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齐王的脸有好几道疤痕似的东西,一红一青的,布满了整张脸。
emsp;宇文皓问道“你脸被藤条打了?”
emsp;齐王脸色有些不好看。声嘀咕道“关你什么事?别问。”
emsp;袁咏意欣然解释,“是打的。带他去了一趟护国寺求见主持,主持他鬼魅缠身。为他驱赶邪祟,用干柳枝打的。”
emsp;“好端端的,为什么去护国寺问这些?”宇文皓问道。
emsp;袁咏意瞧了齐王一眼。想起他的病不能,遂笑笑。“不如意便去问问。”
emsp;齐王怕她乱,便起身拉着宇文皓出去话。
emsp;袁咏意开心地问元卿凌。“我听元姐姐肚子里怀的是三个,真好。”
emsp;元卿凌笑着看她,“齐王的病好些了吗?”
emsp;袁咏意摇头。“不知道,他也不叫人看。我回去找祖母了这件事情,祖母如果医治没有希望了的话,就去护国寺找方丈驱邪,这不。就带他去了吗?”
emsp;“方丈没事?”
emsp;“不是没事,是邪祟缠身。”
emsp;元卿凌笑了起来。那就是没事。
emsp;好歹也是做科研的,竟然学神棍驱鬼。有事。
emsp;只是,齐王没事装病做什么?还骗得袁咏意那么关心他。
emsp;两人在屋中里了会儿话,便听得蛮儿进来,纪王妃叫人请王妃过府。
emsp;元卿凌怔了怔,“叫我过去?”
emsp;“是的,”蛮儿招呼纪王妃身边丫头佩儿进来,“是佩儿来请。”
emsp;佩儿进来行礼,“楚王妃,我家王妃请您务必到纪王府去一趟,府中出了要紧的事。”
emsp;“出什么事了?”元卿凌问道。
emsp;和纪王妃虽算不得太熟,之前嫌隙也还没完全解除,却也知道她这人,若不是真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不会贸贸然请她去。
emsp;佩儿上前道“王妃只请您务必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您亲自处理。”
emsp;“我去处理纪王府的事情?”元卿凌愕然。
emsp;“到底什么事啊?”袁咏意问道,见她支支吾吾地,便沉下脸,“!”
emsp;佩儿这才再上前一步,轻声道“褚妃娘娘发现王妃佛堂里头藏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扎满了针,写着的是楚王妃您的名字和八字,如今已经惊动了纪王,纪王要把纪王妃扭送到宫里头治罪。”
emsp;袁咏意大怒,“这是厌胜之术,谁这么胆大不要命了啊?这是诅咒!”
emsp;外头的喜嬷嬷听得此言,也急忙进来了,怒容满脸,“是纪王妃做的?她原先送来的那个观音就是诅咒,如今我们王妃有恩于她,她恩将仇报吗?”
emsp;佩儿吓得都跪下来了,哭着道“不会,王妃不会再这么做了。”
emsp;袁咏意横眉竖眼,厉声道“不会这么做?那为什么从她的佛堂里头出来的?如今纪王要扭送她入宫去,她便想着元姐姐心地善良,叫你来请元姐姐过去好为她求情,原谅她是不是好免罪是不是?休想,她这般恶毒心肠,就该扭送进宫治罪。”
emsp;佩儿哭着辩解,“不是,真的不是,袁妃娘娘,王妃是冤枉的。”
emsp;“请王爷!”袁咏意下令道。
emsp;蛮儿即刻便去找宇文皓。
emsp;宇文皓听了这事,和齐王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emsp;宇文皓脸都黑了。
emsp;之前他因为被杖打,汤阳便去找了个师父问问,楚王府最近确实是招黑,叫注意一点,所以他心里头就很忌讳这些事情。
emsp;如今听得都人扎针了,这等恶毒的厌胜之术,还是冲着怀孕的老元来,他怎忍得住这口气。
emsp;不过,他倒没有理智全然丧失,只冷冷地道“既然来请,我们就过去一趟,那人不管是谁做的,今日都要揪出来不可。”
emsp;元卿凌倒是相信纪王妃的。
emsp;倒不是纪王妃人有多好,或者是现在病着要找她治疗。
emsp;而是纪王妃如果真的在佛堂里头藏了这么个犯忌讳的东西,褚二是绝对不可能进去到的。
emsp;这是一个局。
emsp;这个局,让纪王妃这么毫无防备地就套进来了,只怕不是褚二一个人的手笔。
emsp;那口口声声要扭送纪王妃入宫的纪王,是否也掺和其中呢?
emsp;如果是,他为了扶褚明阳上位,可真是费煞苦心了啊。
emsp;齐王夫妇也跟着他们一块过去了,喜嬷嬷自然也跟着,她一路上火大得很。
emsp;到了纪王府,大门紧闭,可见佩儿是偷偷地跑出去通知元卿凌的。
emsp;宇文皓敲开了门,直接就闯了进去。
emsp;人都在正厅里头,纪王怒容满脸地坐在正座之上,见宇文皓和元卿凌来了,他神色微微一怔,冷冷地扫了一眼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纪王妃一眼,便随即起来,叹了口气,道“老五,大哥对不住你,你大嫂做下了此等恶毒的事情,你放心,大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轻饶了这毒妇。”
emsp;宇文皓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人。
emsp;人是用布做成的,一袭的白色衣裳,这衣裳很眼熟,更眼熟的还有脸型发饰,活脱脱就是一个人版的元卿凌。
emsp;那人浑身都扎着刺亮的银针,背后钉着一块布料做成的东西,写了元卿凌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emsp;而最让他糟心狂怒的是这人也是孕妇,那肚子上赫然扎着好几根针,且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