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秦楠楠嗤笑道:“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还用美人计?就她也能叫美人?别侮辱了美人这两个字!”这事儿是有点见不得人,梁惠凯尴尬一笑说:“管它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秦楠楠坐到梁惠凯的怀里,抠着他的嘴唇说:“你让我鄙视你!”梁惠凯问:“怎么就不鄙视了?”秦楠楠恨恨的说:“我要把你绑在床上痛打一顿,以示惩罚!”借口!梁惠凯说:“不行!你这人没轻没重的,关键是我没那爱好。”秦楠楠眼睛一瞪,嗔道:“回头我找王冬冬好好聊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梁惠凯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训斥道:“老实点!不要总拿冬冬威胁我!”秦楠楠的身子马上软的像面条,感觉像是一股电流从屁股向上升腾,整个人都酥了,媚眼如丝,娇滴滴的骂道:“你这坏蛋,让我打一次能死吗?”梁惠凯说:“我担心你变疯了!”“我就疯给你看。”……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起来娇声说道:“你坏死了!什么女人都会被你哄的五迷三道。不和你说了,我洗漱一下。”
知道我哄你还这么开心?李洪波的心不争气的又狂跳起来,看着衣冠不整的女人露出了盈盈细腰,那圆圆的肚脐眼竟是如此迷人,他再也忍不住了,鼓足勇气抓住了孙悦的小手。孙悦轻轻的甩了一下没甩开,嗔道:“你不仅动嘴,难道还要动手?胆子太大了。”
李洪波已经精虫上脑,轻轻一拉孙悦就坐到了他的怀里,说道:“我就是一凡夫俗子,彻底早被你迷住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孙悦红着脸说:“你可不能这样,我是有丈夫的人。”李洪波说:“你太漂亮了,让我情难自禁。”孙悦说:“我是真心看得起你,所以不和你生气。松开我,让我去洗漱洗漱。”
孙悦没有生气,让李洪波信心大增。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把女人吓坏,功败垂成就可惜了。松开手说道:“对不起,我真的被你迷住了!你不知道,在工地我没心思工作,魂儿都被你勾走了,只好跑了回来。你洗漱去吧,我尊重你。”“真乖,我就喜欢绅士的男人。”孙悦咯咯一笑,深情的看了他一眼,夸张的扭着小细腰、哼着小曲儿进了卫生间。
李洪波顿时像吃了清甜可口的波罗蜜,被浓郁的香味包围。看着女人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妖娆的进了卫生间,心头大乐:谁他妈的设计的?厕所竟然用玻璃隔着,一览无余!
孙悦刷牙、洗脸,然后探出头来似笑非笑的说:“你是不是回避一下?我要上厕所了。”谁回避谁傻子!李洪波说:“我不看,你放心好了。”孙悦娇滴滴的说:“我才不信呢。”走过去把他推倒在床上,拿着被子捂住他的脑袋又说道:“不准偷看啊。”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李洪波心里直乐,听着厕所里大珠小珠落玉盘,他的心早飞了起来,扒开被褥尽情的看着。不过除了那白花花的一片,其他的倒是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有些遗憾。孙悦从厕所里出来后,见他还用被褥捂着,装模作样的揭开被子说道:“谦谦君子!算你是个好人。”
狗屁谦谦君子,见鬼去吧!李洪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孙悦拉到床上,不顾一切的亲了上去。孙悦惊恐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挣扎一会儿,半推半就的被他亲上了,紧闭的双唇慢慢的张开,迎合着亲吻起来。
人性是贪婪的,李洪波得寸进尺,吻着吻着手不老实起来。虽然有点意乱情迷,好在孙悦还记着自己要干什么,用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斗争一会儿,孙悦推开李洪波,气喘吁吁的说:“这已经够过分了,我不能再做出格的事儿,毕竟我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
李洪波脑子一热,冲口而出:“你离婚吧,离婚了跟着我,什么都不缺你的。”孙悦幽怨的看着他说:“跟着你也只是个小/三,刚出狼窝又进虎口,有什么区别呢?再说,咱们刚刚认识就说这些,太草率了吧?”李洪波满腔激情渐渐的消退了,沮丧的四脚朝天躺在床上。
孙悦见状,连忙爬上去亲了亲说:“生气了?”李洪波说:“没!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我李洪波对天发誓,我是真的爱你,不会戏弄你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王亮当初说的,这生意给你。”
“谢谢了!孙悦美坏了,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拽着李洪波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拉到面前,伸出丁香小舌,把那块肉塞进了他的嘴里。
软玉温香在侧,哪还有心思吃饭?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床上。这事要给男人点甜头,孙悦彻底放开了交通管制,任由李洪波纵马扬鞭,横冲直闯!李洪波正当壮年,又是老江湖,什么“双佛对拜”,什么“卧佛观月”、什么“睡莲开屏”……统统耍了一遍。
张爱玲是大师,是老司机,用女人独有的触觉写了一句惊世骇俗,势必成为千古名言的话: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阴/道。孙悦一会儿喃喃细语,一会儿引吭高歌,彻底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风骤雨歇,孙悦动/情的说道:“你太棒了!哎,早认识你就好了。”李洪波得意洋洋的说:“跟着我,不仅让你的精神上得到满足,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