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折腾了差不多能有两个多小时,孟胜乐才总算消停下去。
最后被天道照脑门怼了一拳头后,他脑袋一歪摔躺在地上沉沉昏睡过去,他是轻松了,却把三个“大高手”累够呛。
见到孟胜乐昏迷,刘博生一屁股崴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嘟囔:“就凭今天出的这二斤汗,我晚上睡觉指定得尿炕。”
天道也长舒两口气点头:“乐子的精力超出我想象呐,这么持续半个月,他能不能戒瘾我不清楚,但我们仨肯定都能精益求精。”
闫诗文虽然没言语,但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已经说明了很多。
倒不是说孟胜乐有多猛,主要他们仨得保证在乐子不受伤的前提下还把他击倒,这就特么磨砺人。
喘息片刻后,刘博生冲着李新元发号施令:“诶,小鸭鸭..你体格壮,给乐子扛回病房去。”
李新元哀怨的白了眼刘博生,翘着兰花指娇嗔:“哎呀哥,人家有名字,我叫李新元,你可以喊我大元,也可以叫元元。”
“还尼玛元元,你信不信我给你揍成扁扁?”刘博生吹胡子瞪眼的骂咧:“你要再跟我耍贱,今晚上自己滚隔壁房睡去。”
“粗鲁的男淫。”李新元眨巴两下好看的桃花眼,随即没费多大劲儿就将孟胜乐轻松扛到肩膀上,然后跨步朝楼口走去。
我很是意外的出声:“这家伙有膀子力气呀。”
一直以来这小子给我的感觉都是中看不中用,瞅着块不要,干什么事情都娘们唧唧,他如果跟闫诗文站一块,真不容易分清楚究竟哪个是雌、哪个是雄。
刘博生认同的出声:“这小子有基础,就是生活方式给性格造的不阴不阳,反正你准备搁这边立足了,只当是多收一个跑腿儿小弟吧。”
我没好气的吧唧嘴:“我生哥,你快别给我安排亲朋好友了,咱几个今后应该怎么活,我都一点数没有,再给他拉进队伍里,往后你负责给人家买眼影、护肤品呐。”
“咯咯..”闫诗文顿时间掩嘴巧笑。
自打刘博生教会她用刘海挡住额头上的伤疤后,小姑娘好像变得自信很多,也爱笑很多,之前我没敢正眼瞅过她,总觉得这妞长相绝逼是丑中最丑,刚刚冷不丁瞅了一眼才发现,没有伤疤的闫诗文其实特别可爱,如果再能换上一身漂亮时髦的衣裳,那绝对妥妥的萝莉范儿。
偷瞄了闫诗文几眼后,我恶趣味十足的冲着陆国康翘起大拇指道:“老陆,你捡着了..真心的。”
“什么捡着了?”陆国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神儿的望向我。
刘博生就跟我肚里的蛔虫似的,顺嘴接茬:“老鳏夫vs暴走小萝莉。”
“啥玩意儿就老鳏夫..”陆国康迷迷瞪瞪眨巴两下眼睛,几秒钟后回味过来,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作势要砸我们:“操,你们俩王八犊子又拿我开涮是吧。”
“哈哈!”
“老鳏夫羞涩啦。”
我和刘博生马上掉头就跑,边跑边拍手叫好。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们几个再次聚在一起,陆国康表情正经的吸了吸鼻子道:“咱开个临时小会吧,只当是咱这几个联手干的最后一单买卖,给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以后,我就闪人了。”
“真走啊?”刘博生歪脖问。
“这个问题不讨论了,没任何意义,我现在既没什么雄心壮志,也不期盼可以东山再起,就想好好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混完余生。”陆国康抽了抽鼻子,呛得咳嗽两下。
闫诗文马上很有眼力劲的朝住院部跑去:“陆哥哥,我帮你倒水去。”
盯着闫诗文的背景,我犹豫一下问:“你准备连她一块带走吗?这丫头最近貌似越来越依恋你了,来的路上她偶尔还跟我和阿生聊几句,自从来广州以后,几乎就是围着你一个人转。”
“这也是我必须得走的一个理由。”陆国康叹息一口道:“我多大了?她才多大,我俩走一堆跟父女几乎没差别,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给了她错误的信息,让她误认为我好像打算跟她那啥,但我肯定不能让这个误会持续下去,诗文过完年才二十,她的人生刚刚起步,应该有更多更美的记忆。”
陆国康停顿一下后,双目热忱的望向我道:“小朗子,我看得出来你这个家伙人不坏,而且立足羊城你也需要诗文这样的人镇场子,但你必须得得答应我,第一,不要让她在这个圈子里踩太深,第二,帮她把脸上的伤弄好。”
我忙不迭想拒绝:“老陆,我..”
陆国康摆摆手打断我:“听我说完,我不会让你白帮忙,这年头亲哥俩也不存在义务劳动,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跟叶家的正主碰上面,至于能不能攀龙附凤,那就得看你自己造化,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见我低头默不作声,陆国康会心的笑了笑,抻手指向蹲在最外围的李新元道:“接下来说正题哈,内个谁..”
李新元马上昂起脑袋,指了指自己问:“陆哥,您喊我呢?”
“想赚钱不?”陆国康双眉上扬。
李新元的嘴巴就跟上紧发条的开关似的,连珠炮一般嘟囔:“当然想啊,这年头谁不想赚钱谁就是傻逼,不赚钱我能没皮没脸的干这种事情嘛,我跟您说陆哥,我其实从小就有个梦想..”
陆国康强忍着耐心听他磨叨几句后问:“你现在上班,一天能赚多少?我意思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李新元鼻孔喷热气的回答:“生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