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闻,你刚才做的一切我都知道。”金和银是被麻醒的,醒之前他还能感觉指尖的清凉感。
臧笙歌没在说话,不是因为小姑娘那时的回绝,他席地而坐,然后才道:“我扶你起来?”
“我是有点手麻。”金和银淡淡的说着,她不太敢动弹,然后微微的把身子向那边挪去。
臧笙歌握住金和银的手腕,然后揽住了她的腰,这才扶她起来。
金和银没反驳,她忽然把身体蜷在榻上,然后这才道:“好了,我不在需要你什么了,你出去吧。”
臧笙歌把手抽了回来,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出现挺多余的,这才把自己的衣裳套在外面,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臧笙歌一出去便听见了外面有人要找小姑娘而亲自拜访金府的事情,正好闹到他这儿了。
陶林枫不认得那女子,所以一直阻拦,但是臧笙歌却认识。
也看见了,所以就往那边扯了扯,最后逼得臧笙歌不得不和陶林枫解释,这是花家之。
陶林枫见自己拦错了人心生尴尬,便罢手把烂摊子交给了臧笙歌,这才离去。
臧笙歌不一个千金大小姐是从哪里得知她们的地址的,这娓娓道来:“我要见公主。”
臧笙歌直接想走的,却被她拦下,她摇了摇头这才道:“堰哥现在在牢里,我求你帮我和她说一声,我想她能帮我的。”
臧笙歌刚想直接赶走的,却不曾里面的小姑娘似乎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柳公子的事情花姑娘找我也没用啊?”
淡淡的把门推开,然后小跑走了进去,臧笙歌跟在后面,他能感觉到自家公主的气愤。
道:“堰哥是因为许木心才进去的,倘若和公主没关系又和谁有关系?”
“你刚刚也说了一切都和许木心从有关,请回吧。”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眼睛都没抬一下。
“可是…公主是圣上的女儿你应当可以说的上话的,在说堰哥本就是受牵连。”
“攀亲戚?花姑娘是不是忘了宫里还有一个比我还尊贵的公主,请回吧,我不想说第二遍。”
几乎是急的直跺脚,这才道:“你这么这么冷血,堰哥是为了你的情郎才进去的,你不救她吗?”
“顾拾送客。”金和银气的不行,这才把头往一边挪去。
“不用你们了,我自己自然能救堰哥看了眼金和银这才往外面跑。
走后,金和银却再一边气愤的说了一句:“小姑娘脾气,谁惯的?”
“柳姜堰的事情我何时没帮过?凭什么我做什么都是必须的?这群人真是…”
“说够了?要是没说够我去骂?”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外面走。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到枕头的,然后还往臧笙歌那边扔过去的,只知道她满心的委屈就是在哪个时候发出来的,就像是冥冥中她的某一根弦被断开了一样。
臧笙歌忽然看到哭泣的小姑娘,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才跑了过去,臧笙歌捏着小姑娘的肩膀这才道:“你别哭啊?”
许木心当堂娶别人的时候她没有哭,她是忍了多久才没哭,可是就因为这么点委屈的事情,她就毫不犹豫的落泪了。
“你别管。”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挪。
“你能跑到那去?”臧笙歌忽然一下子抱小姑娘在怀里,然后才感觉小姑娘一抽一抽的哭泣声,最后把头微微的仰起来。
好久之后金和银心情平和了之后,才觉得自己和顾拾的尴尬之处,她收了收身子,这才往旁边看去。
高银姐说带金和银去闺中好友哪里的事情金和银本以为就随口一提,却没想到没当真的一直是自己。
所以一直推脱的金和银最后也没能扭过高银姐,这才穿着一般的跟着去了。
没人知道她是哪个声名狼藉的祁公主,她就是金家的姑娘,顾拾也跟着去了,他很低调,只是跟在金和银后面。
几个和姐姐要好的人只是上前大家依次介绍自己,金和银知道自己一向应付不来,所以只跟在姐姐后面。
她从没想过在那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聚会中竟然能见到甄梓妤,一时之间她恍然觉得没能走出去的只有自己。
金和银不能驳了姐姐的面子,但也并非自己想留在这儿,所以她哪怕是在外面吹着冷风也不想看那个女人触景生情。
她一个人挪动轮椅往往外面去,忽然感觉到一股阻力,金和银微微的抬起头才看见那边的臧笙歌。
“怎么不叫我一声?要是我没看见,你就要自己出去了吗?”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这才道:“今天有她在,可是我不想驳了姐姐的面子,所以才想自己出去透风的。”
“为什么出去的是你?有些人的行为有待考究,我们出去岂不是看低了自己,况且你不是不想驳了你姐姐的面子吗?”
金和银忽然有点发酸的鼻子忽然被顾拾这么说的有点坚强了,这才往旁边看去,她还没说什么呢,那边甄梓妤就过来了。
有的时候金和银就在想甄梓妤不是说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吗?为什么却总是能知道她触出没的时间,她到底是真的柔弱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装的?
“我听各位姐姐说了,小银子也来了,所以我过来问一声。”甄梓妤只是淡淡的低了下身子。
“甄大姑娘不必如此,你我本我本就是同辈,要按照年龄的话,我还得尊称你一声姐姐不是吗?”
“小银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