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在桀要士迷惑不已的神态下,随手抓了个抱枕垫高他腰部,将他的一只大腿向上抬起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则横过自己的腰骨……
“啊!”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无法置信,桀要士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难以置信的强烈剧痛狠狠地冲击着他,被一股莫名的疼痛强力撕裂着。
因为太过激烈的痛楚反而让意识清明,他发现上一刻还彬彬有礼与他谈话的绅士,这会儿已经成为只为发泄yù_wàng的野兽。
从来不晓得疼痛可以剧烈到一种令人想求死的地步,桀要士紧咬牙关地忍受这非人的痛楚。
对于疼痛的耐力早已向极限挑战,被当成女人的替代品更让他羞愤不堪,他只祈求狂乱的心跳能在这一刻停止,救他脱离这种比死还难堪的窘境就好。
???
不均匀的呼吸声充斥在宽敞华丽的房间里,蒸人的体热飘散在双人床的四周。
虽然尹冰晖的确是以高超的技巧抚弄了他的yù_wàng中心,但在这种情况还能达到高潮,让桀要士对自己的yín_luàn惊恐不已。
就算这是第一次体验,且根本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什么他还能在尹冰晖的手中解放?
强烈的悔恨齐涌而上,让他再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
他沉重地起身,拾起披散在长椅上的衣裤。
“不先清洗一下再回去吗?”优闲地半倚在床头的尹冰晖说道。
他的口吻让桀要士感觉他是在幸灾乐祸。
默默无言地套上西装长裤,腰间突地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怔了一下。
无视尹冰晖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穿戴好,至于总是打不好的领带则随意地往西装口袋一塞;这一刻,他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自己“好心好意”的建议不被采纳,尹冰晖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晓得他在生什么气?
在欢爱的过程中,他相信不是只有他得到快感,所谓的做爱必须是在双方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才算成立,而他也认为自己的确是让桀要士获得相同的感受,可是他在下床后的表情却全然否定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你是开车来的吧?不过你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大适合开车回去,要我帮你叫辆计程车吗?”
看着桀要士走起路来摇晃欲坠的模样,要驾驶车子可能太勉强了,可惜他善意的提醒却没得到应有的回应。
桀要士冷冷地瞟他一眼,手搭上门把后抛下一句低语:
“记得信守你的承诺就好。”
“我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你不知道吗?”
淡淡地露齿一笑,尹冰晖目送头也不回的桀要士离去。
???
必须赶在小菁之前回到家。
忍受着下半身黏腻的感受,桀要士猛踩油门飞快地往家里疾驶而去。
感到腻人的精油和尹冰晖灼热的体液尚留在大腿内侧,他握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使劲起来。
可恨的家伙!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家伙笑得魅惑却恶意的微笑,让他的怒火高涨,可是失去发怒的对象,他也只能对着空气发火。
这段情事所花费的时间比他原本预估的长得许多。
等他终于抵达家门时,八点档都差不多要结束了,他这才想起他忘了答应妹妹要替她将电视剧录下的承诺。
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挽回,想着即使被小菁唠叨上几句也无所谓,因为他今天终于算是除去心头大患。
只要小菁平安无事,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而看着妹妹带着甜美的笑容、蹦蹦跳跳回到家中的那一幕,桀要士马上将一个钟头前所受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
???
尹冰晖办事的效率还真是迅速惊人。
才刚从公司回到家,桀要士就发现哭倒在客厅沙发上的妹妹。
“怎么了?”对心知肚明的事实故作不知,桀要士关切地坐到妹妹的身边问道。
“哥!”伴随着这一声哭泣,桀莞菁投身到他的怀中,“我……”
“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哥哥。”
“我不知道……”哭红着双眼,桀莞菁抱住哥哥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说:“他突然说要分手……”
毋需赘言,她口中的“他”指的正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尹冰晖。
昨天才结束谈判,尹冰晖答应他的事今天就办好了。
这种太有效率的表现反而让桀要士对尹冰晖起更大的反感,他难道不能以更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件事吗?
更何况,他这样着急且干净利落地和小菁切断关系,不就更加表现出他对小菁的毫不在意?
和她交往完全只是为了强夺那件工程而已!
这样一想,桀要士对尹冰晖更是不能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