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莫名其妙:“干啥孩儿?”他嘴里问着,已经主动把汗衫拉了起来。
柳侠的腰精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因为长期野外作业,他身上的皮肤呈现出浅淡的铜色,衬得肚脐周围白色的疤痕更刺眼了。
猫儿轻轻摸着最大的那块伤疤:“还疼不疼?”
柳侠低头看了一下,随手挠了挠:“几百年了,一点感觉都没。”
猫儿不信,摸着另外几个小疤:“咋可能没感觉,书上说,伤疤到了阴雨天会可痒。”
柳侠顺手在肚子上搓了一把:“没有啊,一点都不痒啊。”
猫儿拍开他的手:“不敢使这么大劲儿。那肯定是现在不觉得,老了就该痒了,可多病都是老了才显出来咧。”
柳侠忍不住又挠了一下,猫儿的手摸的那地方痒痒的:“可能吧,反正我现在年轻着咧,到老了再说。”
猫儿轻轻搓着那一片疤痕:“老了要是痒,我天天给你挠。”
柳侠笑:“臭猫,我比你大十岁哎。”
猫儿不解:“十岁咋了?”
柳侠说:“十岁,我老哩时候,你还正事业兴旺咧,哪有时间成天给我挠痒啊?”
猫儿说:“有,我事业兴旺不缺钱,就能天天搁家陪着你,当然就有时间给你挠痒。”
柳小猪好奇地伸过脑袋,看猫儿的手在搓摸啥,柳侠把狗头推开:“别捣乱。那中,哎,孩儿,可别到时候你成天满世界乱跑,压根儿就没搁中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