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遇到李靖的结拜兄弟能安然离开,却没想到这个虬髯客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船队包围钱欢,把钱欢带回一座岛屿,不能说岛应该说一片大陆,而虬髯客也就是这片大陆的王。
船舱内的恩佐也被人翻了出来,身上绑满了火药,大喊让人放了钱欢和李崇义,不然就炸死这里的所有人。恩佐高估了火药,也高估了自己。恩佐高喊完就被人在背后打晕,捆绑的结结实实。钱欢见此连忙开口:“虬髯客,他是我朋友。”
虬髯客是李靖的结拜兄弟,按理比钱欢年长一辈,但钱欢是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敬意,直呼其名又怕惹恼了他,只能称呼其名号。
至于虬髯客只是瞄了一眼钱欢,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恩佐:“他身上是你那利器?拆下来保存好。在去船上搜查一番。”属下带着人离开,虬髯客指着躺在地上的恩佐:“关起来,别死了。”
而钱欢的那句话,虬髯客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你慧武侯都是老子的阶下囚,你的朋友当然也是。只不过钱欢和李崇义的待遇要好于恩佐,好菜好饭的吃着,整洁的房间住着,但就是不能离开院子。
虬髯客也不着急审问钱欢二人。至于钱欢则有些不摸清头脑,这虬髯客到底想要做什么。终于在第三日的清晨,虬髯客带着人来见钱欢和李崇义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钱欢房间中的椅子上:“你那艘船跑的挺快,进入了天竺的海域,这是你给自己留下的后路?”
得到丹尼斯夫人他们安全的消息,钱欢也不再担心,对着虬髯客微微一笑:“算是吧,毕竟当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我是否是安全的。但我可以确定,你不敢杀我。”李崇义脸色顺便,不停对钱欢使眼色,身高他惹恼了这煞星。
“哈哈哈,小子,老子为何不敢杀你,凭你是慧武侯?而且还是一个已经战死的人?”虬髯客突然大笑,随后表情阴森的盯着钱欢。虬髯客的这般样子,钱欢心里也有些打鼓,其实钱欢也在赌,赌虬髯客与李靖如今的关系。
“虬髯客,知道我没死的人不少,我相信吴王恪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那艘退入天竺海域的船只,也会通报陛下,如果陛下知道我还活着,但却被你所杀,李靖和红拂女的处境应该很难吧。听说红拂女,也就是你那结婚义妹的身子可不怎么好。”
此时钱欢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后背的衣衫已经黏在了身体上,十分紧张。李崇义躬身,已经做好动手的打算。虬髯客起身走向钱欢,一巴掌扇在钱欢的脸上,钱欢倒地,嘴角流出鲜血,而后用眼神制止李崇义。
虬髯客蹲在钱欢的身前,抓着衣领:“你敢威胁我。”钱欢咧嘴微笑,满嘴鲜血:“不是威胁,我在陈述一个事实。”虬髯客松开手把钱欢仍在地上,起身离开:“老子还有多长时间。”
躺在地上的钱欢闭上双眼,无力道:“满打满算两个月。”
房门碰的一声震响被关紧,李崇义上前搀扶钱欢,他有些听不明白钱欢和虬髯客的对话,钱欢被李崇义扶起,随后对李崇义摆摆手,表示无碍,随后为李崇义解释。
“虬髯客的意思是我能留在他这里多久,他想要在我身上榨出油,我告诉他俩个月。恐怕明日就开始忙了,下午你去把恩佐和孤狼在牢狱里解出来。”
李崇义点头,钱欢坐下漱口,冲洗口中的血水。下午,钱欢去找虬髯客谈判了。
“虬髯客,我能给你的不多,火药就搜到多少给你多少,不可能告诉你配方。因为李靖是大唐的国公,如果你有火药,百官就会弹劾李靖叛国。”钱欢面无表情的坐在虬髯客的对面,虬髯客低头思索随后点头,质问钱欢:“那我能得到什么。”
“持续出海不死人的办法,一张船只的设计图和新版八牛弩的设计图,还有一个巴掌。”
虬髯客有些心动,火药的确是个麻烦,但持续出海不损失船员的法子倒是让虬髯客有些心动,至于船只和八牛弩也符合虬髯客心中的想法。虬髯客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钱欢:“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这一次轮到钱欢迟疑了,过了许久盯着虬髯客沉声道:“你先让我打一巴掌。”虬髯客愣神,钱欢牟足了劲一巴掌扇在虬髯客的脸上,虬髯客没有什么反应,钱欢却捂着手。虬髯客戏虐的看着钱欢:“完事了?完事了就给老子说。”
钱欢重新坐下:“其实很简单,我拿出法子,你可是让船员去试,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虬髯客拍案而起,钱欢则耸耸肩:“因为我还没有办法保证我和我船员的安全。等我昨晚船只的设计之后,离开时,我会告诉你法子。”
“你耍我?”虬髯客面露不善。钱欢微笑:“这只是一个保障。”
随后钱欢微笑离开,虬髯客气的在想如何弄死钱欢。
下午,李崇义清点人数,确定一人不少后,才放下心。钱欢也不着急设计船,因为他不是很懂,今日设计一点,命题设计点,完全不着急,也不往心里去。
这一晃就是一个月,李崇义倒是先把八牛弩的做好了,拿给虬髯客的时候可让虬髯客乐开了花。
“这东西藏在高处,标枪的箭头要撞上倒刺,刺在敌方的船只的时候起到固定作用,之后让你人划着绳索落在地方的甲板上,以你的能力应该没什么问题。”李崇义为虬髯客讲解这新版八牛弩的用法,虬髯客很满意。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