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翼被压去了差点淹死黎墨的池塘边,眼看着段闻要把他丢进水里,唐瑾铭拦住了他们。
“三哥,爹刚刚说了,这次不追究,你现在要淹死他,就不怕爹怪罪吗?”
唐瑾瑜无所谓的说道,“铭弟怕是记错了,爹说的是饶他一命----而已,爹的话我不敢不听,所以铭弟放心,我不会淹死他的。”
“铭哥,救我……”
说话的功夫,黎翼已经被段闻丢进池塘里,并把他的头死死按进水里,看他挣扎的弱了,再把他拎出来缓缓,再按下去,反复为之。
“咳咳,救我铭哥……咳咳”
“三哥,你这么做未免太残忍了!”
“怎么,铭弟心疼了?想不到你们夫妻感情这么深,我还以为你看重的只是他背后的黎家。”
“唐瑾瑜你!”唐瑾铭被这么直白的戳穿,脸上那份虚伪就快绷不住。
“铭弟,哥知道你是咱们整个唐家最和善,心肠最好的人,这样的场面你见不惯,不如你先回去?”
唐瑾铭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他在唐家树立的可不一直就是谦谦君子的形象,如今倒是回也不是,留也不是。
“三哥可是比我想象中心狠的多!”
唐瑾瑜接过他递来的茶,“不心狠岂不让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寒心。”
“公子,他昏过去了!”段闻看着挺尸的黎翼,询问唐瑾瑜怎么办。
“弄醒了,继续。”唐瑾瑜语气很轻,可是“昏迷”了的黎翼却身体一颤。
“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
唐瑾铭的声音很大,惹得不少下人议论纷纷,恭叔见此情景不禁皱眉,想要开口劝唐瑾瑜,却被他抢先拦住了。
“铭弟不要着急,我是在帮你,你心里不也希望黎翼能安分些?”
“人,只有经历过临死前的挣扎和绝望,才能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才能更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唐瑾铭看向他的眼睛,后背竟生出一股寒意,三年前的事一闪而过,莫非唐瑾瑜已经都知道了。
“三哥这话,我有些听不懂。”
“你没经历过,自然不明白,不过没关系,说不定以后,你就有机会懂了!”
唐瑾铭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是在向他宣战吗?都已经变成残废了竟然还不死心,真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杀了他。
“我想那一天会离我很远,倒是三哥你,三年前的事,我时而想起都有些后怕,想必那也一定是你忘不了的,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我这个做弟弟的,还是希望三哥好好保重身体,能平平安安,若是再发生点什么意外,我们都会伤心的。”
听到唐瑾铭重提旧事,以此威胁,唐瑾瑜眼神冷了几分。