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知道这个时候的萧景情绪激动,自己不能说太多,说了他也未必能够听得下去,“你如果不想要我的帮助,那么你可以去找沐白流,他现在也在晋城,你这样,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萧景陷入自己的纠结之中,并没有回答,但是他却点了点头,如果真的需要帮助的话,不能选择云初,就只剩下沐白流了。
见到他点头,云初稍稍的放下心来,至少他还没有拒绝所有人的帮助。
回到家,云初的桌子上摆着一封信,看到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云初就知道是谁的了,她迫切的打开书信,是钟夜辰的,他已经知道了萧家的事儿,想必是暗卫去通知的,钟夜辰信上让云初不要轻举妄动,此事等他们回来再议。
云初也不想怎样,但是幕后的黑手能够得得及钟夜辰回来吗?
那个人想做的,无非就是趁着钟夜辰不在,对他们侯府动手罢了。
云初提笔给钟夜辰回了信,小夫妻二人也只能用书信以解相思之愁了。
三天之后,贡香的资格重新落在了云家的头上,云二老爷欣然接受,并且努力的准备,原本他的生意因为云初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不过现在有了贡香的资格后,他便得到了缓解,而香墨,云二老爷也已经自己琢磨了一套法子。
毕竟大意他是明白的,又调香制香了这么多年,照着龙墨研究新的香墨还不是什么难事。
云柔被佟月兰送回了贺家,贺君然倒是没说什么,仍旧是不冷不热,贺家二老因为面子,所以对云柔母女还算客气,已经成亲了,还能和离吗?
那样的话大家的名声都不好听,贺家二老如今只希望一家人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不要再吵闹了,年纪大了,跟着担惊受怕的吃不消。
云初听话的在家里安胎,四个月的肚子也没有很大,如果衣服穿的宽松些,根本就见不到,不过肚子里的这个倒是听闹腾,有一阵云初吃什么吐什么,最难受的时候,母亲在,婆婆在,可就是钟夜辰不在,云初只能强忍着,然后没人的时候,因为委屈,因为思念,偷偷的哭一下。
云归那里倒还听话,云初也省了不少的心,但省心不代表放心,对于云归,云初不可能给予他信任,实在是这个人给完全没有办法让人取信。
……
“二叔,您找我来什么事儿?”云归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他确定没有人跟着,云初不在,铺子里面是没有暗卫的,在这儿上工这么久,他已经摸清了,不然他也不敢草率的出来。
云二老爷道:“云归啊,来坐!”
他一副慈爱的长辈形象,“你也看到了,云初这丫头心狠手辣啊,连萧家都不放过,我是担心你啊。”
云归也觉得这事儿是云初做的,因为他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就是云初送去的墨初了问题,不是云初还能有谁呢,旁人总是运不进去的,“是啊,二叔,可是我已经多方打听了,我娘她真的不知道天芜香在何处,要不我就别在那里呆着了吧,我想要回云家。”
云归是受够了当小伙计被人呼来喝去的,回云家多好啊,有头有脸,而原本他以为云二老爷还会不同意呢,可谁知道,云二老爷居然同意了,“我这次叫你来,就是这个意思,天芜香的事儿不急在一时,如今贡香落在咱们的头上,我一人忙不过来,云柔是个嫁出去的女儿,云家,还是得靠你。”
“二叔,您真的让我回去?”云归别提多开心了,简直是梦想成真啊,今天之后,他又是云家的大少爷,再也不用受旁人的冷眼了。
云二老爷点头,一副叔侄情深的样子,云归不疑有他,从茶楼里出来,直接去了云初的铺子,偏巧云初也在,云初轻皱了下眉头,“你去何处了?难道又想要扣工钱?”
云归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扣,你随便扣,我告诉你,我不干了。”
云初微微一怔,不过她的疑惑,云归已经自己解释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又是云家的大少爷了,云初,我早就受够你了,你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的,老子不伺候了。”
云归要回云家了?这着实让云初有些意外,难道是云二老爷同意了,而后云归又说了很多话,大概就是云二老爷把贡香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他办,前面云初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云归的目的是想要天芜香的,如今天芜香还没有下落,也没有弄到手,云二老爷怎么会突然让他回云家呢?
可听他说到贡香的事儿,云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二叔真的是只老狐狸,如今贡香的事儿看似是个香饽饽,实则是个大陷阱,他把云归弄回去,让他帮自己顶着,出了什么事儿,都推到云归的头上,若是不出事儿,便宜还是被自己占了,云归就是个傀儡。
云初眼见着云归离开,路是他自己选的,那么大的人了,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是死是生,全看他的造化了。
“大小姐,云归真过分,要不是您收留他,他不知道又在哪儿混呢,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败家仔一个,我就不信他能干出什么样来!”福伯是为云初不值得的。
云初笑了笑,“人不可貌相,或许他能呢?福伯,最近咱们铺子的货要小心些,一定要仔细的检查,最近风声这么紧,不要让人家抓到什么把柄。”
福伯点头,“是,大小姐,就算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那就好,福伯,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