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笑而不语故作深沉的看着大家,韩妮娜实在憋不住的问道:“老大,不要卖关子好不好?大家都急成这个样子,你还能装的下去,有点善心死不了人。”
“哈哈哈,既然大家如此关心亚德里,那我就简单给你们说一下我下步的冒险计划,但绝不能泄密,否则会给这次行动带来极大地危险,弄不好会死人的。”
他将自己的冒险计划说出来,并告知大家局本部基本同意,马上就要实施行动。
韩妮娜和苏小嫚听雷云峰说出自己的冒险计划,不仅惊愕的喊道:“老大,你这不是在冒险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为了你的安全,我们绝不会答应你这么干。”
“不干也行,那就请二位小姐拿出更好地办法,在最短时间内将沉湎于颓废中的亚德里先生唤醒,振作起来好好破译密码,要是没有好办法就只有听我的安排。”
候生担心的说道:“老大,就是要按照你制定的冒险计划展开行动,也不能由你亲自冒险,这件事就交给我和方世超吧,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都不要争了,上峰既然基本同意我的冒险计划,那就只有我才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虽然在行动中有些冒险,但只要部署得当行动缜密,应该不会出人命。”
在大家的争论中天色慢慢暗下来,此时的白公馆在夜幕下越来越感到朦胧。
白公馆建在歌乐山半山腰,离城区大约十里左右,来往只有一条狭窄的土路,土路两旁是杂草丛生茂密的树林。
为了安全,每次军统押运抓捕的罪犯都要派出荷枪实弹的小型部队进行沿路护送,就怕一些特务组织以及帮派、土匪半路设伏打劫囚车,解救被抓捕的犯人。
天色还没有全黑下来,突然白公馆看守所的大门被‘呼隆隆’打开,一辆轿车开着大灯缓慢的开出来,随后又跟出一辆中吉普。
轿车沿着山路颠簸着朝城里开去,相隔一百米的那辆中吉普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坐在第一辆轿车上的是雷云峰和亚德里,后座坐着三名全副武装的便衣,只见这三人一个个瞪着警惕的两眼,不时注视着前后左右道路两旁的杂草树林。
两辆车当开到四五里路的半坡时,道路两旁的杂草和树林更加茂密,在微风吹拂下,树梢不停地摆动,摆动的树枝相互摩擦着发出令人胆颤的嘶鸣。
此时隐藏在树林里的五六条黑影,看到从白公馆方向开过来两辆车,其中一个黑影对身边的人低声命令道:
“快速隐蔽,绝对不能暴露目标,只要这两辆车开过去,留下三个人埋伏在这里继续监视,符宾,你马上把藏在树林里的吉普车开出来,我和你开车尾随开过去的两辆车,准备行动。”
轿车和中吉普很快从两边藏着几个人的树林杂草的土路上开过去,被称作符宾的人影突然窜进树林深处,跳上用树枝隐蔽的吉普车,发动起来开到了土路上。
一条人影从树林杂草中冲上土路钻进汽车,看着已经远去的轿车和中吉普对司机喊道:
“符宾,你可要给我拿出最好的开车技术,必须要保持距离的跟上前面那两辆车,一是不能被他们发现被跟踪,二是不要把车给我开沟里,你小子听到了没有?”
“马队长,这么窄的土路不但凹凸不平,而且不知在哪个路段就会出现大坑,你叫我既要跟上前面那两辆车,还不能暴露,还要保证不掉沟里,我这技术还真不敢打这个包票。”
“你这混蛋在咱们中队的开车技术算一流,你要是做不到谁又能做到?我警告你,要是因为你的问题跟丢了目标,或者把车开进沟里,我枪毙了你。”
符宾被马队长连骂带吓唬的更加感到紧张,在颠簸的土路上忽快忽慢好几次因为对前面突然出现的大坑或急转弯,来不及紧急处理差点栽进沟里。
好不容易快进城了,路面才开始平坦下来,符宾看着跟踪的前面两辆车,不紧不慢的就好像是大白天游山玩水,哪怕路面再平坦,还是保持着基本上的匀速。
“马队长,你确定前面那两辆车上坐的就是雷云峰?要是跟错了又被发现,而坐在车里的竟然是局本部上峰,一旦追究起来,到时咱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看你那怂样,即便我们跟踪的不是雷云峰,跟错了人又被发现,而车里的人正好就是局本部长官,真要追究起来就说我们看天色已黑怕长官不安全,所以才随行保护。”
“要是雷云峰呢?我可听说这家伙只要你不主动招惹他会把你当亲兄弟,要是你想阴他被他知道,他会心狠手辣治的你生不如死,马队长像这样的人物你都敢惹?”
“符宾,你是不是觉得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冒着被收拾的风险跟踪雷云峰?我告诉你,这次跟踪雷云峰的任务可是上峰秘密安排下来,你说我会怕他吗?”
“啊?雷云峰又犯了什么该死的大罪,怎么又被上峰秘密调查,马队长能看在兄弟的情分上透露点口风吗?”
“不能,别说是兄弟就是亲娘老子,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雷云峰到底犯了什么大罪,又怎么能告诉别人?你小子就不要操这份闲心,既然上峰安排下来,我们照做不就得了?”
符宾在夜色下的车里摇了摇头,又深叹了一口气。
从白公馆开出来的一辆轿车和一辆中吉普,乘坐在车里的人就是雷云峰带着‘螳螂’特别行动小组的兄弟们,他们接到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