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你是谁?怎么会有总裁的号码?
【李泽言】:……我就是李泽言。
【悠然】:我不信,那个冰山扑克脸可不像你这样没脸没皮,你这个盗号的家伙,脸皮真厚!再不如实招来,我就要举报你了!
被悠然说成是没脸没皮冰山扑克脸的华锐总裁李泽言此刻愣了。
【李泽言】:昨晚真的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悠然】:你……真的是总裁大大?[惊讶]
【李泽言】:笨蛋,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悠然】:哇,怎么可能是我呀,我昨晚看完烟花后就和悦悦她们唱歌去了。话说,有谁那么不怕死敢脱金融帝王的衣服?[坏笑]
李泽言可以想象得出,此刻悠然在屏幕前幸灾乐祸的神情。
【李泽言】:本来想给你发个5000元的红包,现在看来,我真是脑子不清醒。
【悠然】:诶诶诶?!
【李泽言】:悠然小姐,恭喜你,你的红包没了。
【悠然】:啊?怎么这样啊呜呜……[大哭][大哭][大哭]别呀我错了……
不再理会那头悠然源源不断发来的信息,李泽言面色凝重起来。
送他回来的人,到底是谁?
他下床洗漱完毕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和冷藏柜发现食材少了不少,尤其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条鳙鱼少了鱼头。湛蓝的眼瞳扫了扫整个厨房,发现不远处的厨具摆放稍有变动,摆设的方式明显不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李泽言微微眯起了眼,看来厨房也被人动过。
他向来理智冷清的心此刻燃起一丝愠怒。明知道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还动用了厨房,可他却丝毫想不起来是谁,着实让他火大不已。
更何况,自己的身体还被人给看了个干干净净。
真是糟糕透顶的新年。
对于李泽言来说,他的新年过的跟平常工作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工作地点由公司转换到了家里。年底的事务少了不少,他也有了空闲时间研究新的菜式。至于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他想不起来,久而久之也看淡了。至少他似乎并没有遭受什么损失,顶多厨房里的食材缺损了一些。
似乎很久没去souvenir瞧瞧了。李泽言低头看了看j-i,ng致瓷碗里的红酒炖梨,脑海里蹦出了这个念头。
他向来是个会将想法付诸实践的人。除了某些特例。
souvenir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李泽言的脚步停了下来,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错愕。
他压制住内心莫名的情愫,来到了男人跟前。
“……许教授。”
对方闻声转过头来,面上似乎有些惊讶。
许墨对上那人j-i,ng致的眉眼,藏在衣兜里手暗暗捏紧,他柔和一笑,却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李总。”
李泽言飞快地避开视线,点了点头,从黑色的风衣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店门。
他心里涌上一个疑惑,许墨……在自己店门前站着干什么?
就听到身后的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我刚才路过这里,见门口有一只小猫蹲在这儿。”
李泽言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却不见小猫的踪影。
“它已经跑远了。”
猝不及防的,在抬头的那一刹那,被一片迷人的深紫给吸了进去。许墨有些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了他的左颊,李泽言不知怎的,兀地踉跄了一下。
许墨见他重心不稳,后脚跟似乎要跌入下一步台阶,连忙伸手拉了一把。指尖触碰到李泽言胳膊处的衣料时,却只觉得温度灼烫,像是要烧焦他指头脆弱的皮肤。即使隔着衣料,那样的触感都如同静电般钻入全身的毛孔,渗进骨髓。
二人皆是一愣。
这样的气氛,诡异万分。
李泽言不着痕迹地将手臂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进了店内,往前走了几步后停住,突然转过头对许墨说:“……要进来坐坐么?”
说完这一句后便匆匆将头转了回去,修长的手指摆弄着餐桌上的茶具,浓墨般的碎发遮住了他顷刻间发烫的脸。他没有看到,身后那个穿白色风衣戴银边眼镜的男人深紫的双眸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耳畔边听到那人回道:“好。”
一时无话。空气几乎凝滞。
许墨看着眼前的人在细心擦拭着他面前的茶具,蜜色修长的手指莹润完美,像是件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将这双手抓住放进自己的手心温柔揉捏。
浓烈的深紫翻腾。
虽然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做事向来一丝不苟,可是……
许墨看了看被李泽言用消毒过的方巾擦了已经到第六遍的瓷杯,深紫色的眸瞳闪烁不停。
“蔡老先生回家了么?”
被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李泽言倏地放下手中的瓷杯,垂着眸点点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法察觉的些许窘迫:“嗯,回家陪他的爱人。”
许墨这时笑了起来,单手支起下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慵懒随意。
“真好,能有一个人一直陪伴在身边,李总认为呢?”
深紫色的眸瞳意有所指地望着眼前低着头擦拭着碟盘的男人,眼尖地看到了那人红得滴血的耳根。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处迅速放大,鼓胀得像是要顷刻间迸发爆破。许墨压抑着这样陌生却又让他亢奋的情绪,静静等候着那人的回答。
李泽言顿了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胸口处的疼痛压得他喘不过气,许墨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