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之前。
无数百姓前来围观。
“李凡大人今天审案,不知道李大人究竟风采如何啊……”“李凡大人还没有上公堂,就已经让那么多大世家夹起尾巴做人,这回肯定力度起身来,吞了一口口水,道:“我张书博,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凡…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这话,就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
……不多时,张书博就已经被官差们,带着回到了府衙。
“来了!”
“哟呵,你们看,这张书博平日里尾巴翘到天上去,现在居然怕成这样?
?”
“是啊,我看他都在颤抖呢!”
百姓们哂笑不已。
张书博被带上了公堂,进入公堂的刹那,他更是心中一紧,腿上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了。
“李凡……你,你找本官作什么,本官告诉你,我一直遵纪守法,我没有犯罪……”张书博一上公堂,就急于辩白。
但是,李凡却只是冷冰地道:“谭伍告你抢夺他的酒楼,还打断了他儿子的腿,是真是假?”
张书博看了一眼旁边的谭伍,顿时眼中生怒,道:“他胡说八道!那酒楼,分明是他自愿卖给我的……怎能说是我抢夺?”
“我们当时,可是签了买卖契约的!”
李凡看向谭伍,道:“可是如此?”
谭伍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他的手在颤抖,哭道:“大人,他胡说!我拿酒楼明明值几百两银子,但是,他二十两就要买!我不肯买,他强行逼着我摁了手印……这是他逼的,我不认,我不认!”
李凡道:“当年此事,可有他人见证?”
谭伍道:“大人,有!我当时的伙计们,都看到了……”“传!”
李凡直接开口。
不多时,几个小厮就已经被带来,李凡问到:“本官问你们,当年张书博和谭伍买卖酒楼之事,你们可知道?”
那几个小厮一闻言,顿时都是叫起屈来,道:“那哪儿是买卖,那明明就是强抢!”
“对,大人,当年我们都是谭掌柜楼里的伙计,亲眼所见,那根本不是买卖,张书博带了人,打断了少东家的腿,说谭掌柜不签,儿子就没命了,这才逼着谭掌柜签了!”
“大人,您要为谭掌柜做主啊……”这几个小厮,都是咬牙切齿地开口,无他,当年张家抢夺酒楼的时候,连他们也被打了一顿,然后扫地出门。
李凡冷冰看向张书博,道:“你更有何话说?
!”
张书博脸色已经是惨变,他看着谭伍以及几个小厮道:“你们这些贱皮子,居然敢这样诬告我,我……我杀你们全家!”
他气急败坏!“嘭!”
惊堂木重重砸在桌子之上,李凡冷冰冰地道:“来人,拿下,重责四十大板!”
旁边的衙役官差,都是脸色一变,毕竟,平日里他们在衙门听差,可不敢得罪张书博这等红人。
对方在郡守府中的地位,不低啊。
但是,现在他们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只能上前。
——在扬州巡按使面前,区区一个小小的主簿,不够看!他们顿时将张书博按了下来。
“不……我是朝廷命官!李凡,你不能打我,我是朝廷命官啊……”他大呼着。
李凡扫了那几个衙役一眼,道:“谁敢留手,谁就与张书博同刑!”
那几个衙役瞬间是心中一颤,当即狠狠挥动板子,砸了下去!“啪!”
“啪!”
……板子击打在ròu_tǐ上的声音,瞬间不断地响起。
张书博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声!“不……不!……啊……”公堂内外,无数百姓这一刻轰然叫好!“妈的,这张书博鱼肉百姓多少年了,如今果然是遭到了报应!”
“哼,他欺负的可不只是这谭掌柜一个!咱们一个个告上去,不怕他不死!”
“对!一定要狠狠出一口恶气!”
百姓们纷纷开口。
而公堂上,谭伍更是老泪纵横,指着道:“打死他,打死他!”
在一声凄厉的惨呼之后,张书博彻底晕了过去,那几个衙役面面相觑,道:“大人,再打,会死人的……”李凡却只是淡漠地道:“死人又如何?
这公堂上死的人还少了吗?
多他一个也不算多!”
“凉水浇醒!”
无情!诸多官差,都是赫然变色,他们知道,只怕今日,这张书博不死也要残了!官差们当即提了冷水来,此刻正是寒冬,一盆水浇了上去,张书博只冰得惨叫起来,冰感与痛感交织,他顿时是痛不欲生。
“继续打。”
张书博刚刚醒来,就听到了李凡这一声断喝。
板子瞬间接着上背了!“啊……”张书博继续惨叫起来!他又晕过去了两次,两次都被浇醒,最后,直接是奄奄一息,整个人几乎要死了。
李凡此刻,才冷冰地道:“张书博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即日起,本官将奏明朝廷,免其官职,另,即刻入狱!其余同党,一律抓入大牢!”
“当年所夺之酒楼,即刻归还谭家父子,并处罚金三百两,补偿谭家父子损失!”
他话语冷冰地宣判,惊堂木重重拍下。
“不——”已经奄奄一息的张书博,这一刻彻底晕了过去,他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了!免去官职,追究责任!他们张家……完了!“太好了,太好了!”
“李凡大人英明啊!”
“这个蛀虫,从今以后,就没有办法再祸害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