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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浓咬着牙,被宫婢扶着,愤恨万分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在寒风中更加的形单影只。
苏璃当真是一个怪物,她想要什么,她就得到了什么,可是自己如今却是一无所有,就连轻扬都还在宫外的一座寺庙里养着身体,为了保命,她明面上安排韩轻扬出家为僧,实际上让人代替,韩轻扬如今正在一座不错的宅子里头,经营着自己的小生意,虽然赚得不多,但尚能果腹!
韩轻扬已经给以前的部下去了信,所以现在要等回信,只要他们继续拥护韩府,他们就有机会东山再起,否则她拼尽了一身的妩媚去拢住皇上,岂不是白废心机了。
长指死死的紧攥着,韩露浓心中的恨意无限的释放了出去,如今只要能报仇,能整死苏璃,她当真什么都愿意豁出去,绝王妃的位置,原本该是她的啊,原本一切的走向都是非常完美的,韩府扶持绝王登上帝位,自己生下太子,成为皇后,都是苏璃这个贱人,破坏了原有的一切,都是她。
但是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了,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这一次着了苏璃的道,皇上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若不是她跪在皇后的面前,示了忠心,皇后请有经验的嬷嬷为她验身,恐怕她也会死。
一个时辰之后,韩露浓正在侍候皇后,便听到迟家抄家,流放边疆的消息,而冷宫里的迟昭仪,被赐了三尺白绫,吊死在冷宫里,韩露浓眼里半丝同情都没有,能被她利用牺牲,也是她们的福气。
苏璃在国师府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只是笑了笑,其实要杀一个人,当真是十分容易的,但这太痛快了,有的人需要用绳子绑着她的手脚,再把她放出去,让她每日吊着脑袋却浑然不知,比如苏玥、苏景辞等等。
木香过来传信说苏景辞在浅云居的门口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说有要事想要见她。
苏璃让木香不要理会,正欲做一些别的交待的时候,就被国师抱着往温泉浴的宫殿走去。
水中的激烈与榻上的纠缠似乎又有着不一样的味道,水被激得四溅,声声入耳,听得两人都脸皮滚烫,苏璃转头,看着身后奔驰的国师,只觉身上有万马奔腾……
收拾好之后,苏璃看着国师又是一幅冷傲如冰霜的模样,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呆。
国师见她如此,俯身吻住了她,良久后苏璃推开他,坐了起来。
“我去曲府看看曲先生。”
“本座送你去,顺便在马车上看看聘礼的单子如何?”
若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一会得派人把聘礼送进苏府去,早点把要准备的事情全都妥当起来,眼看着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不用看都知道,你必定准备了很多很多,也不要太多了,免得惹人说三道四。”
“本座的婚事,谁敢多说一句?”
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在车上苏璃看着那厚厚的二十几本单子便直摇头,她当真是不想的,这么多看到何年何月,国师随便拿了二本翻开与她细看,苏璃当真觉得绝王要把整个绝王府都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