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你呢?不去睡?”林亦可问他。
emsp;“怎么?想和我一起睡?”顾景霆挑眉,神情之间多了一抹暧昧不明的邪魅。
emsp;林亦可红着脸,怼他一句,“鬼才想和你一起睡呢!”
emsp;顾景霆也不恼,温和的揉了揉她的头,“你去睡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emsp;“哦。”林亦可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道:“难得你能做点正经的事儿,继续努力吧。总是当父亲的人了,要学着有点儿责任心啊。”
emsp;她说完之后,蹬蹬蹬的上楼了。
emsp;顾景霆看着她一溜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失笑。在这小丫头心里,他大概是逃不脱‘无业游民’的形象了。
emsp;他唇边浅笑的弧度不变,又从烟盒里倒出了一根烟,优雅的点燃,慢悠悠的吸着。
emsp;吸完了烟,他才上楼。书房里,电脑开着,他还有一堆文件需要处理。
emsp;顾长海那个将死之人,在病房里也没闲着,他亲手提拔的那些心腹还留在公司里,整天的想着怎么出幺蛾子。
emsp;原本,顾景霆没想赶尽杀绝,但顾长海作死,他很愿意送他一程。
emsp;不知不觉,窗外天空已亮出淡淡的鱼肚白,顾景霆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emsp;醒来后,听到楼下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林亦可正陪着小帆帆玩儿捉迷藏。
emsp;小家伙最近迷上了捉迷藏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emsp;顾景霆穿着家居拖鞋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林亦可正在跑,小家伙咯咯笑着在她屁股后面追,林亦可只顾着回头看孩子,结结实实的撞进了顾景霆的怀里。
emsp;“哎呦!”她伸手捂着撞疼的鼻子。
emsp;一大清早,温香软玉,投怀送抱,顾景霆淡然一笑,弯下腰,把小帆帆从地上抱起来。
emsp;小家伙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蹭了顾景霆一身。
emsp;在外人的眼中,顾四少绝对是一只又骄傲又冷漠的公凤凰,干净到近乎洁癖。但身为爸爸,他对亲生儿子显然十分的纵容。毫不吝啬拿几万的衬衫给帆帆当擦嘴布。
emsp;“你陪他玩儿吧,我该走了。”林亦可说完,拎起了丢在沙发上的手提包,准备出门了。
emsp;“今天有通告?”顾景霆问。
emsp;“没有通告,回林家,我的好继母要给我庆生。”林亦可语带讽刺的说。
emsp;一大早,陆慧心就打电话过来,千叮万嘱她今天一定要回家。难得,她的生日,陆慧心记得比她自己都牢。
emsp;林亦可离开后,顾景霆也出门了,他早上还有例会。
emsp;顾氏财团的例会,一如既往。
emsp;顾景霆坐在前面的主位上,极少说话,大多时候都在沉默的听,甚至看起来有几分漫不经心。但绝对没有人敢忽视他。
emsp;这位新任总裁,因为年纪轻,又不是管理专业出身,听说以前是当兵的。所以,刚上任的时候,高管层没有几个服气的,甚至顾景霆安排下去的工作,底下人都带着敷衍。
emsp;不是有句话叫:主少国疑。同样的道理。
emsp;皇帝年幼,就会被位高权重的大臣所挟制。但显然,顾景霆并不是无知孩童。
emsp;他很快就让那些敷衍他的人追悔莫及。他的手段雷厉风行,果断狠绝,却又全部依着公司章程,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emsp;此后,公司从上到下都规规矩矩。心知这位新老板可没有顾长海那么好应付。
emsp;此时,市场部正在做总结报告。市场部部长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说话的语气有条不紊,又谨慎小心。
emsp;他说完之后,顾景霆淡不可闻的点了下头,“可以。”
emsp;市场部部长明显松了口气。
emsp;“今天就到这儿吧。”顾景霆说完,站起身,右手拎着一份文件,大步向门外走去。
emsp;阮祺随即关了面前的电脑,追了出去。
emsp;总裁办公室内。
emsp;顾景霆慵散的坐在老板椅内,左手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根燃烧的烟。阮祺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大班桌。
emsp;“你今儿状态不太对啊,开会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昨儿又是蛋糕,又是鲜花的,晚上肯定没少折腾吧。”阮祺一脸的淫笑,“有个女人滋养滋养是好事儿,总比你整天熬夜工作强,对肾不好啊。”
emsp;“想多了。”顾景霆一脸的淡然和波澜不惊。他探了下身,长指搭在水晶烟灰缸边沿,轻弹了一下烟灰。
emsp;阮祺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们牵扯了这么久,甚至都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除了第一次以外,你们还没睡到一张床上去?兄弟,你身体不会真出问题了吧?男人没有不色的,只有不行的。林亦可那么漂亮的小美女,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你就真的看着不吃?”
emsp;阮祺的聒噪让顾景霆微微蹙眉,两根长指用力,把指尖尚未燃尽的烟蒂用力熄灭在烟灰缸里。
emsp;“你女朋友过生日,一般都送什么礼物?”顾景霆轻搓了下手指,问道。
emsp;阮祺停顿了一下,思维才跟上节奏。顾四少这是想送林亦可礼物,又毫无头绪。
emsp;诚然,顾四少什么时候讨好过女人了,不清楚送什么也是情有可原。
emsp;“我女朋友那么多,送的自然也不一样。不过,女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