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里晴空低头回应,见顾择魇回房立即叫下人将陶醴押进大牢,百里晴空还没有走出清雅居就叫见屋内的一声巨吼,立即上前推开门。“王爷,怎么了?”
“给本王下令,立即查找王妃的下落,不得有误,若有人敢窝藏不交者,格杀勿论。”顾择魇看着床上空空如也,发狠地想要将肖清雅找回来。
清雅,他一定不能有事,他到底被谁抓走了?他还没有清醒,他怎么可能自己离开?难道是陶醴故意这么做的?转身去大牢,看见被关进牢里的陶醴,叫下人给带出来。
“说,你的同伙是谁?把清雅带去哪了?”顾择魇面带寒霜,眼中满是杀意,紧捏着陶醴的下颚,恨不得将它捏碎。
☆、56
“什、什么?肖清雅被人带走了?”陶醴被顾择魇捏生疼,听见他的疑问心中却是得意的一笑,让你也尝尝着急的滋味,最好现在那人一刀结果了肖清雅,让顾择魇一辈子都后悔,脸上却露出惊恐的神情,“王爷,我陶醴何德何能可以请得动杀手?”
“说!你到底把王妃弄哪去了?你不说是吗?”顾择魇一脸焦急,一想到陶醴有可能请杀手,看他的目光就愈发阴沉。
“你……你要做什么?”陶醴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尽量自然地问。
王爷走上前挑起他的下巴,笑得无比温柔却不达眼底,“你猜猜,惹怒本王,害死本王唯一的子嗣会有什么下场?”
陶醴疯狂摇头,身子颤抖着不自觉靠后想要和顾择魇拉开距离,此时的顾择魇让他害怕,让他觉得像阎王。他说什么的子嗣?难道说得是肖清雅?肖清雅是男人怎么可能有孩子?不!这不可能!他也不相信! 顾择魇命人将陶醴拖到刑室,露出最温柔的笑容,眼中却是玩味之中带着一抹杀气,在对自己失神的空档在他耳边轻呼热气轻声说道:“你不是爱本王么?本王就在这里陪你,直到你死。”
“来人啊,给本王好好让他‘清醒清醒’。”顾择魇后退两步,冰冷地,一群卒抬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走了进来。先走进来的是抬着满架子的刀,月光透过大牢的窗子照进来,撒在刀上,反射出阴森的光,后面进来的人,抬着的东西更是吓人,火炉、铁烙、鞭子、盐水。最后,竟抬进了一把满是鲜血的刀,陶醴的眼眸越瞪越大,但还是支撑住了发软的身体。
“不……不要……”陶醴开始挣扎被束缚的双手,不断挣扯着,见越来越近的狱卒手中拿着铁刷子走过来,陶醴吓得脸色苍白,不断摇头。
“不要?你既然有胆子请杀手,就要有胆子付出代价。如果你还不说,那本王只好动手了。不过你放心,本王会陪着你。”顾择魇脸上扯出冷笑,满眸阴霾的眼神看着他,仿佛让他看得到了阎王正在召唤他“你们,开始吧”,坐到审桌前,端起茶杯喝茶。
“陶公子,我劝你还是早些说了吧,你这心皮嫩肉的……让我先给你梳一梳。”狱卒见顾择魇不说话,那就代表要求行刑,扯开陶醴的衣衫便直接梳了上去。瞬间,胸前便被铁刷子全部割破,鲜血直流。
“……啊……”陶醴身体颤抖不已,胸前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叫出声,粗喘着,“我……我说……”
“说!”顾择魇冷喝一声,叫陶醴的双腿又软了软。
“他……他们在……出城十里外……草屋里……求……求王爷……
放……放过我……”陶醴仅是一刷便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再来几刷?直接说出口。
“随便你们怎么伺候,就算所有酷刑都用过也所谓。但是,记住,留他一口气。本王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顾择魇心狠地说完便走出牢门。
“是,王爷。”狱卒恭敬地向顾择魇行礼之后奸笑着看向陶醴,手中拿着抽肠用的用具,“不如我玩玩抽肠?放心,不会抽出太多,王爷要留着你。”
“不!!!顾择魇!!啊!!!”陶醴的声音还不断传进顾择魇耳朵里,顾择魇却聪而不闻。身后的大牢,一夜间,不间断的传出人的惨叫,像是在经受炼狱的折磨。
顾择魇牵马跃上便直接赶往城外草屋,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只消片刻之间便已来到草屋外,速度之快让人无法看清马上之人是谁?下马走进屋内,见肖清雅正安稳的睡在床上,刚想前去抱他回府却被一刀扫下,顾择魇察觉立即旋身回转躲过抽出腰中软剑回挡,再回神屋内却无其他人。
瞥见肖清雅在床上安静地躺着收敛心神,跟出屋外,冷眼望着黑衣人直截了当地问,“万两黄金,只换屋内的人,怎么样?” 一道冷光闪过,虽不过是目光,确如一把利刃,消减了顾择魇三分锐气。“对于你来说,他,就值万两黄金?” “那,你要多少?本王给你双倍,只要你肯把屋内的人还给本王。”
那人,低下头,敛下眸,长发无风自动,剑气冲霄,大吼一声,“那命来!”伸出手,挽了一个剑花,长剑轻点在地上,剑随着风的痕迹弯到顾择魇面前。 顾择魇还没来得及接招,慌乱中只得用剑挡在身前,对方的剑冲上了,顾择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赶忙的,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左手甩出三枚丧魂钉。暗器遇风,散发出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