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溪还没反应过来,旁边一个身穿黑夹克的男人不耐烦地把他抓了回去,顺便给了许瑞溪一个警告的眼神:“别多管闲事。”
电梯门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哭喊中合上了。
一道门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界,大厅安静下来,围观人群纷纷发出意味不明的唏嘘声,渐渐又各自散开。
许瑞溪心如擂鼓,直到护工姑娘找过来,这才回过神来:“没事。”
文斓带着妹妹来看许瑞溪,三个人吃了一顿饺子,算是过了小年,文斓察觉许瑞溪有些心不在焉,打发了自家妹妹回家去,早早地和许瑞溪上了床。
“怎么了?”文斓揉揉许瑞溪的头发。
“没事,有点累。”
“是不是太吵了?”文斓也听到了哭声,安慰道,“别怕,我已经跟院长说了,明天我们就换房间。”
躺在文斓怀里,许瑞溪自然是不怕的,他只是有些唏嘘,小声说:“我今天看见他了,他好可怜啊。”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家事,文斓也不好说什么,只哄着许瑞溪入睡。
半夜,许瑞溪睡得正熟,忽然闻到一股刺激的烟味,紧接着,他被文斓叫醒。
“怎么了?”许瑞溪揉眼睛,瞥见屋外的火光,猛地睁大了双眼,“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