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三辛苦这么长时间,期期艾艾的跟他二哥要保障:“二哥,你说以后我能干啥呀。”说的还挺委婉。
田嘉志心说,刚才还说着这小子从来不吃亏,看吧,知道要好处的。
田嘉志:“干啥都得自己先长本事,啥都别想,好好上学,多学点仁义厚道,天都帮你。”
这话田嘉志那是有感而发,得先做好人,运气才跟着来呢。
不然你看他家媳妇,比谁境遇都差,为啥人家能过好呀?
田嘉志就总结了,他媳妇厚道。
关键是他们朱家出来的孩子,不缺心眼,不缺脑子,奸诈油滑,天生具备的,就缺厚道劲儿。
这上多叮嘱两句能中和一下性子。省的将来长成人嫌狗不爱的样。
朱小三觉得被亲哥嫌弃了,他二哥的眼神也的的确确的是一脸的嫌弃样。
让他厚道点,那接下来的话他还说不说呀,背后说人是不是不厚道了呀。
田嘉志:“跟我说说咋回事呀,信里说的糊里糊涂的。”
朱小三纠结,怕被被田嘉志在嫌弃:“背后说人坏话是不是不厚道呀。”
田嘉志咬牙,给了亲兄弟一脚:“你信都写了,现在考虑这个不晚点呀,说清楚了。这点事都干不好。”
朱小三特别委屈,为了给自己多留条路,他这个内奸当的也不容易,说少了,意味着活没干到位,说多了,人家说你不厚道。
这么大的孩子就在亲哥身上体会出来世道的艰辛了。
为了讨好他二哥,当然了也是天生随了朱老大的凑事,眉飞色舞的开始给田嘉志说道上岗村放电影那天,看到的那点事。
越说越兴奋,都没顾得上看田嘉志的脸色,等他嘴巴停下来,就看到他二哥那一张脸已拯了。
这才把嘴巴闭上,期期艾艾的说道:“那个,我就看到这么多。”
田嘉志冷冷的扫过去:“看到了,为什么不把人给轰走。”
这点血性都没有,还指着有出息。
朱小三觉得现在要说又不是我媳妇的话,他这小两年的内奸估计白当了,捞不到好不说,还得被他二哥给记恨上。
期期艾艾的解释:“我那不是在想,好好地电影不看,非得自己回家,没准他们两个商量好的吗。万一,我也打不过他们两个呀。”
田嘉志让朱小三说的全身都绿了。
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捉奸捉双这句话。然后看向朱小三,又给了一脚:“想什么呢,那是你二嫂,能是那样人吗。”
这个,朱小三虽然委屈,也不敢点头了。
田嘉志瞪眼又来了一句:“想都不能那么想她。她就不是那样人。”
朱小三都听出来了,他二哥不是说给他自己听呢吗。不是那样人,你在院子里面转圈做什么呀。
朱小三弱弱的来了一句:“我就是相信她才没有出来的。”
还敢找借口,就说这倒霉孩子不是个有担当的玩意。
阴测测的盯着朱小三,这小子倒是会看眼色,立刻找借口:“二哥我偷着出来的,我先走了呀。”
然后撒丫子就跑了。
出了田野家大门,就懊恼死了,他这一年多小两年是不是白干了呀。
话说他二哥咋变得那么吓人呢,眼睛扫一下,就让人后脖颈子发麻,双腿发软。
朱小三拍拍胸口,怕啥呀,在对待田家二嫂的问题上,他可不心虚,见天的帮着看人不说,他说的话那也没有掺假的呀。
瞅瞅后面关上的大门,还是觉得怕得慌。
以后嘴巴可得小心点了。再也不敢卖弄了,也怪自己说的太得意忘形了,咋就没看看二哥啥脸色呢。
蠢死了,二嫂要是那什么,二哥不是绿了吗,难怪脸色那么难看。
话说幸好,自己没说二嫂水性杨花啥的。人两口子的事情还真是不太好搀和。
田野跟着大伙一块出工,被一群的妇女笑话半天:“哎呦,今儿还出来上工呀,丫头呀,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忒贪活了,老二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在家好好地陪几天。”
那边还有牛大娘那样不要脸的专门臊小媳妇:“哎呦还能出来上工呢,看来老二昨天不咋给力呀。”
田野全程黑着一张脸,早知道她就不出来干活了,这帮碎嘴的女人。
话说自己为什么非得出来呀,躲着田嘉志做什么呀,怕他不成?
是打不过还是骂不过呀。然后呸呸自己两下,在村里呆久了,思考模式都跟着村里女人一块转了,动不动就想打啊骂呀的。这都什么事呀?
那边的妇女大半天就绕着田野家的话题没闲下来过,还有人问田野:“你有没有问老二呀,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不然过年咋没回来呀?”
田野心说这种事情,问就能说吗?
就听边上的妇女跟着说了:“田野那也是考上学的大学生,朱老二这下乐死了,谁配不上谁还不一定呢。”
跟着有人又问了:“丫头,你不会看不上老二了吧。”
好吧这些人根本就不用田野回答,都在自说自话呢。
田野一句话不说,他们都能自编自导好几处大戏,各种发展的都有。
就纳闷了,她们哪来那么多的脑洞呀。
闲话非得绕着他们家。
田野这半天耳朵特别受罪,心灵还总是要遭到各种攻击。
下工的时候,田野就跟朱会计请假了,下午不来了。受不了这帮妇女了。
朱会计::“让我说,你早就不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