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中,静悄悄的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
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一听这话,周贺彻底的放心了,显然郑镖头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几人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入坐。史郑二位镖头,也和周贺坐在了另一边。
刚刚入座,内堂里咳嗽声响起,走出一个白头老人来,看了看几人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
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说着四处看了看“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三十两!”一听这么两件野外破店,竟然价值三十两,周贺吃了一惊,“我靠,这游戏里房地产也这么赚钱吗?那我是不是趁着游戏初期,应该在几座大成,囤几间商铺啊!”
越想越觉得这房地产大有可为,周贺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调查一下各地如何买房,价格如何。
真想着囤房收租的美好生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了外面。
“这你又酒店,进去和两碗!”
说着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两人朝着林平之等人晃了一眼,便即直接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客官要什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那年轻汉子一愣,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可惜可惜啊。”
周贺本来一直是看戏的表情,可是看到这里,突然一惊,“我靠,这场面这么熟悉,这,该不会是林平之这家伙悲惨的命运要开始了吧!”
想到这里,周贺微微转头,余光看向了之前那小老儿,差时症状态下,周贺明显看到,那小老儿微微皱起了眉头,再观其脚步,虽样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但步伐轻盈,完全不是小老儿该有的状态!
“玛德,还真是,这家伙十有八九就是那劳德偌了,而这少女,应该就是林平之未来守活寡的老婆,岳灵珊了!”
周贺这边还在观察劳德偌和岳灵珊,心中正想着要不要,阻止这件事,毕竟现在的他,已经成功混进了福威镖局,只要待下去,等实力强一些,不愁没有机会寻找辟邪剑谱。
但转而一想,这事儿哪怕不发生,也会发生其他事情,青城派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可不是为了给儿子报仇,而是早已窥视辟邪剑谱多时。没有这件事,也会弄出其他的事情的。
这边正想着,那边,正义感爆棚的林平之,已经气冲冲的,一掌拍在了桌上,“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呢,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林平之,长相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这要是放在现实里,绝对是顶流级别的小鲜肉,比什么割割长得好的多。
但在江湖上,可就有些柔弱了,林平之向往江湖,平时最讨厌人家说他相貌,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直接摔将过去。
“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
郑镖头脸色一边,立即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
郑镖头想搬出福威镖局,息事宁人,可这“土”字刚出口,那汉子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
“得......这下想tmd的阻止,也阻止不了!”现场形式变化的太快,快到周贺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伙人已经打了起来。
青城派虽然只有两人,但两人的武功明显要好过林平之和郑镖头等人,而林平之几人,除了郑镖头史镖头,其他两个趟子手,实力弱可可怜,可能都打不过周贺,甚至人家一人,便挡住了郑镖头四人,而那余性汉子,着一人戏耍着林平之。
周贺本来也想上去帮着壮壮声势,一看青城派两人的实力,果断的缩在了后面。他现在可不敢死,
而缩在里面的,还有那劳德偌和岳灵珊两人,这两人虽然缩在里面,却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岳灵珊甚至有些蠢蠢欲动,不过被劳德偌拦着,却也没有出手。
“这岳不群,还真tmd准备的早啊,这个时候就已经不远万里,在这里布置了......不过,这劳德偌不是嵩山剑派的间谍吗,岳不群不应该不知道,怎么会派劳德偌来这里呢,哪怕劳德偌拿到了辟邪剑谱,更大可能,也是给嵩山派吧?还是说......这岳灵珊才是后手,如果是这样,那这事可就很不一样了,可能这岳灵珊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林平之完全不是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