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这样才像。”
“你知道什么叫做伤眼吗?”i强忍住把手臂抽出来的欲-望。
“你想知道什么是更伤眼吗?”不等iripps就尖着嗓子学出女声,“亲爱的,我喜欢你很久了~”
iripps一会儿,他确定,这家伙有些醉了,已经开始放飞自我,连节操也一起掉了。
“你不是要去换衣服吗?”i磨牙,以一种看似亲密实际上能让被他揽在怀里的人痛的呲牙咧嘴的姿势把他带到了休息室,然后叫人去拿干净的衣服。
休息室里当然也少不了酒水,ripps扯开领结,领口大开,以一种对他而言过于豪放的动作开酒。
“你还要喝多少?”i可不敢让他继续了,适度的饮酒可以让人放松,但过度?会让人发疯的。
“我真想就这么一觉睡过去,等醒来以后什么都结束了。”要拿走那瓶酒就让他拿好了,他去喝可乐还不行吗?
“别这么悲观。”i安慰道,“和那些曾经和你处境相同也被变态跟踪的人相比,你足够幸运了。”
“嗯?”ripps晃动可乐的动作慢了下来。
“你还活着,并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i叹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个人,她清楚自己被人盯上了,她向信任的朋友求助,可朋友说她神经过敏,结果跟踪者越来越嚣张,她报了警,但在警察来之前,她就被那个人掳走了。”
“然后呢?”ri看了他一眼,“所以我才说你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