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初冷眼看着已经满脸惊恐的苏氏,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慕迁,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考验,你只要能够将这个泼妇给装进去,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可以揭过了,如若不然……”
慕迁都快要给哭出来了,这么大一点的坛子,也就足够装个小孩子了好吧,怎么可能将一个大人给装进去的呢?这显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公子,这……末将改如何将人装进去?这个坛子实在是太小了一点,末将……”
慕迁的内心都要崩溃了,他是真的搞不清楚傅月初这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一点坛子,装这么大的一个人,这显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还让他去做,莫非这是打算让他将这个女人的四肢给砍下来了?
可那样的话,这个女人岂不是就直接死了?
“慕迁,说你是个蠢货,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辜负本公子啊,你就不会折断了她的四肢然后塞进去?又不必给砍下来……算了,你这个蠢货,在一边看着吧,以后还有机会,好好学着。”
听到傅月初的话,慕迁的心中满满的全部都是震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傅月初竟然会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虽然说在战场上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会发生,可这毕竟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啊,这样对待……
但他也没有立场说这些话,傅月初所受到的那些折磨,他当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既然是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会去管这些?
傅月初拍了拍手,缓缓走到苏氏的身后,对着苏氏便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苏氏的嘴都被嗑出血了,牙齿都掉了几颗,而这些根本就不在傅月初的关心范围之内。
“嘎吱”一声,苏氏的腿被折断了,纵然下巴被卸了,说不出什么话,苏氏还是发出了惨叫声,那声音听着更像是杀猪声。
对于这个都已经想了十年的仇人,傅月初又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的?既然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对待她,自然不会有留情的可能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罢了,苏氏的四肢就全部都被折断了,而这个过程之中,苏氏晕了几次,又给清醒了几次。
做完这些,傅月初直接将人给塞到了那坛子里面,只给苏氏露出了一颗脑袋。
“来人,将这个坛子灌满酒水,就用那陈酿烈酒好了,也好让这个贱人好好的享受一番,本公子就是要将你的骨头醉死在酒中,你放心,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了的。”
这会儿慕迁看着傅月初的眼神之中满是敬畏,他是真的不曾想过,自己面前这个温文尔雅、谈笑风生的小伙子,心肠竟然会是如此的狠辣,这个女人即便是做了再多的错事,那就直接杀了便是,何必要如此对待于她呢?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又是何苦的呢?
看着那些仆人面无表情的搬来了酒水,刚刚打开封泥便散发出了浓郁的香味,若是平时,慕迁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可今日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
方才看到的这一切,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从来都不曾想过,一个人竟然能够想出如此歹毒的手段来对付他人的。
再大的仇、再深的恨,那也应该给人家一个痛快的不是?直接一刀砍了岂不是一了百了的?现在这样,又是何必呢?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酒水不说,还要招来世人的辱骂,这才是得不偿失的嘛。
可想想傅月初自从回到魏国之后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惊天骇俗的?怒杀朝中重臣、修建祭坛、随同君王一并祭天……这一件件的,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留着,每天好吃好喝喂着,别让她死了就行,至于这里的酒水……每五天换一次,那换下来的酒水,全部都给这个女人喂下去。”
慕迁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仔细想了一会儿,这个女人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吃喝拉撒什么的,都在这个坛子里面,这坛子中的酒水……
想到这个,慕迁的面色一变,当即捂着嘴跑了出去,傅月初跟地牢中的人吩咐了一声,而后便从地牢中走了出来。
这会儿慕迁早就已经抱着院子里的大树大吐特吐了,看得傅月初好一阵无语,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点小事儿罢了,竟然也让这位大将军搞成了如今这副惨样,这还真的是有够丢人的。
“行了,吐完了没有?今日本公子心情还算不错,又没有让你看到血,何至于如此这般?慕迁,别让本公子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军人。”
见傅月初这么说,慕迁面色一苦,怔怔的看着傅月初,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公子,拜托您下次说这些的时候,能不能不如此的语出惊人啊,那吃喝拉撒都在坛子里,还让她……呕……”
被慕迁这么一说,傅月初自己的脸色也是一白,随即也越发的觉得恶心 ,刚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看着慕迁吐的那么丧心病狂,傅月初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了旁边的树旁,紧随其后,吐的歇斯底里的。
等到朱菊二人过来的时候,傅月初早就已经吐的手脚发软了,这一切都怪慕迁这个二货,如果不是这个二货非要说那些恶心的话,又何至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都不曾如此的丢过人的呢。
“竹儿,你先过去,将慕迁这个二货揍一顿,我要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这个二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