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女子从后边上来,段婉上前与一人厮杀,洛介宁往楼边跑去,果然见他们的剑就挂在下面的屋檐上,他作势要下去飞身下去拿,那边竹妙言见状立马拔剑上来挡他,洛介宁敏身一飞,已经站到了竹妙言的身后,竹妙言立马转过身来,却见钟止离那边一张桌子踢了过来,他连忙往后一退,却不想他已经被洛介宁引到楼边,一退,人已经掉下了楼,洛介宁哈哈几声,转身便接过了段婉抛过来的剑,钟止离立马飞身下去拿剑,段婉朝地上手一挥,也立马下去了。洛介宁看着渐渐逼近自己的三个女子,心里一边暗暗道这白知秋果真是君子,教出来的后人都是不使暗器的,一边笑道:“姑娘们,得罪啦!”
说罢,他一剑上手,将刚刚打碎在地的杯盏碎片勾起直直朝她们的脸上飞去,那三个女子连忙飞身闪过了,再回过神来,洛介宁人已经不见了。
高楼下边,竹妙言手里握着拂光,钟止离顺利拿到了含笑,此时剑出鞘,马上要打上去,却见附近上来了几个男人,洛介宁暗道不妙,可惜已经晚了,五六个男人已经将三人包围了。
钟止离后退几步,段婉低声道:“怎么办?”
洛介宁哭笑不得,自己的拂光还在竹妙言手里,这下,光凭钟止离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得过那么些男人的,这下可真是落在他们手里了。
竹妙言还在那边透出笑容,只是此刻在三人眼中,已经不是方才那亲切的笑,而是奸笑了。他道:“几位,不如在这沉云岭陪着我吧!”
他一说完,那几个男人已经持剑逼了上来,洛介宁凑到段婉身边低声道:“接着。”
他早已看到,那段婉在下楼阁之前,在地上把刚才竹妙言飞过来的竹叶尽收袖中,他将藏于袖中的一小包东西递给段婉,段婉一看便知,忙退了身,袖口一转,那些竹叶割破那小包东西,沾上一点粉末轻轻飞了过去,钟止离一剑挡在段婉前边,那些男人见那竹叶飞得慢,便没在意,专注挡钟止离,却不料那些竹叶擦过那些男人的皮肤,顿时他们就动作一僵,再也动弹不得。段婉见有几人中招,便加大力道朝身后那些人使去,那些人见他们中招纷纷避开了竹叶,洛介宁窜到他们身后一手撒了过去,粉末满天飞,那几个男人也动作一僵,再也动弹不得。
那粉末,是清阁的秘药——散骨粉,只要吸入,或者从伤口进到身体里去,必然要动弹不得,全身散下来,没有一点力气,这药,便是方才钟止离递给洛介宁的药,那药洛介宁在50年前便见过,没想到50年后居然还在用,并且,这些沉云派的弟子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竹妙言见他们不动了,提起拂光便上前要杀人,钟止离上前与他厮杀,洛介宁看了看周围,只剩下那三个还有剑的女子,他提起剑朝她们笑道:“姑娘们,你们三个一起来。”
那三个女子不跟他废话,纷纷冲上来,洛介宁把她们引得离钟止离远一点,免得她们上去干扰钟止离,这才提剑反击,这三个女子力道不大,但是招招致命,洛介宁一边挡剑一边还思考着那竹妙言真的是她们的父亲吗?怎的这么年轻的一张脸的?
他长剑一挑,躲过了一个女子的刺击,段婉飞了竹叶过来,洛介宁趁空挡一把上前抓住一个女子的手腕,那女子被竹叶飞中,立马僵住了,洛介宁连忙放开她还笑了笑,一剑朝那边两个女子刺去,本那三个女子加起来都不是洛介宁的对手,这会儿这两人更是打得吃力,节节败退。
那边,竹妙言左手拂光右手自己的剑双剑朝他进攻,招式像极了白知秋,而那钟止离却招招化解,瞄准了空档,一手飞出那散骨粉一剑挑破,竹妙言见状连忙屏息,钟止离抓住机会一招刺去,那边段婉竹叶飞来,竹妙言来不得顾上两边左边脸颊划出个长长的细小伤口,一碰到那散骨粉,顿时全身瘫软,不得动弹。
他心内大惊,这钟笑明明如此年轻,却对自己的剑法熟知于心,招招都能破解,而他们沉云派的后人早在白知秋一死便再也没有出现于世人前,知道他们沉云派的剑法的人,这世上恐怕已经没了几人,而这钟笑,为何如此熟悉沉云派的剑法!
钟止离见状,一把抢过了拂光,往后边一抛,洛介宁见状伸手接住了剑,朝那女子笑了笑:“还要不要来啊?”
那女子见所有人被他们控制住了,不由得退后几步,想去竹妙言身边,却被段婉挡住了路。
三人聚到一起,段婉道:“那散骨粉,维持不了多久的。”
洛介宁用剑把那唯一的女子逼过来,笑眯眯道:“那就麻烦姑娘给我们带路下山啦!”
那女子被他用剑抵住背部,段婉又在一边看着,身不由己,咬了咬牙,还是带路去了。
后边的竹妙言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仍旧是笑意盈盈,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下山路上,段婉想问钟止离话,但是想到钟止离现在说不了话,还是忍忍作罢。
三人逼着那女子给他们带出了沉云岭,这才收了剑,洛介宁笑道:“姑娘,回去让你们门主放心,我们不是会碎嘴的人,这回就算是我们去冒险一次,不会再上去第二次,你们门主若是怕我们叫人去端了你们呢,赶紧搬走也可以。”
说罢,那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蹿走,段婉看她一下子便没了身影,不由得开始嘲讽了:“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