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小子,把这东西还给你。”
两人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俏脸儿绯红的亓官鈺也来到了穹顶上,顺手就丢给了陈强一个东西。
陈强顺手一接,却发现亓官鈺丢过来的东西是真武剑鞘!“这个时候给我还有屁用啊,真武之剑都断了。”
陈强很是惋惜,如果真武剑鞘一直在他身边,那么在对付独孤求败的时候,说不定真武之剑就不会断了。
真武之剑之所以会断裂,不就是因为真武之剑的能量耗尽了么!亓官鈺一听就不乐意了,“哟呵,给你还不要是吧?
要不是真武之剑断了,我还不把它给你呢。
这真武剑鞘和真武之剑同为真武之石所铸,本身就拥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把你的两截真武之剑放进去,用你的真武之力去炼化,真武之剑终究会复原的。”
还有这种操作!陈强的酒意一下子就清醒了,连忙将断裂的真武之剑放入剑鞘之中。
透过自己对真武之剑的感知,陈强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截断剑之间开始出现了愈合迹象。
虽然这种迹象非常微弱,可是对于陈强来说,他至少看到了真武之剑重铸的希望!“拿壶酒来,好久没喝酒了,见你们喝得心痒痒。”
亓官鈺毫不客气的在李玄贞面前坐下,然后直接夺下了李玄贞手中的酒壶,仰头咕噜噜的大喝起来。
亓官鈺的豪爽早在襄樊城的时候陈强便已经见识过了,用海量来形容亓官鈺一点都不为过。
这不,亓官鈺又把陈强一同拉过去,三人在穹顶之上喝了个天昏地暗。
“喂,从今往后我魔宗就不复存在了,你西楚收不收留我这些手下?”
亓官鈺醉醺醺的看了陈强一眼,两人之间的较量从八百年前一度穿插到了八百年前,陈强甚至把亓官鈺当成了他的一生之敌。
如今硝烟散去,两人之间哪里还有什么仇怨,对于亓官鈺提出的要求,陈强更是不可能拒绝,“西楚求之不得!”
“既然求之不得,那以后他们就尽归你西楚了。
我这圣女也当够了,碰上你们这两个死对头当真无奈得紧。”
亓官鈺卸下了肩上的重担,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不过亓官鈺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撩起一脚就踹向陈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陈强直接就被亓官鈺踹飞出去。
“喂,疯婆娘,你又发什么疯,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踹老子就踹老子!”
陈强气不打一出来,这女人翻脸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
“踹你一脚都算是轻的,你忘了之前怎么欺负我了?”
亓官鈺恶狠狠的瞪了陈强一眼,道:“不服气啊?”
“服气!”
陈强瞬间就认怂了,当初在洛城的时候,他确实是欺负了亓官鈺。
可那也是因为陈强不知道亓官鈺和李玄贞之间的关系,要是知道的话,陈强肯定不敢那么做。
现在被亓官鈺算旧账,陈强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要不然李玄贞问起来,岂不是伤了兄弟和气?
“圣女殿下,我们真要撤离魔宗么?
为了这个臭道士当真值得?”
苏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穹顶上,面对亓官鈺要撤离魔宗的打算,苏妮显得很不情愿。
她们已经生活在魔宗很长时间了,这里俨然成为了她们的家。
现在亓官鈺要离开这个家,而且是为了一个李玄贞,苏妮自然是有点不乐意。
“谁说我是为了这个臭道士了。”
亓官鈺没好气地瞪了苏妮一眼,道:“我不过是换个方法去完成我们的目标罢了。
如今已经知道仙印就藏在大宋国运里面,之前为了找到仙印所犯下的错误就不能再犯,我们魔宗的目标不是脚下这片土地,是在上面。”
亓官鈺指了指头顶,她身为蚩尤后人,身上流淌着的魔血永远不会改变,就犹如蚩尤族的目标一样不会改变。
之前魔宗之所以被称之为魔宗,就是因为魔宗为了目标可以不择手段,声名狼藉的同时犯下了种种劣迹。
如今,亓官鈺已经找到了目标,自然就不需要在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让魔宗并入西楚,就是为了协助陈强去对付慕容绮蓝那个女人!所以魔宗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撤销,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
苏妮还是有些不情愿,她这辈子就只服从亓官鈺的指示,回头让她加入西楚,那不就意味着她要被陈强招呼来招呼去?
“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西楚的子民各个都心慈善良,哪像你一样凶巴巴的,我还担心你吓坏了我西楚子民呢。”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废掉了一条胳膊的苏妮丝毫不改身上的戾气,便是没有右臂又如何,用左臂同样可以抽死陈强。
“好啦!”
亓官鈺语气一沉,道:“这是我的决定,魔宗所有人随后都要加入西楚,听从这小子的安排。
若是不愿意寄人篱下,你们大可现在就离开魔宗,我绝不阻拦。”
“苏妮誓死追随圣女,绝不会离开魔宗!”
苏妮急了,她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可从没有半点真正要离开魔宗的念头。
只是一想起以后要听从陈强的差遣,苏妮心里有点不乐意罢了。
在她看来,陈强比李玄贞还要可恶!七日之后,陈强率领着魔宗上上下下九百七十二人回到了西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