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着降表为遮掩,元昊携带着一部分的骑兵,接近了辽国大帐的附近,突然快马加速,而这个时候,周围,最少有7万骑兵,向着辽国大营冲了过来。
如果冲破了防御,哪怕有大营作为依托,后果也不堪设想。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冲锋号吹响,在前方的军营之中,萧惠部,迅速的列队,并且开始做好了防御的态势,而接近1万的骑兵,分成了两个部分,其中一个部分,是周文秀率领的2000重骑兵,他们绕过了正面,对着侧翼斜插下去,准备如同手术刀一样,破开对方的防御,起到阻碍的作用。
本身在冲锋之中的西夏军,在接触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辽军,特别是萧惠部,是早有准备的,对方的反应还有战斗力,远远超过他的想象,甚至说,连战局,也没有如同他料想的那样,一边倒的发展,而是焦灼了起来。
元昊当然不可能首当其冲,可是他在后方,观看到了战局之后,却非常非常郁闷。似乎这一战,一切都偏差了,从最开始的接战,到现在,都非常的不顺利,一切都偏离了他的预想。
为什么会这样,辽兴宗不是最为固执,容易受到影响么,他调查过许多关于辽兴宗的事情,最终得到的这个结果,这也是实行计策的初衷。
可是从最开始,似乎变化都非常大,或许,昨天觐见,是辽兴宗故意而为,他们跟群臣共同演戏,给他来了一个反间计。
这应该不存在吧,昨天派出的人,是元昊非常信任的,而且计谋也相当的出色,正是他一五一十的讲述当时的事情,才让他彻底的放下了心,如果他出问题了,那个麻烦就大了。
信使丝毫没有意识到,因为这一次的失利,他已经跟死神挂钩了,元昊不会听他的任何解释。
不过现在,对于元昊来说,他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应付好这一战。
周文秀的重骑兵,当然引起了他的重视,派遣了两队,6000人的铁鹞子去对付,但是似乎效果不好,这一队重骑兵,他们的机动性和防护性都相当的高,3倍于此的铁鹞子,有些挡不住的样子。
不过元昊更加头痛的是萧惠部,6万人的萧惠部,在骑兵和步卒的共同构成的防护体系,对上了差不多数量的骑兵,并没有落到很差的程度。
辽军也是训练有素的,他们毕竟是皮室军和铁林军,这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部队,哪怕没有多少准备,这里是战场,有了萧惠挡住之后,他们也迅速的调整。
特别是现在的,辽兴宗的命令,明白无误的下达,要求好好的教训一下元昊的,那么作为亲卫的他们,也必须要拿出看家的本领。
元昊之所以选择诈降的方法,是为了减少损失,更是因为这些重骑兵的可怕,三国之中,就重骑兵来说,无论是数量,还是战斗力,都是辽国最多的,这一点,已经不用再争辩了,当铁林军完全发挥出威力的时候,2万人,几乎是无法抵挡的。
诈降看来是落空了,硬拼下去,绝对是吃大亏,元昊却没有命令后退,他唯一希望的就是神风起,否则的话,就只能硬碰硬了,就算是能够打赢,可是损失直达,也是他无法承受的。
可是只要神风开启,胜利应该是属于他们,他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属于风的气息了,昨天还只是预测,今天,一些先兆,已经明白无误的出现了,神风将起,这会成为改变战场关键。
在元昊期待之中,天气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变化,神风开始开启,从高山和气候变化的地方,刮起的神风,吹得遮天蔽日。
风,在辽国,有特别的意义,特别是这样误差别的,到处都是烟尘遮天蔽日的神风,往往被看做天神的愤怒,一下子会让士气全无。
实际上,在风起的时候,辽国果然是出现了波动,而且是很大的波动,一些辽军士兵甚至大声的尖叫,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不是表演所能够代表的。
可惜视野都比遮盖的前提下,元昊没有感觉到,发出尖叫的,并不是位于前方的萧惠部,而是后方的铁林军。
战场上面,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变化,发生波动的是后面的4万人,前面隔着萧惠的超过6万人,这个就如同一座山,他们早在之前,就做出了防护,现在,没有视野也没关系,骑兵什么的,稍稍收缩一些,把防护车和具马,靠前一点。
果然,哪怕在视野看不到的前提下,快马奔驰,很快就撞了上去的,不是那种不堪一击的抵抗,而是那种非常强的,严密的抵抗的。
萧惠部挡住了他的进攻,让他无法逾越。
实际上,萧惠部也出现了一定的波动,毕竟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东西,之前的针对性训练非常的出色,最少说,这些军队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大风,已经可以用意志力战胜这种惧怕,在军官的指导之下,形成比较稳固的防御,或许不能跟平常的强度相比,在这样的狂风之中,还是可以的。
而风对双方都是一样,因为谁也看不到谁,防守要比攻击沾点便宜。
这中间,还是有一点点的区别的,周文秀带领的2000新式骑兵,他们在这种狂风之中,更加的如鱼得水的。
这种骑兵,他们的重量轻,马也是精心挑选的,速度和战斗力都非常出色,在风遮住了眼光的时候,反而发挥出了可怕的效果,他知道,前方,都是敌人,因为他冲在最前方,那就继续冲好了。
在他的装备之中,有一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