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帐篷之后,叶娇和敖登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去了隔壁的小议事厅。
“查的怎样了?”
敖登摇头,他的神色带着几分沮丧,整个人身上也笼罩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来。
“我真是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原本希望就在眼前啊,触手可得。
可如今!!叶娇不忍心看这个男人再继续自责下去,便打断了他的话,低声道:“你也不必如此,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准确来说,是那蟪姑的身份不简单。
若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仆妇,哪怕这些年暗中经营了一些小小的势力,可这里到底不是利桑部落,又有顾元煜和阮锟这两尊大神的人坐镇,哪里能允许那种小鬼儿瞎蹦跶呢。
这件事情原本就不对。
除非——“她还有同伙儿!”
敖登和叶娇同时开口,两人注视着对方,眼睛在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这就能解释通了,而且蟪姑的同伴只怕是能耐不小,否则怎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
叶娇继续摸着下巴继续思索,半晌她道:“我甚至还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人并没有离开,只是藏起来了。”
这茫茫草原的,想要藏一两个人并非难事,更何况还有什么密窖啥的。
可让人有些不解的是,这些人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毒杀金琪?
不觉得有些大费周折吗?
还不如杀敖登来的更管用呢?
“挑拨煜城和你们的关系?
这似乎也说不通。”
毕竟金琪人已经到了,婚也成了。
现在不会有点晚吗?
敖登与叶娇有相同之感,两人在商讨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当然,找人这件事情还是加紧的。
临走前,叶娇叫住了敖登、“那个,你知道顾元煜去哪里了吗?”
叶娇的神色有些扭捏,假装让自己看起来丝毫的不介意,可那绞着的手帕还是暴露了她的想法。
敖登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他耸耸肩:“听说是去找芘萤草了。”
具体不知,毕竟顾元煜身边的人口风还是很严的。
叶娇的心是有些微微发紧的。
什么意思?
莫非他上雪山找药草了?
这——这男人还真是未必做不出来。
叶娇想着便越发死命绞紧手帕,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忍不住说一声某个男人傻缺啊。
就算金琪的确很重要,但还不至于让顾元煜这样拼上性命去找药啊!再说了,人家有自己的男人,让敖登去找不就好了,实在不行手下还有雄兵三千呢。
“哪里就轮得到你了……”叶娇小小声的嘀咕道。
“嗯,你说什么?”
旁边的敖登一脸不解。
叶娇赶紧摆摆手:“没事,我胡乱说的。
你快去忙吧,也别太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现在还能勉强稳住金琪的情况。”
敖登叹了口气,道谢了一番后离去。
叶娇唤来陈检,在他的耳畔说了一阵子,才让人离去。
两日后,顾元煜回来了。
叶娇当时正在给金琪喂药,听到这消息后,她立刻就将手里的药碗往旁边小丫头的手里一塞。
“我去去就来!”
随着话音的落下,叶娇的身影也已经消失在了帐门外。
金琪等人都不免微微摇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浅浅笑意。
叶娇一路飞奔而出,她远远看到从西边儿来了一队人马,那为首的不是顾元煜又是谁?
对于这个男人的模样,叶娇早就将之给深深镌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了,便是有效果最好的忘情水,也坚决不能将之洗掉!之前的两人也并非没分开过,可不知为何,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
叶娇的心中担忧又忐忑,知道她细细打量着男人,确定他照旧“完好无损”,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但很快叶娇心中升腾的,便是一股无名之怒火。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吧!不辞而别这种小把戏想必很好玩儿吧?
叶娇的心中升起无数的哀怨,她就只想说一句:“狗子,你变了!”
叶娇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殷切了,说不定某个男人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呢、她冷哼一声,准备转身就走,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认识到他的错误!
哼!却没想到,只听这时候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快请大夫!”
嗯?
?
?
这让所有人都惊讶了一把,什么意思?
有谁受伤了吗?
叶娇也顾不上怄气了,她立刻就冲过去,大声问:“我就是大夫,怎么了?”
莫非是顾元煜?
如果他受伤了的话,那么看在这样的份儿上,就勉勉强强算是原谅他吧。
万万没想到,让叶娇目瞪狗呆的是——居然有个昏迷的女人。
这是个好美好美的姑娘。
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子,她肌肤胜雪,墨发云鬓,五官过分精致的犹如瓷娃娃般,好看的不像真人。
她就那样昏睡着躺在床上,刹那间,会让人以为是误食了毒苹果的睡美人儿。
大家这样看着她,周围的聒噪逐渐平息,渐渐地环境也安静了下来,让人觉得连粗重的呼吸都是罪过。
“哪里来的女人?”
叶娇却首先打破了安静。
美人犹怜不假,可她只要一想到这是顾元煜半路“捡”来的,这心中就莫名不爽!叶娇大约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