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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城距离日月教有不短的路程,就算是江临全力赶路也是需要将近七日的时间。
起了身,可是又想到什么,莲花又坐回石凳上,转过了身,语气颇有些嗔怒与埋怨,还有些难以压抑的小开心:
背对着江临,莲花双手捂在胸口,缓缓开口:“你又来干什么......”
“我......”江临很想给自己这英俊的面容一拳,我也不想来啊......可是我答应了吴克那个死光头把你带回去啊......
“对不起,莲花姑娘,都怪我”站在院门口,江临磨磨蹭蹭,但就是没有进去。
“莲花能怪江公子什么?明明都是莲花缠着江公子不放,是莲花无耻。”
听着江临道歉的语气,莲花开口道。
“不!不怪莲花姑娘,都怪我长的太帅了!”
“???”
听着江临的回答,莲花愣了愣,终于是转过身看着江临。
明明是摘掉了一层面皮,可是为什么自己感觉这个人的脸皮还是那么......
“莲花姑娘,你听我说。”
江临眼神真诚。
“不!我不听!”莲花捂住耳朵,转过身就要跑回屋。
江临怎么可能让莲花跑回屋?直接推开半掩着的木栏就冲了过去拦在了莲花的面前。
莲花想往外跑,薛定谔“汪了”几声挡住了莲花的去路。
“我不听!我不听!不要!我就是不要!”莲花捂着耳朵不停地摇着头。
“莲花姑娘!你听我说!”
“就不!”
“你听啊!”
“不!”
“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
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莲花抬起眼眸,如同吃了那啥一般地看着江临,一脸的震惊。
“是的,莲花姑娘,你没有听错!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江临轻轻拉下莲花抱着脑袋的玉臂。
“你原名江莲花!是我江家之人。”
看着莲花一脸懵逼,江临将莲花拉到了石凳上继续忽悠。
“那一天,是一个大雪纷飞的一天,我江家曾是梧州洲纱帽国的富贵人家,家父江律政掌管刑部,铁面无私,眉心还有一个太阳,是朝中清流,被人称为律政先锋!
可是无奈,在你我兄妹出生不久,那一天,我两岁,你两个月,家父遭受奸人所诬陷!朝廷抄了我们的家!夺了我们的田!霸占我们的牛!
父亲江律政含冤入狱,我们被抄家,家母江......江覃箫悬梁自尽!哥哥我也是被发配边疆,妹妹你起来张开双臂,神色动容,泪水打湿眼眶(洋葱抹的)
“我的好妹妹!”
“哥哥!”
“嗯!”
“那王妈妈是否跟您说过莲花身上的这块印记?”
莲花微微解开衣领,江临认真而视,在莲花的白皙肩头,有一块烫伤。
“倒是没有说过,莫非是妹妹你不小心烫伤的?”
“胡说!这是从莲花小时候就有的!”
“哈......”江临懵了,还能有这种操作?
“哦!我记起来了!确实如此!”
“胡说八道!这根本不是胎记,确实是莲花烫伤的!”
江临:“......”
“骗子!大骗子!”
语落,莲花站起身,往房间里冲去......只留江临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