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前,jo扔了一张访客证,“把这个先给k,他不能一直被关在外面。我可不想下午的时候看到某位清洁工忽然长了一张k的脸,或者有人告到我这里来说自己的证件丢了。”
“额,他不会的。”这句话反驳的没有什么底气,john抓了抓头发,还是把那张访客证揣进了兜里。
“对了,还有一件事。”i叫住刚走到门口的jok都查出了什么……”
“没问题,k不会忍住炫耀不说的。”对此,john非常有信心。
于是等下午的时候,i就听到了一场狗血复仇,嗯,找错了复仇对象的那种。
“不用上报吗?”john有些纠结。
“大概他们会内部解决。”i在得知了里面的具体事情之后,反而不那么担心了,现实比还要狗血。而且,这件事如今已经和他扯不上关系了,既然没有人员伤亡,还是放任自流好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k,然后把他的证件重新扔回给他,“虽然你找出真相这一点很好,但下一次能提前打个招呼或者按照程序来吗?”
“你又不是我的保姆,哦,我尽量,死胖子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k本来不以为然的表情在被john捅了一下之后立刻转为严肃,然后又发现了另一件事,“他的控制欲已经伸展到了美利坚了吗?”
i不置可否,但在他晚上回家的时候却和reid说到了这件事。
“同样是穿西装的自诩为小人物的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i当时正在摆放碗碟,把它们从洗碗机里拿出来放到碗柜里。
“所以,你对于自己三天就解决掉的人很不满是吗?”reid抬头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i感觉到了飓风过境前的平静。这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reid看了一眼i,又重新低下头。
i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随即偷偷的耸了下肩,好吧,现在万世太平,他体内的不安分因子的确感觉到了一点不满。尽管glen durant比hoover差了不止一个层次,但他手里的东西却是实打实的,这么轻易的就被干掉了,i庆幸的同时又有一点心痛明珠暗投。那种东西,如果放在能掌控它的人手里,发挥出来的效果可绝不止这一点。可现在的事实是,离开了那些情报的glen durant,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毫无抵抗之力。
hoover知道了会被再气死一次的。
想当年他在位的时候,没人敢动他一下,尽管他是因病去世的,可和被刺杀而死相比这也算是个善终了,那些被他威胁过的人就算内心再欢欣鼓舞,脸上还是要一脸哀痛的表示这是国家的损失。
轮到glen durant呢?
当年想象力再大的人也绝不敢想象在一夜之间拿下len durant身上,大家虽然心有顾虑,但更想冒一次险以绝后患。很少有人乐于自己的把柄被外人捏着,而这一次又算得上是一次联合行动,即使失败了,glen durant也绝没有那个魄力一一清算。
法不责众这个词虽然不恰当,但核心意思并没有变。
在i的里应外合下,fbi进行了一次突击行动,他们跳过了第一个可疑地点,直接扑向了杰斐逊研究所里的在联合其他人的时候得到了一条线报,glen durant曾经调开过那里的保安。再结合侧写,他们在那里得到了大收获。
那里面藏着的信息量大得惊人,从时间久远的如当年罗斯福和秘书调情的录音,到近年的一个新任议员在家庭美满幸福的表象下包养女学生的照片。在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这些秘密都被销毁了。
被要挟的人大松了一口气,勒在脖子上的绳子不见了,那些大人物虽然没有亲自出面,但从自家上司的表情上看,应该是得到了不错的收获;至于fbi这一方,虽然有些心痛,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固然对那些大人物们威胁巨大,但对于fbi来说也不是好事,社会公信力这种东西建立起来很难,但破坏起来简单极了,这些资料的源头当年到底是从fbi泄露的,真追究起来,就算始作俑者已经深埋地下,活着的人依然会受到牵连。不是法律上的判决,而是民众心里的印象。一旦不信任产生,再想消除就难了。
至于那些把柄就此作废……再天真的人都不会觉得那些就是全部了,真有问题,会有人刨根问底的再次挖掘的。
所以,一了百了。
“你知道glen durant有多自负吗?”更晚一点的时候,i躺在床上对reid说,“那份他用来威胁我的文件,他居然没有备份。我真怀疑是不是这些年的顺风顺水让他失去了警惕,天知道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我一定会加入他。”
“他把那件事拿出来说了?”reid问。
“当然。”i把盖在身上的毯子踢飞了一角,“只是他忘了自己的处境,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那些文件上写的只是推测;就算是真的,呵,也会被人视而不见的。”
i做了这么多,就算本意只是为了自己考虑,但怎么可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你在遗憾什么?”reid低声问。
“遗憾?”i怎么可能承认这个,“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居然把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捏在手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大家好像都被hoover的名声和自己的想象吓坏了。”
“所以,你是在失望。”reid把书合上,调暗了床头的灯光,侧躺下撑着头看着i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头,他本来是枕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