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屋,才多大点,不用一分钟就转完了。
被众人注视的范阳张了张口,道:“对了,沈守那小子怎么没来?他打我那一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得,不让人揭短,自己揭的倒是挺欢快。
“哦,我哥在国外度蜜月呢。”安希顺嘴接了一句。
“这样啊,那等他回来,我可得好好跟他喝一杯。”范阳点点头,看向安希,好半晌才开口:“那个...妃语其实一直记挂着你,她说要是我遇见你,让我替她说一句..”
“行了。”安希直接打断,“之前的事我也有不是。不管如何,过去就是过去了。我现在也搬回家了,妃语要是有空,就来找我聊天,可人知道门。”
“嗯嗯嗯,我这就跟妃语说。”喜出望外的范阳就往外跑,刚到门口的他回过头来:“范可人,你在这老实的,不准惹祸哈。”
范可人一摆手,一副嫌烦的语气:“你爽滚,个耙耳朵。”
得,个帝都土著用跟赵守时学的汕东方言+跟裴幼清学的渝都方言怼她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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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刚走,赵守时挠着头顶问好的脑壳:“等会,沈守?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其实赵守时清晰记得这个名字,当时的他想录歌,范阳给了一张老板叫沈守的的名片。
到了地方才发现,成了,还关着门。
因此才进入对面的乐器店。才有了与安希的相识。
谁想这俩竟然是兄妹,不过一个姓沈一个姓安?这里面好像很有故事哈?
“我跟我妈姓。”
“就你们这点关系我还能猜不到?开什么国际玩笑。”
赵守时一句反问顺利遮掩住自己的尴尬,反正就是打死不承认自己其实真的没猜到。
生怕被人揭穿的他直接岔开话题:“对了,你参加好声音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哥都不来啊?”
“我哥都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嫁给他。弄不好一辈子就这一次蜜月。我就没跟他说。”解释一句的安希握着可人的手:“可人是我妹妹,她在也一样。”
“幼清在我办公室正无聊呢,要不然让她过来?”
“赶紧的啊。这样就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妹陪着我了。有她们俩个陪我说话,我也不用紧张。”
“.......”
好一会算明白1+1=3这道题里面的思维模式,才掏出手机拨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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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带着拖油瓶的裴幼清来到这里。
好家伙,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再加一个可远远大于4。完全就是一整个戏班子。
忒热闹。
就这一会,之前与安希有过一面之缘,与范可人完全陌生的楚小瑾就跟多年至交一般。
嘴甜到要命。
赵守时好像发现了她的优点。虽然,起身来,笑着迎向某人,道:“来,姐姐给你一个安慰的抱抱。”
赵守时也没抱什么迤逦的想法,落落大方的轻轻抱了一下。
刚要开口安抚一句‘不要紧张’。耳边就传来安希的声音:“我知道你身边有许多莺莺燕燕,以后也会遇到或坐,或处之泰然,或随着韵律轻轻摇摆。
但这一事实,就代表了他们对安希的认可。
导师尚且如此,更别说舞台下的听众。
数百位普通观众,以及来自各方媒体的近百新闻工作者,聆听着这静谧的旋律。
没有任何一首歌能被所有人欣赏。这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人民币能唱歌也不行。
有人喜欢生涩难懂的文艺片,有人就喜欢直来直往,干脆直接的无脑喜剧片。
人的生活阅历不同,造就每个人的审美都不尽相同。四位导师可以通过嗓音、演唱技巧、节奏把控等专业方面评价。
但绝大多数观众都是门外汉,他们判断好坏的标准只有一个——。
有的观众感受不到词曲的魅力,自然觉得泛泛。
有人能够听出歌词背后的故事,自然觉得此曲绝妙。
有人看到了自己的曾经,不由的感同身受。动容的不乏少数,眼泪滚落的也不是没有。
而安希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切,舞台上的她还在继续演唱着
······
一曲终了,整个录制大厅仿佛还在回荡着旋律。
其实伴奏已然结束,只是脑海中还有余韵在回响。
最终,安希选择了王青,成为她名下的一名学员。
选择王青,是赵守时的建议。但他有一种感觉,安希选择王青的原因与他无关,她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
或许与王青的点评说中了她的内心。
表达了爱到极致便是自私,没人喜欢细水长流的爱情。
表明越有收获的爱情,就越应该有经历磨练的态度。
表明爱情其实象征着一片黑暗森林,爱情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迷失在这座森林里面寻找方向的困惑者。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否正确,没有人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迷失是一种过程,但并不坏。清醒是结局,但并不令人期待。
就像那句。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算坎坷。
可与人言一二三,算幸事。
清风徐来第一次亮相,是在你的月亮我的心节目中,由赵守时演唱。
就是因为这首歌与她的气质最契合。
她三分之一的人生就是清风徐来最佳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