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艳和江洪觉得自己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见阴坚十分淡定地道:“水澄这次都是些小伤,”
江水澄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的手,悄悄伸出被子,朝阴坚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他奶奶的,刚才怎么交代你的!
大伤!大伤好么!什么都只是些小伤,合着没掐在师兄你身上你是不知道痛是吧?
阴坚眼角瞥到江水澄的手,走到江水澄的床边,假意帮江水澄盖被子,实际上硬生生地将那翘起的手指给压了上去——
“就是这哮喘,之前也和江夫人聊过了,虽然是轻微哮喘,但毕竟是小孩子,不注意······”
于欣艳连忙点头,“我知道的林先生。”
不注意的话。
哮喘,这也是会死人的病。
江洪和于欣艳和阴坚又聊了片刻后,江水澄醒了过来,她没有说话,只是低沉地喊了一声爸妈以后,便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好像失去了灵魂似的。
江洪看得心里难受,借口离开。
于欣艳则是因为到了饭点,出去准备点吃的给江水澄。
等到两人都走后——
“师兄,好久不见啊。”
江水澄一反之前的虚脱无力感,整个人仿佛精神了百倍似的,却被阴坚几步上前,揪住耳朵——
“叫什么师兄,叫师傅。”
“疼疼疼!!!师傅师傅快松手!”
江水澄一惊一乍的声音,叫得阴坚耳朵都疼了,这才放手。
江水澄(委屈巴巴):“哼,当初是你们自己内部说要在林师傅的名下再挂一个我的名字的。我叫你师兄不对么!”
“呵,老爷子都不知道走了几年了,要不是当时师弟和阳光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硬要你记在老爷子名下。”
阴坚面无表情道,“这些都不提了,你一身本事谁教的?”
江水澄:“······”
“我错了,师傅。”
江水澄眨巴眨巴自己的双眼,大眼睛可好看了,卖起萌来那就在他这儿的,于是同意了。
结果投票出来——
江水澄:听说阳光整整三个月没和她师傅躺在同一张床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