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掺杂着一点稀薄的爱意,稀薄得他不敢伸手去触碰。
郑飞翰把陶鸽绑在了床上,面无表情地给陶鸽打抑制剂:“你现在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别和我说话,等你冷静下来再跟我解释针孔怎么回事。”
陶鸽不动了,他乖乖地咬着下唇,默默流着泪,任由郑飞翰给他注射抑制剂。
他不是第一次被陶慎注射催化剂,陶慎喜欢折磨他,羞辱他,看他被yù_wàng折磨到发疯的样子,陶慎就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次数多了,他恢复的也就比常人还要快一点。
看着陶鸽安静下去,郑飞翰沉默着停手,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又要走。
身后,响起陶鸽虚弱沙哑的哭声:“郑少爷....”
郑飞翰扶着门,面无表情地问:“还有什么事?“
陶鸽握紧拳头,在未退去的痉挛中低喃:“你……”
话音未落,郑飞翰却忽然看到窗外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车附近正是顾俊艾,正低头往医院里走。俊艾来医院了?
郑飞翰下意识地反手关上门,飞奔下楼,若无其事地迎面走向了他的妻子。他的,合法o。
第98章
郑飞翰走出病房,打算去接着顾俊艾,可刚走了两步,却看到顾俊艾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旁边那个是......
顾渊???
郑飞翰头皮有点发麻。
他不想应付自己老丈人,只好掉头换了个出口,悄悄溜掉了。算了,回家再说。
回家的路.上,郑飞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出陶鸽手臂上针扎的痕迹。
陶鸽才多大,又没有被标记过,为什么会发情?
为什么一个o在医院里发情到那种地步,却没有医生过来查看,反而让陶鸽给他打了个电话?
郑飞翰心里越来越乱,有些烦躁地通知了自己的手下:“去查一查,陶鸽住院这段时间有谁去看望过他。还有之前车祸的事,查出什么来了?”
手下吞吞吐吐地说:“少爷,我刚要联系您....”
郑飞翰不耐烦了:“有什么事快说!”
手下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陶鸽跳窗跑了。”
郑飞翰气的掉转车头往医院跑:“他跑哪儿去了?发情期还他妈没过去他想跑到哪儿去!“
这个小o能不能让人省两天心?
能不能别总是这样作天作地的招人牵肠挂肚?
像顾俊艾那样成熟稳重一点不行......
吗.......
郑飞翰忽然一个激灵,狠狠踩在了刹车上。不对,这不对。.
他说不清哪里不对,却在此刻无法抑制地怀念起顾俊艾温润柔软的眼睛。他的妻子。
他曾经抗拒过,却走深陷其中的那段婚姻。顾俊艾现在在哪儿呢?对,在医院。
他的妻子怀孕两个多月了,要去医院产检。郑飞翰脑子里乱成一团,他好像陷入了一团巨大的迷雾中。
他被陶鸽牵扯着,对顾俊艾却也不全然是被束缚的责任。
他会担心,会愧疚,会止不住的想念,会害怕失去。
他已经无法想象没有顾俊艾的人生,却又止不住地去想,如果他以后的人生中有了另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郑飞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给顾俊艾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