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修士正是杭西岳,他被人用大力从二楼打到楼下,两米厚的石墙都撞塌了。杭西岳此时脑袋有点不灵光,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花寻风。
他看见一个陌生人扶着自己叫少门主,正努力回想着眼前这人是谁时,脑中忽然听见一道声音:“我是花寻风。”
杭西岳回过神来,看见扶着自己的陌生人身边站着的可不就是那个易了容的花寻风道侣嘛,他立刻反手抓着花寻风勃然大怒道:“你来的正好,给我上去宰了他们!”
“...”花寻风一时语塞。
不过他发现不少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在看到杭西岳后,自行散去,还有一小部分远远的吊着末尾看着这边情况。
同时,杭西岳身边已经站满了“碧涛神舟”的阳神守卫。
“‘碧涛神舟’内不能动手”这条规矩不是摆设,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守卫们不可能睁眼瞎。
此时杭西岳正暴跳如雷,对着二楼破墙处破口大骂,什么贱货、骚狐狸、破鞋玩意、破烂货什么难听骂什么,听的周围不少女修尴尬不已。
杭西岳骂的难听,二楼的人实在听不下去了,遂带着一帮人跳了下来。
为首的是个女子,柳叶眉樱桃口,雪凝腮饱满胸,尤其脖子以下二十公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衣着妖艳无比,看的周围所有男修们馋涎直流。
花寻风出于本能也将目光移向那处饱满,不过很快就被某人掐住软腰360度旋转给纠正过来。
杭西岳有理声高,他指着那妖艳女子怒气冲冲吼道:“你这贱货打赌输了不认账,还公然违反‘碧涛神舟’规矩对我大打出手!这一地的碎石就是证据,你也太不把先辈的规矩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加上此时杭西岳身边有5个阳神境、2个塑神境修士助阵,而他却没有仗势欺人的让这些阳神守卫直接将妖艳女子拿下。
这不禁让四周围过来看热闹的众人,在心里站在了杭西岳这一边。
妖艳女子下来后也错愕不已,赛场后方这么偏僻,不是一般都没人来的吗?怎么才一瞬的功夫,就聚集来了这么多的人。
她本来想随便赔偿点东西打发掉这个无赖算了,可是如今这个情形,恐怕没那么好过了,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堕了天武山庄的名声。
她一甩手中折扇,不仅对杭西岳辱骂的话语充耳不闻,还嫣然笑道:“杭西岳少门主,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左右不过一场赌斗而已,可你在我的包房里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何苦被人失手打落楼下。”
女修这话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还把屎盆子扣杭西岳头上,杭西岳在杭西岳身边,此时已经没有人注意刚才沐雨晴高喊“极品”二字了。因为他们眼前确实出现了个极品美女,而且花寻风二人既然是杭西岳的人,那极品灵石这种东西不可能出现在他们手中。
所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杭西岳的那枚玉简上。不少修士窃窃私语,赌斗场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但是这种仙二代的热闹是大家伙最爱看的。
“私下赌斗协议,是不受押注中心承认的,但是她动手就不对了,这事必须得要个说法!”
“这女子真美啊,她是谁?”
“到底什么赌约会让美艳娘子如此动怒?若是可以,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道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呸!我没你那么龌龊。”
“......”
“你们是认真的吗?你们难道不认识此人是谁?”
“我问了半天是谁,也没人搭理我啊。”
“认识啊,血羽门少门主杭西岳嘛,塑神后期天才修士,曾以一己之力力撼阳神初期而不败,名声传遍中梁郡,这谁不知道。”
“废话!那你知道美艳女修是谁吗?”
“这个嘛...嘿嘿嘿,不知。”
“不知你还笑的那么自信,听着。”
“谢道友解惑。”
“此女乃是中环郡天武山庄少庄主道侣乔依蓉,一身修为已经达到塑神初期。这杭西岳虽然是塑神后期,但天武山庄少庄主同样是塑神后期,而且名声丝毫不比杭西岳小。”
“哦?天武山庄少庄主是谁?”
“‘五岳金刚’巴尚。”
“巴尚?!”
沐雨晴和花寻风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吃一惊!
巴尚不就是那个差点祸害了程常的死变态娘娘腔吗?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沉鱼落雁的道侣。
花寻风和沐雨晴石化当场,那自然的兰花指,那妩媚的秋波眼,现在想起来还是浑身恶寒。
而且他们想起来,杭西岳和巴尚不是好兄弟吗?人生四铁之一的一起嫖过娼都经历了,怎么还会拿着赌约去为难人家道侣?
兄弟情也太塑料了,花寻风默默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一把从贵宾专席那拿来的瓜子,一边嗑着一边静静的看事态发展;沐雨晴也惊叹着抓了一把也加入到看戏队伍。
美艳女修乔依蓉当着这么多人面不好驳斥赌约什么,但她身边不少护卫却是不会管杭西岳那么多。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怒目圆睁道:“你这厮好不要脸,我家小姐赢你三把,你那法宝都被我家小姐赢走。如今你才赢了一局,就到这里耀武扬威。我家小姐不与你计较将法宝还你,可你倒好,法宝不要还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你莫不是觉得我天武山庄的人,在这里可以任你血羽门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