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太后:“内务府的奴才哪能和额驸比。皇帝你这比喻可有点儿不恰当。”
“如何不恰当了?”季言之故作疑惑的反问:“的确,内务府的奴才不能和额驸相提比论,毕竟一个是家奴一个是和硕额驸,怎么比?”
慈安太后:“皇帝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就如你慈禧皇额娘所言,你将犯事的奴才连同家人一并处理了,以后谁给你办事,杀鸡儆猴也就罢了,皇帝谨记水清则无鱼的道理。”
“大清人才济济,怎么可能缺少奴才给朕办事。”
季言之不知道慈安太后外加慈禧太后这样的观点到底哪儿来的。他并不认同所以不会照做,所以该收拾的收拾,别以为他年龄小就好欺负,好被两宫太后轮番说服,焉知有时候他们以为的孩子其实是最固执的。
“皇额娘,其实相对于满朝文武尸餐素位,朕更加容不得奴大欺主。一个个的将皇家当成傻子来糊弄,还一辈接着一辈,将讹皇家当成傻子来糊弄当成了祖传事业。朕不将他们全部给处理了,都对不起为国库省吃俭用到连鸡蛋都舍不得吃,觉得那鸡蛋太贵的皇玛法(道光)。”
慈安太后静静的看了季言之好几秒,最终道:“皇帝独断乾纲,看来也不需皇额娘过多的过问政事了。整顿内务府之事,皇额娘不会再过问。你慈禧皇额娘那儿,皇额娘也会帮你隐瞒一二的。只是学业上,皇帝不可松懈啊!”
季言之点头:“皇额娘放心,朕知道该怎么做。”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慈安太后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又不是慈禧太后,能够凭借着亲生额娘这一层关系,强势的让季言之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她只是嫡母而已,在皇帝亲生额娘还在的情况下,唯一能够做的,还就只有表现得比皇帝亲生额娘更温柔、宽和一点儿。
而这也就代表慈安太后必须在某些时候,做适当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