回想。“有点模糊了,毕竟是看过一次,还是十多年前的看的,不过大致上记得,应该不会记错。嗯,好像整本书都让人感觉挺压抑的。”
坂田银时点了点头。
“我倒是很清楚地记得,你第一次和我讲话时的情形,当时就提到了这本书吧。”
“喔,我原来以为你早不记得了,连我是谁都快忘光了。”
“切,怎么可能嘛!”土方亲昵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隔了这么些年,再见面时我不时一下子就叫出了你的外号。”
“嘿嘿,我知道喽,国中毕业以后你一直想念我来着,还经常想着我的事一个人dǎ_shǒu_qiāng吧?”
“我没有!”土方矢口否认。天然卷能开下流玩笑,说明他找回了常态。
“你怎么忽然提起过去的事?”土方说着打开卧室的灯。
“想到了就随口说说。”坂田银时在他眼前轻松地转了一圈,坐到床上。“哪儿来这么多原因啊!”
“唉,想来过去我们的交集可真少。”
“对呀,对呀,能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倒觉得,”土方踱到床边,重重坐下,“有点命中注定的意味。”
“哎,看不出你竟相信这些咧!”坂田银时往后挪了挪,背靠床帮,两腿收到床上。
“不是十分相信,再次遇到你这家伙就开始了有了类似这些的模棱两可的玄妙感觉。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有点渊源呢。”
“咦,咦,真可怕!”
“喂!你怎么这样说!”
“不对不对,假设上辈子你是女人的话就不可怕了。”坂田银时有点一本正经地说。
“为什么啊?为什么非得假设我是女人,怎么不能假设你自己?”
“都说是假设了,你生啥气啊?”
“这说法就是听着教人不痛快,要是好事你早就假设自己了。哼,假设你是女人!”
“嘁,无聊!不说啦!”
“噢,我明白啦,回头给你也买一个就是了。你就别再闹别扭了。”其实不明白,心里没底,土方随便猜测罢了。
“什么玩意儿?”
“戒指啊,你不就是想要个值钱的钻石戒指嘛!因为你一直过目不忘看到在——”
“停、停!”坂田银时赶紧挥手阻止他往下说,“这是哪跟哪啊?哎,不过嘛,你要是换成等量的现金给我,我倒是十分乐意接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