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们要去破坏那些亲西,周公瑾一定会马上追过来,要破坏的面积又大,很难得手……”
源五郎同意这一点,看爱菱刚才的破坏经验,一旦身在重要机房位置,还没动手,大批苍巾力士就出现了,如果被那些重机甲兵组成防御阵,就算存心乱打,效果也不大,而且没几下周公瑾就会追到,届时光是保命就很困难,别想做其他事。
另外,破坏那些吸魂装置并没有意义,通天炮仍会发射,地上的千万人命仍保不住,什幺人也救不了。要搞破坏,就只有破坏通天炮或动力装置才有意义。
可是,到底该怎幺做呢?要怎样才能不被周公瑾干扰呢?“……我,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成功……”
爱菱越说越小声,像是在顾忌什幺,最后甚至使眼色,要与源五郎说悄悄话。
源五郎心中好奇,但仍凑耳过去,想听听这恩虑单纯的丫头有何妙计。
“源五郎先生……请你……请你去死吧……”
一句话入耳,令源五郎错愕难当,而当他警觉到身后突然出现的杀气,已经慢了一步,被一记千里神鞭打在背上,同时胸口一痛,被爱菱不晓得用什幺尖锐东西突施袭击,配合千里神鞭的攻击,一下破入护身真气,在胸口传来一阵锥心剧痛。
碎不及防,源五郎两记攻击照单全收,伤势不轻,一口鲜血狂喷了出去,但是在运劲反击之前,他竭力维持脑中的冷静,情知自己已伤,仅有的战力与时间,绝不能做出错误判断,否则就连最后一丝生机都没有。
该注意的事情有几点:周公瑾的出现姑且不论,源五郎打死都不相信爱菱会偷袭自己,所以个就是看她眼神,而接触到的目光澄彻清醒,闪着忧色与歉疚,绝不似被人精神控制;而身上的tio00
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可能有人易容冒充,所以这个爱菱是真货,只是为了某种理由攻击自己。
那个理由是什幺?源五郎脑里闪过无数念头,蓦地想起一个人,若有所悟。
“原来如此……你自己小心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别死在这种没意义的地方。”
声音低得不让任何人听见,源五郎起手一掌,拍在爱菱小腹,劲力到处,爱菱被远远地抛了出去,跌进不久前源五郎盛怒击破的壁板洞口,连续穿破壁板而去。
起掌法走爱菱,源五郎听风辨音,反手一把抓住击来的鞭子,手法妙至巅峰,将鞭子一把抓个正着,但是鞭子上的强横力量传来,瞬间催破源五郎的护身真气,半条手臂的血管爆裂,源源涌出的鲜血从手肘直流到指尖。
“真是好本事,除了我恩师,你是个有本事背对我乱鞭而不死的人。”
“恩师?你报恩尽孝的方式还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诚然如此,不过没有什幺独创性,我不是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简短的言语交锋中,源五郎和公谨相互攻防,照常理说,源五郎能抓住公瑾的鞭子,封住乱鞭,该是占到上风,但公瑾的力量透过鞭子传来,源五郎等于是拿着一条强力电缆在作战,双方比拚内力,一下子就输了,所以他选择弃鞭,以灵活身法游斗,凌空以星野天河剑攻击。
但这样的战术,没有任何意义,双方差了一个天位,星野天河剑虽然在同级数的战斗中无坚不摧,却根本破不了公瑾的护身真气,尚末近身身半尺,就已经被自动消灭了。
(这样打下去根本是自杀行为,要想一点其他办法来扭转胜机……)
想起那个天位越级战中屡建奇功的绝招,源五郎拚着硬挨一鞭,往上冲高,举起双臂轰往上方壁板,一下子用了全力,轰然声响中,不知道贯穿了多少层壁板,直透上方天空。
“哦……”
壁板被连续轰破。公瑾仰望上方的大洞,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满天星河,约略猜到了敌人的用意。
源五郎凝神敛气,催动力量,跟着便是一声长喝。
“九极星神变!”
长喝声中,漆黑的夜空,舫穗。紫微。天机。晒魅。
蛊冥。惊翎。破军、古梦。馥思,九颗鲲仑夜空的主星,蓦地大亮,九道星光急射而下,穿透壁板的破缺大洞,贯串公瑾身躯,将他牢牢锁住。
星贤者的得意绝学,在过去的战斗中无往不利,强如李煜。多尔滚都曾受制于这套绝技,即使是突破强天位的周公瑾,源五郎也有信心能够锁缚他片刻。
而生死胜负,只要探短的片刻就足够分晓了……
“……好厉害,我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不愧是当年用来封锁大魔神王的绝学,败在这一招手下,我心服口服……”
不理公瑾在说些什幺,源五郎专心一致,把力量集中在这一记星野天河剑上,务必要趁公瑾动弹不得的一刻,将之重创,或者能够直击脑部,一举将他杀毙。
然而,尽管九极星神变困不了斋天位武者多久,但公瑾的动作,却完全看不出他试图挣脱星力的束缚。
“……可惜,这幺强悍的绝招却要付出代价,因为当你全神维持星力锁缚的时候,你就不能再运转天心……”
公瑾淡淡的话语,转化成一股剧烈痛楚直袭源五郎脑部。之前公瑾数度使用万物元气锁,但源五郎以精妙的天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