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何数顺着他,“都是我的错。”小别重逢,又是在自己家里,两个人昨天确实是一发不可收拾闹得太凶了。
“不过你叫哥哥的时候很好听。”眼角泛着瑰丽的艳色,眼中似乎含着泪花,脸颊和肌肤都泛出粉红,神情沉浸在□□中迷离着。确实很美,也很动听。
“呵呵。”何暮光一边嚼着粥一边犯了个白眼,又道:“我的情哥哥,我今天中午要吃好吃的。”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
“……”怪不得他这么饿。何暮光哼哼唧唧,“我不管,我要吃好吃的。”他从昨天中午就没吃饭。
何数喂着他喝粥,含糊着道:“嗯,晚上喂你吃。”
“……何数你耍什么流氓?”这到底是跟谁学的这无赖的样子还开起黄腔了!
“乖,先把粥一喝,我买了鱼,你前两天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想吃清蒸鲈鱼吗?”
“现在不想吃了,我要吃麻辣的!”
“不能吃麻辣的!”
“为什么?”何暮光刚问出这个就感觉何数眼神看的地方不太对劲,又一次炸毛,“何数,你现在太过分了!”
“嗯,我的错,乖,就吃清蒸的。”
“*£……”
晚饭的时候,何暮光从床上爬起来穿着何数的衣服走出来,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能直视客厅里的高桌和沙发,幸好它们现在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应该是何数做了清理。
最终那条鲈鱼确实没有逃过它原本被加了葱姜清蒸,到死后整个鱼生都没有尝过一丝辣味实在是可怜的过分。何暮光夹起一块鱼r_ou_吃掉,“何先生,你马上就又要离开我去地球的另半拉子了,打电话信号都要多跑一会儿,梦里相会光走过去都能累死,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何数帮他舀了一碗汤,语气清冷又柔情,“想把你装到口袋里带过去。”
何暮光也跟着开玩笑,“那你那件衣服可不行,装不进去我,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委屈自己变小些。你觉得哪个大小合适啊?”
何数抬眼看他,“刚好能装到我心里的那种能变吗?”
“可以,”对此何暮光先生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坦言道,“怎么变都在你心里。”然后他又灵机一动,“唉,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出一本书,类似于情话宝典之类的那种,这些话光运用到彼此身上实在有些浪费,服务大众才是社会主义好少年。”
何数并不赞同,“我猜别人应该不需要这些,感情宣之于口若还需要参照,那也就确实没有多少感情了。”
何暮光又问,“那你们数学不也是每一步都遵循着公式定理吗?我也没见你对它的热情少一丝半点。”
“数学是科学,感情又不是。我研究数学的时候感觉到理性的光辉,可是面对你,我只能任凭感性主宰所有一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何暮光开始一本正经地曲解对方的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脑子?”类似于平时用脑过度了到他这儿消遣消遣放松放松?
何数:“……”他本来没这么觉得,现在倒是有这个想法了。
听说未来我们活过
第四十五章
何暮光和何数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正在放《城阙》,齐修远坐在朝堂之上,一身华服,冠冕流御,端的是雍容华贵的皇家气度,神情平静淡然,看着臣子们你方唱罢我登场,相互指摘,个个无辜可怜而别人满是过错。摄政王今天没来,所以喧嚣更深,又或者这本就是对方的授意,想看看这位年轻气盛的君王会如何处置满朝文武。那,到底该怎么处置呢?
何数侧头,看着和齐修远一模一样的面孔,还是不能将电视上的人与身边的人等而化之,所以他问,“齐修远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觉到公子玥有问题的呢?”
何暮光疑惑,“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城阙》播到现在,公子玥依旧是以辅佐齐修远的谋士形象出现,低眉浅笑,谦谦君子,言行举止全部符合角色定位,唯一有的相左之处大抵就是和齐修远政见不同时为了他做些y-in谋算计的事情,却也不至于要人性命,完全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权谋剧中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
“感觉上,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单纯的辅佐与被辅佐的故事。而且公子玥那种人,若真的举世都不在乎,又何必偏偏要跟随在别人身后做个什么都不图的臣子呢?所以我猜,他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他一直都在对自己在乎的东西徐徐图之。他想要的,应该也是皇位。”何数分析着,同时发觉何暮光的眼睛越来越亮。
“对,就是这样。”他仿佛回到了当初拍摄《城阙》的时候,情绪兴奋,“可你问我,问的是齐修远什么时候发现公子玥有问题。”
何数点了点头,“嗯,齐修远已经试探过好几次公子玥了,刚开始是不相信对方为何要跟随他,公子玥的理由很合理,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仅仅是从j-i,ng神上,甚至只是直觉上觉得不合理。之后又因为公子玥和摄政王有旧交,解了他的身份之谜消除,接下来是觉得公子玥手段太狠,猜测他可能杀了许多人,也被公子玥诛心之论改变。他现在看起来是真心相信这位臣子的辅佐,但心里难道不会再起一丝疑心?那些巧合恰到好处,那些结局悄无声息,那些他珍视的人被纷纷推远,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只能依赖一个谋臣,就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