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是不可能承认了!
但没办法,谁让镇西王府郡主这张虎皮,比任何大旗都好用呢!
直至峰顶圣武殿,朱胜男都没有理这个无耻之徒。
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不说,偏偏还对执律殿弟子说跟她有关系,关键因为之前的事情,朱胜男还没法推脱。
不管怎么说,那怪物的出现,都是因为她把陆川领进了演武院大门。
“启禀副院主、诸位教习,上院武子陆兵带到!”
宋星珏率先进入殿内奏秉。
“让他进来!”
当陆川进入大殿后,便看到左右分列十二名演武院教习,上首还有三名老者,两男一女端坐。
中间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想来是此间地位最高者,不出意外,正是副院主林正峰。
“弟子朱胜男、陆兵,见过副院主、诸位教习!”
当看到朱胜男也来到时,众教习明显皱了下眉头,就连林正峰也是微微颔首。
“免礼!”
两人也没有多矫情,就这么并肩站在大殿内。
“大胆陆兵,残杀同窗,毒害教习,目无法纪,手段残忍,罪在不赦,还不跪下认罪?”
一名金冠老者厉声喝道。
众人眉头微皱,似乎因为这惊人的厉喝在大殿内回荡不休,又似对老者隐晦的表达不满。
“你哪位?”
陆川微微侧头,一边扣着耳朵,龇牙咧嘴道。
朱胜男悄悄迈开一步,离他远了点。
“大胆!”
金冠老者面色一沉,威严道,“老夫乃上院教习刘沛,你……”
“原来是教习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掌管演武院刑律的执律殿殿主呢!”
陆川撇撇嘴,不屑之色溢于言表,“真是好大的架子!”
“你……”
刘沛目中寒芒迸射。
想他堂堂演武院上院教习,一品绝顶强者,什么时候被如此无视过?
“咳!”
就在此时,一声轻咳传来,却见一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侧身站起,来到正中,微微欠身环视一周,最后看着陆川道,“老夫邹隆,添为演武院执律殿之主!”
“见过邹殿主,早就听闻您老人家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晚辈陆兵有理了!”
陆川上前一步,抱拳一揖到底。
众人眼角狠狠跳了下。
更有甚者,隐晦看向刘沛的眼神中,都带着玩味或幸灾乐祸。
朱胜男直接撇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看陆川这副嘴脸,又似是不忍心看到刘沛那张铁青泛黑的老脸。
“咳,好了!”
邹隆摆摆手,肃然道,“三天前,上院两名武子,于你所居紫华轩中被杀,一人目盲断臂,教习陈晋北中毒,可是你所为?”
“是有这回事!”
陆川毫不隐瞒,坦然道,“正愁没地儿上秉,即便您不问,我也要说,三天前,确实有四人闯入紫华轩,先是三人,后是楚誉丰一人。
我初来乍到,并不认识他们,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便没有计较他们随便闯我宅院之事。”
“胡说八道!”
刘沛厉喝一声。
“呵!”
陆川斜睨了他一眼,微微侧身仰头,双臂在胸前一抱,不说话了。
众人互视一眼,心知这就是个刺头。
即便他们任何人,都有实力,能轻易镇压陆川,可如果真这么做了,必然会出大乱子。
更遑论,朱胜男还在场。
“刘教习!”
邹隆不悦的看了刘沛一眼,转而对陆川道,“你继续说!”
“多谢邹殿主仗义执言!”
闻听此言,众人顿觉浑身不自在,就连邹隆也有些目瞪口呆。
他说什么了,就成仗义执言了?
当然,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陆川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述那天之事。
“当时,楚誉丰言及,演武院有一规矩,凡是想调换宅院者,可以挑战看中的宅院主人,而后者每月可以应战三次!”
陆川缓缓扫过殿中,见众人都认可这一说法,继续道,“在下推辞不过,便应战了!”
“既是挑战,为何事后会是两死一残,陈教习又为何会中毒?”
邹隆追问道。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看似寻常的问法,却好似有种已经认可了陆川所言的意味。
当他意识到不妥时,陆川已然顺着说下去了。
“这正是弟子要上秉诸位教习,请副院主主持公道的地方!”
只见陆川义愤填膺,好似委屈到极点的孩子,“那日我本不愿应战,毕竟我初来乍到,要与诸位同窗搞好关系,奈何楚誉丰四人逼人太甚。
楚誉丰更是以二品中期的修为,接连施以辣手,弟子不过三品上,不得不全力以赴。
谁曾想,一时不慎,收不住手,伤了楚誉丰,其余三人便背后偷袭。”
“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刘沛气的破口大骂。
“住口!”
邹隆本不愿得罪刘沛,但他身为刑律殿之主,职责在身,屡屡被刘沛打断问话,他的颜面何在?
“哼!”
刘沛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冷意的盯着陆川。
“诸位教习,试想,若是你们在那种情形下,会选择怎么做?”
陆川抱拳一礼,恨声道,“弟子不知道,与他们四人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暗下这等杀手。
更可恨的是,教习陈晋北看到后,不分青红皂白,便对弟子下杀手。
若非弟子还有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