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等人再跑,虬髯客出船追击,他本就没想放过钱欢,至于天竺一方他已经派人去交涉,让他们交出那艘波斯军船。可却没意料到钱欢竟然以这种方式溜走。
大意了,虬髯客知道自己这几日大意了,整日被钱拖在岸边,忽视了李崇义和那个恩佐。夜晚的海面不在平静,叫喊声震耳欲聋。
钱欢船上的战奴用尽全力在划桨,恩佐和李崇义纷纷被捡上船,开始逃命。钱欢不记得逃了几天,总之就是一路逃离。
天微量时,海面上升起了迷雾,这场雾给了钱欢等人生还的机会,船只冲进雾中,在这场迷雾中可不仅仅只有钱欢和虬髯客。
“何人船只,报上名来。”一道高喊声在迷雾中传出,这个时候打船信号是不可能的,钱欢看了一眼李崇义,李崇义当即下令,像左行驶,此时海面上不可能会出现友军。
军船迅速转换方向,消失在迷雾中,而此时的虬髯客已经看不到钱欢的踪迹,在船上大吼大叫:“包围,把雾给老子包围,不能让他跑了。”虬髯客就不信,在七十三艘船的追捕下钱欢还能跑掉。
船队成行散开,慢慢使劲迷雾。许久后海面上吹起一阵海风,迷糊渐渐散去,虬髯客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看着被船队包围的一只军船,嘴角露出冷笑。指挥船只上前贴近的时候虬髯客的脸色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这军船不是波斯的军船,而是大唐的船,此时冯智戴正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渐冷的看着虬髯客,随后冷声道:“虬髯客,知你与卫国公有些渊源,所纵容你在这海面上横行霸道,但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大唐的海域。”
虬髯客冷眼看着冯智戴,说实话,虬髯客真不敢和冯智戴动手,如今这小子和扬州钱家水师挂上了关系,又有他那老不死的父亲冯盎,而且虬髯客现在不想与大唐发生冲突。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服输,不能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冯智戴,试问三年前你可敢与我这般谈话?就是你老子在这里也要对我虬髯客放客气些,如今与扬州水师挂上关系便感觉翅膀硬了?看来钱欢那小子是被你藏起来了,如今刘仁愿被钱家召回长安,今日就让你与钱欢一同见阎王。”
狠话说了,但却没有下令动手。而此时的冯智戴却愣住了,脸上那淡然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与钱欢一同见阎王?难道钱欢还活着?冯智戴想开口质问虬髯客,却不料被人打断。
“虬髯客,把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刘仁愿身披黑色披风,缓慢在船舱走出,步伐不急不慢,气场十足,尤其是后背披风上那黑色的钱字,无时不刻不彰显着钱家的气势。
看着刘仁愿突然出现,虬髯客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说刘仁愿是小角色,三年前还可以这般称呼,但如今的刘仁愿没有人敢轻视,就连大唐水师的张亮见面也要打一声招呼的角色,扬州水师已经强大的令人发指,所有海盗不敢进入大唐海域,如果进入,结果只有一个,那句是被扬州水师吃掉,骨头都不剩。
身披黑色披风的刘仁愿见虬髯客不开口,面色渐寒:“虬髯客,你那百艘贼船能吓唬的了别人,但对我刘仁愿不起任何作用,至于你与卫国公有渊源,那又与我钱家何干。不想你这今日都留在这里,就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我家主子怎么了。”
刘仁愿双手抱坏,完全没有把虬髯客放在心上,虬髯客也被刘仁愿的话挑起了怒意,面色阴沉的看着刘仁愿:“你感觉你这一艘船能吞的掉我百船之师?”
“不知道天高地厚。吹号。”刘仁愿冷笑,随后闷响的号角声传出,远处不断传来号角的回应声,两声震响在远处传来,虬髯客的脸色在变。
虬髯客迟疑了,刘仁愿没有这般好对付,不留后手怎敢一船出海,虬髯客下令挥旗撤退。不等船队撤走,两艘大唐军船拦在虬髯客的身后。刘仁愿再次道:“回了话再走。”
此时的虬髯客只想与刘仁愿拼命,但结果除了败没有其他选择。虬髯客忍不住怒吼大声咆哮:“刘仁愿,别以为只有你有火药。钱欢就在这片海域上,看咱们谁能先找到。”
刘仁愿旗,两艘军船让开路线,让虬髯客离开,当虬髯客的船队撤走时,一只火药落在大唐军船上,引起一片骚乱,刘仁愿冷眼看着离开的虬髯客,没有追踪,此时重要的是寻找主子,而不是追击虬髯客。
一只火药对军船的伤害不大,只是甲板上炸了一个深坑,刘仁愿高喊下令:“伤船回岸,船我命令,扬州,岭南道,东南道的所有钱家海军来此集合,撒搜索海上船只,任何人不得贸然攻击,违令者斩,尔等也要保守秘密,为寻到主子之前,不可泄露风声。冯智戴你先在船上呆着吧。”
钱家水师收到水军总兵刘仁愿的命令后,全部向岭南聚集。钱家水师这一动作让整个大唐人感觉不安,水师行动时,李二就收到了密报。
“陛下,钱家水师刘仁愿在岭南与海盗发生冲突,现集合所有钱家水师船队前往岭南,其架势是想灭掉这群海盗。”李二听着手下人回报,微微皱眉。钱家的水师李恪有一半的掌管权利,转头看向李恪时,李恪摇摇头:“儿臣不知,刘仁愿没有请示儿臣。”
李二有些不满,钱家水师已经强大到让大唐周边所有沿海国家忌惮,有几次想要强行解散钱家水师,纳入国家管理,但却遭到了张亮,冯盎,李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