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现在你们跑不了了吧?”冈坂日川张狂地笑,“我才不管你们是谁,居然胆敢染指我的女人,打砸我的店面,那就是死罪!死罪!”
冈坂日川的语气又突然柔和了下来,他转头看向笠井慎一:“小伙子,你倒是很无辜啊。”
他伸出自己的左脚,“这样吧,你跪下来舔我的鞋面,我就把这婊子还给你,怎么样,反正这样的货色我玩得多了,送你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笠井慎一浑身颤抖着,牙齿都在打颤,可那不是因为恐惧,他的愤怒大过了恐惧。
“怎么啦?快点跪下啊!不然的话我今晚就要吃掉理沙酱喽,啦啦啦,我今晚就要吃掉理沙酱喽!顺便让在场的大伙们都常常鲜啊!”
在场的暴走徒们都欢呼起来,冈坂日川神气张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疯狂而偏执,钱和女人就是他的底线,谁要是敢触及这条底线,他就会跟一条疯狗一样疯狂报复。
理沙可是他花钱培养出来的女人,怎么能被这帮不识相的男人带走?
他们再能打,能得过一百个人吗?
“跪啊!怎么不跪呢?”冈坂日川毫不顾忌地嘲讽着,“跟我玩?你们玩得起么?”
笠井慎一咬着牙,膝盖逐渐弯曲,他就要在一百多个人的面前失去自己的尊严了,可是他只能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能救理沙。
“不要!”理沙突然叫喊,“慎一君,不要这样,快走吧,他不会守信的,你过来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闭嘴!”冈坂日川怒吼着用力勒着铁丝,细密的血线从理沙的脖颈处渗出……
“快啊!快跪下过来舔我的鞋面啊!”冈坂日川大声叫唤,有些恼羞成怒。
理沙说对了,他不会守信,刚才那些话都是他用来引诱慎一的,只要慎一一过去低头舔鞋,他就会疯狂地折磨他,把酒倾倒在他的身上然后点燃,欣赏翻滚哀嚎的人体。
就算警察来了也没用,在场这么多人,都会做假证言,而且他的哥哥在警视厅内还有一些关系,就算警方要动手抓人来为这次的事件负责,那责任也落不到他的身上,在场这么多暴走徒,随便找一个人背黑锅就可以了。
“快啊!怎么不过来呢?”冈坂日川又对着荒川望喊,“怎么了,刚才不是那么神气么?没关系,我待会儿再收拾你们!”
笠井慎一的胳膊被拉住了,是浅野和弥。
“快走吧,我们两个为你开出一条道路,你使劲跑,别回头。”
“可是理沙……”
“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和弥的眉头微皱,周围的暴走徒们现在的目光都在理沙身上,这个时候冲出去还是有可能的。
看着哭泣的理沙,笠井慎一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他不敢想象理沙会遭遇什么样的待遇,可他却无能为力。
“走吧,有些事情,可以等到以后再做,所有的罪人都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和弥说道,“这个仇只能暂时先记下。”
“不,有些事情,是等不到明天的。”
说话的人是荒川望,他一把抓过和弥手里的手枪,踏前一步,趁着冈坂日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响,冈坂日川的左耳被打穿了一个洞。
荒川望一愣,他本来只是想让冈坂日川吃痛松开理沙,这样方便自己动手,可没想到这把枪的威力这么大,话说手中这沉甸甸的分量真的不是玩具枪么?怪不得刚才那些保安额头肿起那么大的包,他们不是被什么“安睡经文”弄晕的而是疼晕的吧?
荒川望只迟疑了一瞬间。
在冈坂日川吃痛地叫出声的时候,他一个垫步来到了冈坂日川的身前,抓起一支香槟把冈坂日川的脑袋上砸得头破血流。
这还不算完,荒川望猛地踢向冈坂日川的膝盖迫使他跪在一片的碎玻璃中,双手同时折断了他的手腕,冈坂日川疼晕了过去,像条被抽出了脊梁的狗一样瘫软在地上,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暴走徒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暴走徒们谁也不敢动,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荒川望踩着冈坂日川的脊椎,而冈坂日川的喉咙正下方放了一片宽厚竖立的玻璃,只要荒川望的脚稍微用力,那么冈坂日川的喉咙就会被尖锐的玻璃划破,鲜血会像被挤爆的痘痘那样飚射出来。
这时冈坂日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正愤怒地准备喊周围的暴走徒们动手,可荒川望紧接着又对他的腰部连开六枪,打得还是同一个位置,疼得他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暴走徒们不敢轻举妄动,浅野和弥也没闲着,他直接冲上前去把理沙给拉了回来,脱下笠井慎一的外套给她盖上。
女色在前而我心不动,这也算是一种修炼。
场面陷入了僵化,荒川望这里有人质,所以暴走徒们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他们同时也完全堵死了酒吧的出口,想要逃出去还真有点困难。
其实荒川望自信能够解决这一百多个人,粗略算算,如果这些暴走徒在这种狭小且不适合围攻的地带涌上来的话,那么他可以做到三秒一个小朋友,甚至在后门的几个暴走徒。
浅野双手和腰部猛地发力,把慎一和理沙夹在自己的腋下朝着后门的出口方向狂奔。
暴走徒们疯狂地朝着水池的方向涌去,冈坂日川可是他们雇主的弟弟,要是冈坂日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