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静,让酒楼中正吃饭的人乱成一团。
胆小的惊叫面露慌色,起身结了帐匆匆而走。
胆大的蹙眉看着他们这边,显然想知道两父女的身份。
在集镇混的人都知道这百味斋的老板和县太爷有交情,这两人,看穿着不怎样,可却这么在酒楼闹事,还动手打人。
“你……”
一边其他打手看如此,跟着过来。
呼啦一下,五六个汉子围上两人。
“爹,照顾好你自己。”
林月凤一把把手中拿下的人扔向一边,怀中之前从老猫那抢的匕首递给他。
抱臂清冷看向几人“你们是一起上,也是一个个来。”
“找死。”
这些人可是百味斋掌柜的请来维护秩序的打手,看她个小姑娘不但在酒楼闹事打人,还这么大言不惭。
为首的一个大汉怒斥着朝她而来。
可他刚过来,就被林月凤一手抓着他衣襟,一个旋转,他整个人都被她快速的旋转,给转的晕跌在地。
“这,大家一起上,就不怕对付不了这丫头……”
看她果然有些身手,其中个看着跟着到楼梯口处的掌柜,脸色动变,说着其他五人一起朝她出手。
“来的正好,姑奶奶我还正想看看自己能打几个人呢。”
林月凤清冷一笑,说着跟着而动。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声,她们周围的桌子凳子被砸烂,几人也先后摔倒,跌成一团。
楼下的动静,惊动了二楼天字号雅间的客人。
那是个身着绛紫长衫的男人。
男人坐在一边窗边,虽只看到一个侧面。
可那菱角分明的轮廓,幽深深潭的眸子,只这么蹙起剑眉看向下面,却难掩他眸子中的清冽和疏离之气。
雍懒坐着,却给人说不出的华贵和气势
“是对乡下父女在闹事。”
男人的蹙眉,他身后站着的一青衣男子,显然早注意到下面林月凤父女,淡道。
“乡下父女?是她?”
酱紫衣衫男子,薄唇微启低喃,盯睛看去。
当看到抱臂站在几个堆跌在一起大汉跟前的女子,幽深的眸子微迷,低喃出声。
“主子可认识这丫头?”
虽然他声音够低,青衣男子还是清晰听到,讨好讪问。
“爷说过认识她吗?”
手下人的妄自揣测,酱紫衣男墨眸微扬,反问的同时喝下手中酒杯中的酒。
“主子,你有伤还是……”
看主子又喝了杯酒,青衣男神色大变。
主子还有伤,虽然主子醒过来,身上伤处的毒也祛除了,可主子的伤,他还是蹙眉提醒。
“如果不想跟我在这儿,你大可以去西域边界处理其他事。”
手下的反映,酱紫衣男眸子微凝,继续倒了杯酒,说出的话却让青衣男后面的话硬生生收回。
虽他不知主子自醒来到底生什么气,但主子的个性,他要喝,他要阻止的话。恐怕他真会派他去西边界。
一想着西域边界的恶劣环境,他虽哀怨还是闭了口。
“也就这点能耐,我还以为多厉害。我们是穿得烂,人也穷,但我们吃饭又不是不掏钱,可你们这些狗奴才不但狗眼看人低出言羞辱人,连茶都给我们上的是别人饮用过的。怎么?怕我们给不了你们饭钱也是欺负我们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啊……”
虽然自己打倒了这些人,林月凤手腕还有些微微发抖。
要之前这么几个人,就这身手,对她绝对不在话下,可本尊的虚弱,她心中暗暗懊恼。
面上居高临下看着眼前那些跌成一团的人,说着出脚踩上最上面一个人的胸口。
她是真的气炸了,自己只不过想来吃顿饭,她招谁惹谁了,可这些人却这么羞辱她给她难堪。
“脚下留人,留人。姑娘还请脚下留情,这些奴才们确实该罚,本人是此酒楼的掌柜,特意给你赔罪。”
一位穿着锦衣头带方帽的中年男子,在下人的陪伴下在楼梯处看着这一切。
看她个小小丫头这么厉害,把他酒楼中放下下面大堂中打手们都制服。
对她的身手有些敬佩,看她说着再次向自己手下这些人踩去,及时出声,带着下人给她作揖道歉。
“既然掌柜的这么说了,本姑娘要再抓着不放也真不应该。那好,你的道歉我领了,但你酒楼中的桌子凳子的赔偿钱就免了吧。”
看掌柜的出面,林月凤看着自己和人争斗弄得破碎了的盘子桌子这些。
一阵肉疼,这些桌子和凳子,甚至上面因客人被自己惊吓离开碎在地的饭菜,一看都不便宜。
既对方这么说了,她也不客气,单脚放在腿上拍了拍裤腿,很臭屁道。
“这,好吧。那姑娘可否还要吃饭?”
掌柜的没想自己随口的话,她竟毫不客气接下。
毕竟是自己说给对方赔罪,自己要再要钱,也就说不过去。
心中微怒,硬压下这股气,他还是满脸带笑问。
“当然吃,我来这里就是来吃饭的。不吃的话我早走了,何必还在这里受你们的气。”
掌柜的眼中明明一抹狠光闪过,却装做好客的样子。
林月凤淡笑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
她确实只是来吃饭的,要怪也只能怪这些人惹到她。
“好,好,那不知姑娘要吃点什么?”
掌柜的看她这样,连连讨好。
“一只油酥鸡,一个糖醋排骨,一份鱼头汤,再加个上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