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横云不知所措地摇头:“我不能骗警察,这是包庇罪……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用火?”
他下意识地说出“用火”这个词时,心底突然一震。共工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你得先学会用水。”
用水……怎么用,哪里有水……他满心茫然。
男人不耐烦再与他纠缠,丢下一句“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就提前把坟地买好。”随即转身就走。
“——站住!”
秦横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面对这么穷凶极恶的匪徒,居然叫对方“站住”?这两个字不是他出于自身意愿喊出口的,而是大脑中某种诡异而强大的力量,强制他发出的声音……是共工,共工的意志强烈地影响着他。
男人煞气腾腾地转头:“真想死?”
秦横云想哭却哭不出来,用一只染血的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慌乱地按着地板起身,准备下一秒落荒而逃。
忽然间,地板上的血泊在他的手掌下微微漾动起来。紧接着,如同拥有了生命与意识的有机体一般,血液扭动变幻着,凝结成十几枝猩红短小的利箭,朝男人激s_h_e 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