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点压抑,我也感到无话可说。
终于还是我开口打破了沉默也带走了沉默。
“......是不是12点了?我为布莱恩的庆祝也该结束了……回去吧。”
凌晨,3点17分。
费尔曼和哈里森都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我摸走费尔曼挂在大门口衣帽架上,那件外套里的法拉利车钥匙,与之扣在一起的还有车库钥匙,又从它另一边的口袋里拿走了打火机,接着从一楼翻窗顺利地越出了别墅。
从车库里带走了十几桶汽油将后背箱和后座都塞满,坐上驾驶位,启动发动机,脚一踩油门,车子非常给力的飞驰而去。
傻了吧,费尔曼,没想成小爷我会开车吧,那么毫无戒心的把车钥匙放在外套口袋里。
我将车开到一条偏僻马路的边上,将这辆物欲代表的法拉利用汽油里里外外浇了个遍,留了两桶给自己浇了个透,然后忍受着难闻的味道钻进了车里,锁上车门,拿出打火机打着。
哈哈!跟你的法拉利说再见吧费尔曼!
点燃自己的一刹那,我忍着剧痛强迫自己不做剧烈挣扎,等待死神的镰刀将我带走。
老子不奉陪了费尔曼!去他妈的蛊跟老子一起同归于尽吧!我要活活的烧死烧毁我自己,你休想再利用我的身体!
布莱恩,哥哥爱你,原谅哥哥的懦弱,不能再保护你。
哈里森......祝你好运吧,以后你和费尔曼的故事我就不参与了。
对不住啊,皮特。说好带你吃香的喝辣的,结果却这么搞你。
最后,再见。这个我本不应该来到的世界。
end
☆、番外严宠锡
我叫严宠锡,家住雁尾村,这里是一个远离城市的偏远乡村。
我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清澈的溪涧,金黄的谷田,这里的风,这里的草,就连刚下过雨后那种潮湿的土腥味,我都很喜欢。
可是,这里的人却不太喜欢我。
他们说我的母亲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说我在外面有个不认帐的野爹。大家都很唾弃我,本来是住在一家门里的外公外婆忍受不了这种风言风语,将我和母亲赶了出去。
我们母子俩便孤零零的住在村尾的一座土坯房里。
我倒是觉得这里挺好,如果没有那些隔三岔五就跑来打我一顿的熊儿子们,生活会更好。
我母亲总是对我说,你是个小少爷,跟那些成天作天作地的野孩子们是不一样的,不要玩泥巴,不要爬树,要有教养,好好读书。村里的村民对此评曰:没有少爷命,却有少爷病。
我谨遵母亲的教诲,并培养了自己唯一的兴趣爱好——开锁。
总感觉自己像个自闭儿童。
但是,好在我成绩不错,母亲很是欣慰。
初中读完后,我本来是打算不再上学的,并不是成绩的问题,而是钱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造访了我和母亲居住的小破屋。
年少的我从未见过如此锃光瓦亮,黑得如此纯粹高贵的轿车,那时候我还不怎么认识车牌,就看着一堆村民围着这辆轿车,呜啦啦的惊呼着“大奔大奔”什么的。
母亲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激动地又哭又笑,对他说道:“我们锡锡特别争气,考进了市里第二名的高中学校。”
那男人说,我知道,我就是为此而来的,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要把锡锡接进城里,以后他就跟着我,他的学费也由我来交。
我对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没有好感,直接冲他喊道:“我不跟你走!”没想到这个时候母亲却冲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不许这么对你爸爸说话!你快点跟他走!为了你我在这个村里被吐了多少口水!你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贱的紧,便带着愤怒与伤心,坐上了那辆漆黑的轿车,离开了雁尾村。
后来我才晓得,这个是我生父的男人,是位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