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御看着他们,感慨的说:“林婆婆虽然不是个有文化的人,但她在海岛上住了大半辈子,她说的话都不可不信。”
路楚尧凝望着他,揶揄道:“很少看见你真正服一个人的,没想到竟然是林婆婆。”
路景御握着他的手,说:“因为能令我钦佩的人太少,直到现在,还是屈指可数。”
“是吗?说来听听,爸爸算不算一个?”
路景御正色道:“算,爸爸白手起家,能拥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想起路裔天,自然而然的想起他们这段不能宣告世人的恋情,心里就充满了抑郁的愁苦。
路景御知道他烦恼什么,握着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说:“还有一个人,也很令我钦佩,他比我年轻,想的事情不会比我少,有时还能超出我的预算,而且,能一心抱着自己的信念,不容易受别人的意志而改变,哪怕那个人对他是很重要的人……”
路楚尧眨了下眼,又眨一下,说:“大哥说的那个人,很熟悉呢,不会是我吧?”
路景御清冷一笑,说:“你认为是你麽?只要你有这个自信,那么可能真的就是你。”
路楚尧挠挠头,说:“其实我不是个太自信的人,那么应该不是我……”
看路景御直视着他,翻了下白眼,说:“大哥身上有伤,还是不要说太多,休息一会吧。”
路景御剜他一眼,狠狠的说:“知不知道我现在真想吻你!”
路楚尧早已经避开去。
入夜,路楚尧和路景御上山去提水回来,轮流着洗了澡,又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海鲜,休息了一会,才各自去睡了。
时近寒冬,林婆婆家里有的棉絮都倾囊而出,她睡两床,路楚尧那里睡两床,因为路景御也到岛上来,她担心棉絮不够,问:“你们两兄弟一起睡,棉絮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到别家去找找看,兴许他们有剩余的……”
路景御忙制止她,说:“不必了林婆婆,有两床棉絮,够用的。”
林婆婆半信半疑,不过他们说够用,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年轻人,都是热血不怕冷。
林婆婆很早就熄灯睡觉,小虎子也蹭到付大婶家里去睡了,路景御牵着路楚尧的手,也回到他们的小木屋,夜里海风呼啸刮过,山上的树木都簌簌作响,路景御栓紧了木门,路楚尧穿着自己带来的棉睡衣,已经上床用被絮裹紧双脚,安静的蜷伏在墙角翻看着杂志。
路景御坐在床沿,看他正看着珠宝杂志看得起劲,夺过那本杂志,说:“睡觉吧,不要看书,这里光线不太好,明天再看。”
“大哥你好霸道,我正在找灵感好不好?”路楚尧投诉。
路景御已经熄了灯,翻身上床,拉过他一起睡下,说:“我想睡了,我相信你的灵感都会很好的。”
他们的两床棉絮,一床稍薄一点的铺在床板上做床垫,一床比较厚也比较柔软的丝绒被就盖在身上。
路景御拉着路楚尧睡下,将他圈在自己怀里,情思蠢动,路景御动情的说:“楚尧,我要吻你,吻到天昏地暗……”
说罢,捕捉到他的薄唇便舔吻起来,继而撬开他的唇齿,舌尖已经冲撞了进去。
而今对于路景御的吻,路楚尧已不再感到抗拒,闭上双眼任他吻着。
路景御的吻很细腻,沾着他清甜的津液,卷起路楚尧的的舌尖纠缠起来,反复缱绻,口腔里面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的味道,都是他们的气息。
良久,路景御才舔着他的唇瓣,吻着他的下巴,脸颊,再到柔软的耳垂,这时候路楚尧明显痉挛了一下,敏感的耳垂令他全身轻微一震。
路景御又吻到他的脖子,舔吻着他的喉结,手掌一边摸索到睡衣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将睡衣褪了下来。
路景御转而吻着他的锁骨,含着他胸前诱人的两枚小果实,轻柔的吸吮。
路楚尧的皮肤凝脂一般,白嫩柔滑,手掌每到一处,触手滑嫩,令路景御更加心神激荡,欲罢不能。
路景御的吻还在下滑,直到他的手掌来到他的腰间,想要解开他的睡裤。
路楚尧在这时一惊而醒,叫道:“不可以,大哥不可以!”
双手已经紧紧抓住路景御的手掌,不让他再进行下去。
路景御不得不戛然而止,撑起身子到他面前,问:“怎么啦,觉得难受吗?”
路楚尧抓着他的手,颤声道:“我害怕……大哥不要……”
路景御在他身旁躺下,吻了下他的唇,说:“你害怕什么?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你不想做一回自己吗?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做回自己吗?”
路楚尧抚摸到他受伤的手臂,说:“是……可大哥手上有伤,等以后好了再……”
路景御中午回来上过一次药,晚上洗澡以后,路楚尧也帮他重新上了一次药,现在伤口正用绷带包扎着。
路景御活动着手臂,说:“已经完全不碍事了,也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你放心好了。”
说着,又灵动的抚到他的后背。
路楚尧缩在他怀里,说:“可是,我还是害怕,现实中有太多问题……”
路景御鬼魅似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说:“别害怕,你身边永远有我陪着,如果要下地狱,就让我下好了,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你现在只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