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何况是男人的脸,老娘也不行,若是以往的那个人,定是会扔下老娘儿子甩手而去,陆云兴却面不改色,无视拳打脚踢单手便把柳红英扛了起来,另一手跟拎小鸡似的将陆霆提回了家。
“砰!”
两扇大门无情的合上,宣告热闹结束,吃瓜群众们可以散场了。
吃瓜群众们……
还有一点意犹未尽怎么办?
关门闭户就是各家各户自己的事,自家打娃子或者是一把年记被老娘打,都不关旁人的事,c省人再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会跑别人家里去看热闹。
人家都拒绝了,还跑到别人家里去吃瓜看热闹,那就不是吃瓜了,是跑过去结仇的。
本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然而,这里还有另外一只愤怒的母老虎,以及两只躲闪的小羔羊。
田文英这火爆娘们儿真不是口里说说而以,这也能理解,抛开了母子天性不说,现在讲的是计划生育,谁家的儿子不是二百亩田上的独苗苗,赌得起那种三长两短。
这种不听话的臭小子不打一顿,难道还留着过年,田文英扯了路边带刺的树枝当武器就去抓她儿子,张二娃子是想跑来着的,奈何腿太短没跑得脱。
哭爹喊娘的又是闹腾了好一会儿,刘小胖子瑟瑟发抖连腿都不敢挪一下,舅娘真的好可怕,好像要吃了他似,嘤嘤嘤嘤嘤他该怎么办?
田文英虽然没揍刘小胖子,他的下场也没多好,回了家不但被男女双打了,晚饭还没得吃,奶奶允许吃的鸡蛋也被克扣了一个月,那叫个惨字了得,这就是后话了。
这个结果邓大强是很满意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还拿陆霆作为范本教育自己的女儿,当然顺手把对方父子两个踩了又踩,从人品到教育方式,还有家庭氛围。
“闺女,爸告诉你啊!从小看到老,从现在就可以看出来大毛头那小子不聪明,又是个知法犯法的,听爸爸的话,以后少跟他玩。”
“还有你看大毛头的爸爸,打人厉不厉害,子肖其父明白不?意思是儿子都像老子,你陆叔现在的样子就是以后大毛头的样子。”
邓青娃不明白大毛头聪不聪明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大毛头又不吃自己家的饭饭,聪不聪明也该是陆叔该考虑,大毛头打不打人跟自己更没有关系,自己又不是大毛头的娃,担心这个干什么?
当然小丫头始终遵循着一点,爸爸说的都是对的,她听着就可以了。
“我都听爸爸的。”
柳红英想出个花来也想不到自己儿子心里的弯弯绕,只认为儿子跟自己想法是一样的。
“姑娘家,是不该跟男娃子耍,想找人耍去找你艳容姐姐耍,学着打猪草挖野菜,再大点也该学着砍柴了,绣花做鞋也要学,这才是女娃该学的,都学会了对你以后有好处。”
柳红英畅想着,仿佛看见了梳着大辫子的孙女背着一大捆柴火健步如飞,干活麻利,手脚勤快。
媒婆们肯定能踩破门槛。
嗯!老婆子也要傲气一下,一家一家的挑,定要挑个好的孙女婿出来。
邓大强……
不能扔给便宜老娘大白眼,他扔给旁边松树一个行不行?
绣花做鞋就算了,至少是个轻巧的活计,问题是他女儿才多大,说这些有意思吗?割猪草打柴又是个什么鬼?
啊呸呸呸呸呸!
哪来的天仙猪有那福气吃他闺女割的猪草,是想提前挨刀吗?还学习打柴他这个亲爹是死的吗?需要女儿上山打柴烧火。
还绣花做鞋?
若是真正的蜀绣手艺就算了也算个本事,只是一种土绣法而已,跟以后风靡一时的十字绣差不多,有啥子好学的?
邓大强在意的不是绣花做鞋,而是便宜老娘潜意识的在给女儿洗脑,这还了得。
当天晚上邓大强就寻了一个与女儿独处的机会,说了白天的事情。
“闺女啊!咱不用听你奶奶那一套,咱不去找大毛头玩,也不用去找你艳容姐姐玩,你跟小黄在一起不是挺开心的吗?你还很小,不急着学习干农活。”
邓青娃,?
“爸爸,你前几天不是说我长大了吗?我都能扫地了,还可以帮着奶奶烧火,你说我是大人了。”
邓大强……
“爸爸当时说的这个长大,是个很模糊性的概念,并不是说的你真的就长大了,其实闺女你还没长大,爸爸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邓青娃,
“爸,我没懂!”
邓大强……
“你看啊!你还没有爸爸的腿长呢!你至少要长到爸爸的肩膀这里,才算完全长大。”
邓青娃,
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开心。
“爸爸,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如果我长到你说的那么大,我不是长大了,是变老了才对,你不要骗我!”
邓大强……
嗯嗯嗯!脑壳有点点痛了,问题不是很大,他一定能将女儿忽悠回来的。
“嗯,爸爸给你打的这个比喻不太对,这是爸爸的问题,爸爸给你道歉。”
见小姑娘脸色缓和了些,有模有样的点着小脑袋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歉意,邓大忽悠继续开忽。
“爸爸重新给你做个比喻,就拿你艳容姐姐说吧,她跟你村长叔家的樱桃姐姐前后脚出生的,只相差几个小时,她却看起来比你樱桃姐姐廋小好多,这就是过早的干活与长大一些干活的区别。”
艳容早产不足月出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