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慕容雨晴被气的直哭,搂着孩子就出门了。
emsp;慕容雨晴拉着孩子,走在去幼儿园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哭。
emsp;“妈妈,你别哭,涛涛不参加夏令营了。”涛涛抱着慕容雨晴的大腿,可怜巴巴的说道。
emsp;慕容雨晴蹲在他面前,紧紧的抱住孩子,红着眼睛说,“妈妈和涛涛已经拉过钩钩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妈妈已经把表格填写好了,等到了幼儿园,你就交给老师,知道么。”
emsp;“嗯。”涛涛用力的点头。
emsp;幼儿园门前,慕容雨晴把涛涛交给老师,“涛涛要听老师的话,妈妈下班再来接你。”
emsp;“知道了,妈妈再见。”涛涛背,和慕容雨晴挥手告别。
emsp;……
emsp;与此同时,临安路公寓。
emsp;一夜宿醉后的感觉并不太好受,顾景霆从床上坐起来,单手按着额头,有些微的头痛。
emsp;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好在,今天上午的行程安排都取消了,倒是可以好好的歇歇。
emsp;“醒了?”林亦可推门走进来。
emsp;“嗯。”顾景霆抬眸,看着她,温润而笑。
emsp;“头疼么?”林亦可问。
emsp;“有一点。”顾景霆如实的回答,长指仍按在发疼的额头上。
emsp;林亦可倒了半杯温水,然后,把一只药盒递给他,“解酒药,吃了应该会好受一点。”
emsp;“这么体贴?”顾景霆轻笑,伸手接过药盒拆开。
emsp;林亦可在床边坐下,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是你前未婚妻叮嘱我的。”
emsp;顾景霆喝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含笑的眼眸凝视着她,轻声询问,“吃醋了?”
emsp;“才没有。”林亦可丢给他一句,但红唇微微嘟起,“你前未婚妻究竟什么意思,向我示威?还是对你贼心不死?”
emsp;顾景霆失笑,伸臂拦住她纤腰,轻轻一扯,就把她扯进胸膛里,并顺势压倒在床上。
emsp;“那你把我看好,免得被人惦记去。”
emsp;林亦可微扬着下巴,手臂环上他的脖子,“顾先生,出轨这种事怎么看得住,是要靠自觉的。要自觉遵守纪律,知道么?”
emsp;“我很遵守纪律,有奖励么?老婆大人。”
emsp;“奖励一个吻。”林亦可眨着一双黑葡萄一样清亮的眼睛,主动奉上红唇,在他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emsp;她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刚想离开,顾景霆的手掌却按在了她的脑后,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emsp;一大清早,林亦可就被他吻的差点儿背过气,热吻结束后,林亦可感觉自己的唇瓣都被他吻得微微发疼。
emsp;林亦可脸颊绯红,气息微喘的抱怨,“顾景霆,你就不能节制一点,我今天还要出门呢。”
emsp;“有通告?”顾景霆的长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轻的磨蹭着,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的满意。
emsp;“不是通告。而是要回林家一趟。林建山获罪,他的大部分财产都是从我外公手里继承的。按照法律规定,继承人谋害被继承人,是没有继承资格的。所以,那些财产理所当然的回到了我手里,包括林家现在居住的那栋别墅。
emsp;早上律师打电话给我,过户手续已经办完了,我准备今天去收房。”
emsp;“林家人会乖乖的把房子还给你?”顾景霆微微挑眉。
emsp;林亦可耸了耸肩,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当然不会了。
emsp;“我让阮祺派几个保镖给你?”顾景霆又说。
emsp;“没必要小题大做。应付林家那几个老弱病残,本小姐错错有余。”林亦可跳下床,走进隔壁的衣帽间,拎了一套熨烫的平整的衬衫和西装。
emsp;“欧阳隆打过电话来,我帮你接的,提醒你下午一点有个视讯会议。”林亦可说完,晃了晃手中拎着的西装,“顾总穿这套开会,可以么?”
emsp;“顾太太眼光不错。”顾景霆温润而笑,姿态慵散的坐在床边,并抬起手臂。很显然,是想让林亦可帮他换衣服。
emsp;“没长手?还是没长大?”林亦可杏眸微敛。伺候帆帆吃饭穿衣服就算了,还要伺候帆帆爹,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emsp;“头晕。”顾景霆单手扶额,皱眉,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emsp;大男人也会撒娇!林亦可有些哭笑不得。
emsp;她把衣服放在一旁,半跪在他身旁,动手帮他脱衣服。
emsp;顾景霆敛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正一脸认真的解着他胸口的纽扣,她的皮肤白皙剔透,卷曲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挠在他心口上一样。
emsp;顾景霆的眼神越来越热,凸起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的伸出手掌,温热的掌心托起她的下巴。
emsp;“怎么了?”林亦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神清澈的像水一样。
emsp;她刚洗完澡不久,发丝微微湿漉,夹杂着一丝水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幽香,无形的撩拨着人心。
emsp;“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吻你。”顾景霆话音落后,再次吻住她柔软的红唇。
emsp;这个吻就像燎原之火,迅速的燃烧了起来。
emsp;林亦可被他困在柔软的床铺和他炙热的胸膛之间,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强烈的阳刚气息,夹杂着一丝没有散尽的酒精味道,让人迷乱和迷醉。
emsp;林亦可的手扶在他心口,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